第三十五章 人心不足蛇吞象
转眼间就到了95年的春节，我们全家六口人高高兴兴的买了许多好吃的，就去奶奶家过年了，当时我们带奶奶家二婶忙着报。我一周岁的小女儿又抱又亲的说这小外孙女 儿真可爱，以后就叫你小多鱼儿得了，爷爷瞪了二婶一眼，高兴的说我没有来东北，不管咋说，今年过年，我看着重外孙子孙女也算我和你们妈妈当上太奶太爷，享受了四代同堂的生活。那二叔夫妻听了，连忙叫了三叔夫妻，还有爸爸去了下屋玩扑克，打麻将，连过年30午饭都不做，妈妈让我在炕上带孩子，她做饭，爷爷和老三在帮忙，后来小女儿睡午觉了，也到了吃过年饭的时候，老三把各位长辈的酒都给倒好，妈妈想去喂奶奶的时候，两位婶婶上前左右拉住妈妈，大嫂。你这些年照顾咱大女儿一家几口人，辛苦了，今天是过年，咱们姐妹好好的喝一喝酒。我看爷爷瞬间就脸就变了。我想着爷爷是看他们不让妈妈去给奶奶喂饭。我怕爷爷生气，忙说老三是奶奶的大孙子，你去喂咱奶奶吃饭吧，老三满口答应的要去喂奶奶时，这时候爷爷还生气了，连忙把二婶手里的酒抢过来，倒入了自己的酒碗里说，老三，你喂啥我来问你奶奶，你去吃饭？妈妈一看爷爷是在生气呀，生气不说，还拿着二儿媳妇儿的半杯酒，这是要惹气生呀，妈妈一看就明白咋回事了，爷爷以为妈妈会说他你喝你二儿媳妇的酒是啥意思，你老二媳妇跟爸又是咋回事？以为他的挑拨会让大家都不舒服，可没想到聪明的妈妈先把自己的酒喝了一口，然后把剩酒的杯子给爸爸大声说，这家老大，把这酒喝了，你不喝就倒了，爸爸听话了喝了酒，爷爷一看就灰头土脸的走了，大伙也明白什么意思了，就接着一起吃饭喝酒了。
二姑家离奶奶家也很近，他们夫妻像客人一样来找婶婶玩扑克，两个婶婶和爸爸，二姑夫妻他们就去打扑克儿的，妈妈带着两个孩子，爷爷打扫卫生，老三帮助爷爷干活，刚才爷爷把二婶的酒倒在自己的杯子里，两位叔叔都生气了，他俩不让老三帮助爷爷干活，告诉老三怎么照顾自己的妻子，不要听任何人的话，现在讲都是听妻子的话就是跟房子，他们帮助自己的妻子洗衣服，叠衣服，爷爷看着生气也不敢吱声儿。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着，到了正月爷爷买回来了想着炸了喂给奶奶吃。可没想到没吃好，噎到没有回气，奶奶就这样去世了。当时二叔夫妻在打扑克，听着这个消息就赶紧到我家来报丧，奶奶又去了工作单位找爸爸和老三，爸爸一个人给奶奶买了墓地。花了钱，二叔想拿几百块钱给爷爷，爸爸没有让他给他拿钱，虽然三叔也拿出来500块钱，可他带来的六七十桌客人 请客吃饭都是爷爷拿出来的钱，后来爸爸也给爷爷拿了500块钱。到了给奶奶烧五七的时候，爷爷不让他的儿女去烧纸。带着我的堂弟堂妹去给奶奶手指表示让我带头上坟烧纸，意思是他们都上班儿，不想让他们耽误班。
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的过着，后来爷爷开始织鱼网了，买织鱼网的线，爸爸会坐火车去外地给他买线，等爷爷把渔网织好了之后再卖给别人。爸爸也爱吃鱼，就去五六十公里的小河大河里边儿去打鱼。爸爸也会时不时的贴补爷爷。七月中旬，爸爸也退休了，开始了打渔的生活。供我的两个小孩子上学用，爸爸退休后老三也开始。多挣了一些钱这回他们父子的工资都是老三他去开，他给多少就是多少，我们从来不问。可是，没想到。爷爷还惦记着爸爸的钱。其实爷爷的退休金远比爸爸的退休金多，我的孩子在上学。爸爸平时也不少给爷爷补贴。后来工资开不出来。天冷了也打不了鱼卖爸爸就又找了工作，干了几年。这回爷爷知道，爸爸又开始工作挣钱了。他们还跟着眼红。二叔和二婶儿假离婚，说二婶外面有了男人，二叔当场抓住了给二婶儿打了半死，到医院里给二婶缝了几十针伤口，半夜二叔跑到我这来，我想去医院劝劝二叔，为了堂弟，不要和二叔离婚，可是爷爷和几个姑姑都让我去医院看二婶，后来二婶，二叔离婚，后来到我们家住了几天。后来爸爸在工作时候，受伤了，工作单位给拉来了一些好木材，二叔上班儿的活儿很轻巧，两三点就回来了，爸爸让二叔给我打一个大床，其实别人打床一天一顿饭，一天就能给床打好，也就是80块钱，不知道二叔怎么想的，打的床是又小又难看，把好木材都给糟蹋了，可二叔打了一个星期一天三顿饭好吃好招待的妈妈还又给了他100块钱，他没有钱花，还跟我们借了400块钱，这钱还是我拿给他的。有一天爸和老三去上班，妈妈去买菜，两个孩子去上学了，二叔一边打床一边跟我说，大侄女，咱们叔侄两个人说一说知心话呀，我问你现在你老姨过得怎么样，要不让你老姨离婚，后来到咱家来，你是一个残疾人，又没有兄弟姐妹，虽然我们兄弟有几个孩子也太少，再说了，你爸爸妈妈，我大哥大嫂年龄也大，没有生育能力，你爸爸能挣钱。现在加上退休金，每月开了不到1万块钱，这次我离婚，我想让你老姨嫁给我，等两三年后，我和你老姨再给你生几个小弟弟，小妹妹怎么样？我听他说话之后我只是觉得很好笑，真是可笑，他说自己离婚了，还想娶我老姨。我觉得他就像一个无知的孩子，真是异想天开。到了爸爸下班后，我把今天二叔想娶老姨的事儿告诉他，爸爸气的大骂你二叔真不是东西，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净想美事儿，老三还写给二姨的信，让他给二叔介绍一个对象回来。我对老三笑着说，咱二叔说他想娶你大嫂子，我老姨。他这一听就不敢写信了，后来才知道没过多少日子，二叔就又找了一个。是二婶儿的好朋友，这位阿姨b二叔大他前夫前三年被打死了。还有一个十多岁的儿子。这个阿姨是一个农村人。好好喝酒，好抽烟，说话也不清不楚，每天都和几个男人鬼混，按说还在我们面前说他很厉害，说走了一个又来一个，天下美女有的是。我和爸爸都想让二婶回来跟二叔过日子，可是爷爷和几位姑姑都不让二婶回来，每到放假，堂弟没有钱买书本，我就拿钱给他，还给他买书，就这样过了半年以后，深秋的一个傍晚，爷爷连哭带叫的说二叔上班儿挣钱，每个月开支给他300块钱，是堂弟上学交书费的和堂弟和二叔每一个月的生活费，还有二叔新找的对象，爷爷还要让他买好东西吃，今天是他儿子16岁的生日，二叔让爷爷给他100块钱过生日给孩子买蛋糕吃，爷爷连自己的退休金都给了前几天买煤给堂弟买了几身冬天的衣服，二叔又管爷爷要了六七百块钱，现在爷爷哪有钱给他买蛋糕呀？二叔看着爷爷不给拿钱买蛋糕，就连打带骂的，还把爷爷给年总，不让爷爷在家住，爷爷这才来到我家跟爸爸妈妈说。二婶儿亲自告诉爷爷，姑姑，奶奶说堂弟不是二叔的种，是她和那个野男人睡觉后生出的堂弟，你说你二弟这样，我们能不管他吗？你们作为他们的大哥，大嫂，你们要是不管他，那我就在你家跳楼自杀，爸爸听了之后也没有办法，就带着爷爷回家去找二叔说理，又叫来三叔一家人，那二叔跟白眼狼一样，不讲道理，连爸爸和爷爷一起骂，说是爷爷和老姑抱在一起睡觉，亲父女通奸，然后害死了奶奶，三叔和爸爸一气之下打了二叔几下，然后二叔就在地下趴着装死，可吓坏了善良的妈妈。妈妈看着怪吓人的，赶紧喊着大家快来人给他二叔送医院呀！可怜爷这30多年，你说你连个拉架的人都没有，家家户户大门都紧紧地关着。妈妈叫他们来劝架，有的躲屋里，有的在看电视，都在装聋作哑。没办法妈妈找来的两个小姑父把二叔送进了医院。
爸爸亲手打了自己一奶同胞的弟弟，他也心疼他痛苦到了公安局报了案去自首，公安人员来医院问二叔为什么亲兄弟打架那日二叔还怕事儿，怕把事情闹大，就像他们说是兄弟们闹笑话，扭伤了腰，没有什么事儿，当天晚上就出院了。
谁也没想到。爸爸明明是为了爷爷出气，才出手打了二叔。但是第二天爷爷二叔姑姑这些还想着跟爸爸要钱，知道爸爸能挣钱挣得多，几个小姑姑不干活，连孩子上学都没有钱，家里穷的叮当响，爸爸挣的钱给我一个人花，却不给姑姑们花，你说爷爷，二叔他们能甘心吗？然后他们还怂恿爷爷去找我爸爸要钱。那爷爷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到我爸爸干活的地方闹事儿，说爸爸和二叔争家产，打伤二叔之后，现在二叔在家里连床都起不来，爸爸心寒打伤了兄弟，不闻不问，给二叔看病也没有钱。工作的领导是爸爸一个班上的好朋友，当场就给了爷爷几百块钱，被爸爸拒绝了，从此以后。爸爸被他们闹的，被迫下了岗，又不工作了。每天都要骑着自行车跑100km外去打鱼，回来第二天卖，为了给我们一大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