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自家人心疼自家人

    之前的事情就在眼前 好像刚刚发生一样，这次我们回来第二天晚上，老二的大儿子和小儿子他们在上海打工，然后给他们的三叔打来电话问候。并说起我们的住处，说让我们现在这么住着，等到来年了，他们小兄弟俩回来再给我们找地方住，那一晚上老姨夫去值夜班，老三一个人在屋里睡觉，到了七八点钟，老二又打来电话向自己的弟弟说了一些安慰的话，到了第三天晚上8点多钟老姨有意让老三去接上晚自习的。大孙女儿老姨夫在班儿上，喝了酒才回来，老姨问她为什么老三回来那天后半夜伤心的哭到天亮，难道东北的大姐给他气收了，我这两天一直在怪外女儿，是不是你们吵架了？老姨夫一边看电视一边说。工作变动，他们全家都是同意的，老三打了几天工，咱大姐给她做好吃的，又包饺子，又滑肉，还给做包子，东北天气慢慢冷了，老三在家。待着和你姐夫较劲外女儿就带他回来散散心，串串门。，那天他俩回来的时候，我是说他怪他现在回来干什么，要是老三跟我赌气，也不至于哭那么长时间。你说他成了我带外女回来，不可能是你让他们回来的。老姨夫却说我这半个身子被老三压的疼，他老三最爱的只有两个人，老疑问哪两个人是老三最爱呀？我老姨夫接着说，老三最爱的其实有外女，是我给他说的，老姨听着骄傲的说那是当然，我外女儿对你家多好呀，我想老三另外一个爱的一定是你吧，不是你还有谁呀？肯定不是外边儿的女人。老姨夫却说我可没有那福气，他把我当成亲生的父亲，他说从来没有得到过父亲的爱，东北的父亲对他很好，可是现在他的父亲，我的爸爸生病了，像陌生人一样说我比他大几岁，又是他爱人的老姨夫。外女儿背着我叫小弟啊，他愿意和我外女儿生的孩子以后叫我姥爷这样叫才不混。老姨夫问了一句，老三最爱的人，外女是其中一个，他另一个爱的人是不是咱家你二弟难道是老人在住院的时候，老三给老二打电话没有人接，他大儿子让蕾蕾拿了老二的手机卡的事儿，你告诉老三了，所以老三误会自己最爱的二哥才会伤心，哭了那么久，你也是，你当时答应我老二不把这件事情告诉老三，你快60岁的人了，杂种瞎传话呢。那老姨夫听老姨这么一问，泪如雨下，在一边儿看电视的小孙女说，爷爷，你怎么哭了？我接着说你爷爷是看我们回来吃他的饭，心疼才哭的，老姨夫泪汪汪的说。杂种蕾蕾现在在我面前，我就把他掐死了，他就像个狼一样，要吃我两个弟弟的心，我还要给他保守秘密，怎么可能呢？如意的奶奶，你知道自从老三工作变动后打电话给我以后，早上我都没有心情吃饭，中午光喝酒，吃不下几口饭，晚上不吃饭，躺在床上伤心的哭，感觉这些日子都一个样，我这些日子度日如年，我想快到年底了，放了假，我去别的地方过年，把蕾蕾这颗毒瘤从我的心中拔出去，这跟毒刺扎在我的心里，让我心疼，肉疼，老姨急着说，今年给老人烧新年纸，你是一家之主，却不参加，还有我们儿子。他们夫妻也回来，你都不管了，不知道你想上哪过年去，老姨夫接着说，你想烧新年纸，家里有你就行了，对我来说有用你儿子已经30多岁了，他对我不重要，我现在拼老命挣钱是给他三个儿女挣，我想去东北你大姐那，过个年再看看你姐夫，再把蕾蕾这个小畜生拿老二手机卡的事儿告诉老三，过年后我从东北再去广东看看老二。我想问一问蕾蕾为什么这样对待我的兄弟，你知道老二和老三有多么要好，老了，老了，我不能让我们三兄弟的感情像。水一样。泼出去回不来。除了我的两个弟弟以外，什么我都不要了。假如老二没有回来，老人出关以后，我先把老三和珍珠哄回东北去，我向老板说明情况，请几天假去广东找老二问个明白，我会当场把蕾蕾掐死，问一问他丧尽天良的心，一点儿没有人味儿，是谁从小到大那么疼他，老三自己不舍得吃都给他吃，他为什么要和他二嫂母子串通好，要这样对待他的哥哥，然后我带老二去东北。找到老三给他一个说法，对了，你说你觉得是大姐亲还是二姐亲呢？从明天开始，你替老三带外女去，他两个舅舅，还有那个姨家串个门儿，别打麻将了，还收钱，行吗？老姨接着说。当然二姐最亲我和大姐关系一般的，今天你怎么了？不让我打麻将你就明说，为什么你让我和二姐和好呢？你脑袋是不是有病啊？对了，上次老人住医院时，老二要去广东打工，临走时你三兄弟咋说的？老姨又说老二在医院，说只要老人不行，老三给他打个电话，就算再忙也赶回来，上次老三夫妇刚走，那天晚上我问老二为什么不接老三的电话，假如老二不回答，我就喝死在这儿，老二害怕的给外女儿发信息求救，是咱外女珍珠救了我的生命，还有老人刚过世的时候，外女儿帮着老三把老二请回来，后来老二妻子，儿子和二叔父子。联合一起逼着老二碰石头自杀，缺交外女儿让老三去救了他老二媳妇儿是想让老二去死呀，说你私吞他5万块钱的事，要让你拿5万块钱，要不就让你去做三年牢房是二叔和老二媳妇儿他们是想着老二一死，嗯，你去坐牢才能打败我，才能打败我在整个家族的地位，他们看我现在挣钱气得慌，才这样对待我，他们万不想我用外女一个人就给他们这帮畜生打败了咱的外女儿珍珠是老三的妻子，也是咱们家的救星，那你姐夫生病了，你大姐不能回来照顾她。外女儿想完成他妈妈的心愿，就是让你和二姐和好如初，自打老三和伴侣结婚，这些年来咱家没有给他们一分钱，外女回来看望老人，咱们还给他气受。你的外语不计前嫌，他多次帮助老三救了我们这一大家子人，他用爱关心着咱们这一家，我才想得开，我不能再这么自私了，我现在愿意你和二姐和好，完成大姐给外女儿的任务，老人病危的时候，那天老三给燕子打电话问我干啥呢，燕子说我在中央，可是老三带了一个残疾人女人回来串门儿，走亲戚，两个哥哥。比他大，那时候家中有好吃的，好穿的，都让两个哥哥护着两个妹妹，两个哥哥，怎么忍心让他一个人从几千里回来之后孤孤单单的在医院照顾病危的老爸呢？这两个哥没有心呐，说着说着他就哭起来了，我姨俩劝着说事情过了那么久，你还提起那些伤心的事情干嘛？你不要这样难过和内疚，一会儿老三接孩子回来看见你这样他又会难过了，我住在你这里这么久，老姨和燕子照顾我无微不至，老姨夫哭着说外女儿回来是走亲戚，你和你老姨最好，他们舞女照顾你，和我无关，这时老三接孩子回来，脚步声越来越近了，老姨忙着说，快点儿，快拿纸给你爷爷擦擦眼泪，别让你三爷看见，看见他又会难过了，那小孙女儿看见自己的爷爷痛苦的哭着。赶紧慌忙的走进来，看见走进来的早餐就叫三爷，三爷把卫生纸拿来，我爷爷在哭，老三进来说拿纸干嘛呀？他一看自己最亲的大哥正在伤心的哭啊，他就忘了一切。冲我发上火。气呼呼的说，珍珠，你赶紧给我回东北家去，你干啥？一回来就气你老姨夫，他不是你小爹吗？小店难道就这样对待你的小弟？你快点走，赶紧走，所以小孙女儿听到这些话忙拍打着他急了说，三爷，你不要怪我大姑，我爷是为你伤心才哭的，他说你那些天在医院照顾我太严实，他作为你大哥，不能把你一个人扔在医院里照顾老人，他对你这个小弟很悔恨，很内疚，老姨一看来了气说，老三，你干啥？今天的货都是你自己惹的，干啥怪你的妻子，他冤不冤？老三用湿手巾给自己大哥擦着脸，生气的说我才接孩子回来，我干啥我惹祸了，都是你们这些娘们儿，整天没有事儿干，没事儿找事儿说东说西，才让我大哥难过。老姨说。自打你打电电话来说，你在家里待着没有活儿干，工作变动，没有工作，难道你们夫妻不像我们吱一声，现在你妈妈也老了，你爸爸又生病了，你们夫妻问东问西，我们夫妻是你俩的双方家长，你工作的事儿，你们不像我们说一说，你把我和你大哥放在心上了吗？你大哥接到你的电话之后这么多月就这样子，吃不好，睡不好，每天晚上哭哭唧唧，前两天儿问过我的朋友，他是心理学的医生，我还想让他开点药给你拿过去，医生说你大哥得了相思病，不吃药，什么药都没有用，治他的病只有一个办法，老三急着说我大哥有病，我在东北能知道吗？宝一好奇的说你是神仙，你在四五千里外你都知道你大哥得病了，难道嗯，燕子给你打过电话，老三接着说他没给我打电话，我们兄弟几个人相隔万里，千里，对方的喜怒哀乐我们都知道，我们是血脉相连，心心相印，心心相通，我知道大哥有病，我和你外女儿才回来的，给我大哥看了病，有什么办法能治我哥的病，你说吧，不管千里万里我都会让妈妈打过钱来拼了生命，不要也找个好医生给大哥看病。老姨却说老三你别急，医生说了治这个病就找对方对症下药，他兄弟姐妹，儿女这些人，其中他最疼的一个人，最疼的亲人打来电话很重要的，这个人和他在对面待几天，说说话就好了。那天晚上我问你大哥为啥哭？是不是想老三才哭的，他却不哭了，我才知道，我想等孩子一放寒假让两个女孩去上海找他爸。然后我给你二叔300块钱让他给办烧新年纸就算了，我和你大哥带着小孙子到东北你家去过年没有想到你说你连电话都不打就回来了。

    老三听完这些话向我道歉，对不起呀，我的娘子呀，刚才我看大哥伤心，我就直接来怪你了，对不起呀，在一边站着的小孙女天真地说，奶奶，你看看我三爷照顾我爷爷想起来了，那是我太爷死的时候没有几天在广东打工的二爷在那里，就是他家门前要自杀，我大姑让我去叫我三爷去救他，因为头一天中午吃的饭，我三爷骂了我二爷，我三爷还说他们从那天起就不是亲兄弟，成了陌生人，所以我大姑让我去叫我三爷来救他。我却说我三爷和我二爷不和，找我大姑也来救二爷，我大姑怪我，我才叫我三爷出来就二爷对了，我三爷就像我二爷，后来我三爷给我二爷擦脸了，也跟现在给我爷擦脸一模一样，三爷，你是不是把我爷爷当成二爷了？你这个孩子就是没事儿找事儿，哪壶不开提哪壶呢。我和老姨都怪小孙女，你二爷是你爷爷三爷最大的伤痛，待着待着，你提他干什么？让你爷爷三爷痛苦和思念。老三强忍住悲伤说小孙女这话太多了。

    老姨夫把手机接过来放在桌子上，双手拉住老三的双手，含着眼泪说，今天你大嫂说的都是真的，我来问你小弟，你这些日子在东北家的时候，你是不是给在广东打工的二哥打过电话？你是不是也给你二哥发过短信？你不恨他，怨他，你在医院里照顾爸爸时，你给你二哥打电话，他没有回，那你不怪他吗？其实都是他妻子，儿子还有那个野种，蕾蕾合伙害他和你，假如你不理他，你知道我没有主意的人，你和他最好，他从小就依赖你，你是他的精神支柱，而且他现在没有父母，他妻女不把你二哥当人看。我真怕他又一次想不开，小弟，求你和他和好如初吧，我真怕有个万一呀，老姨说着说着就哭起来了，那老三听完他大哥的话，心里如刀割一般，强忍住泪水跪下了，强颜欢笑的说，大哥请放心，我跟你说过，你是我在世上最亲的人，我最爱的人有两个人，一个是你外女儿，我的妻子，另一个就是我二哥，我们怎么可能不联系呢？我工作变动都问他二哥和你外女都同意了，我哥俩两天一条短信，五天就一个电话，大哥你不信你可以现在打电话问他呀，好啦，好啦，都别哭，别说这事了，我们看电视吧。老姨夫让老三站起来，他哪有心思看电视啊？说我做哥的对不起你呀，那一天老人病危的时候，天佑下大雨，我怎么能让你一个人待在医院里呢？小孙女儿看见说爷爷，你怎么了？又你抢我三爷刚才刚给你擦完脸，你怎么又哭了？三爷，三爷你快劝一劝我爷爷别让他哭了，老三看见自己的大哥。情绪不稳定，说好了哥看你没有心思看电视。大哥要是有心事儿上屋里跟我一个人，咱们唠说说，你别打扰他们看电视，说着他俩就上西屋走去，小孙女说我三爷就像我哥一样拉着我爷爷的手，过了一会儿，小孙子在外边儿回来了，我爷怎么在那屋哭了呀？我去看看我三姨抱着他。不是奶奶呀，大姑呀，你们去劝一劝呀，别叫他们哭了，我却说。唉，为了想着老二命苦。他妻儿对他那样，老姨夫和老三才痛苦的，怎么劝说轻了他们生气说重了他们还伤心，老姨说是呀，让他们两个兄弟自己劝自己吧。嗯，然后我们就一起看电视了，他们哥俩就在屋里边，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