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光阴似箭
传说那年秋冬河水很凉，刚满六岁的老三淘气掉到了河里，快奄奄一息时，全村人都在看热闹。都在说这回小三完了。怎么不就他爸妈都干啥去了？快去叫他爸他妈他们来，他的小儿子掉河里了。光说着就却没有一个人下河里边儿救人，忽然一个九岁的男孩脱光身上的衣服跳到河里。拼命的抱住老三，拖上岸边，他的左脚碰到了河里的石头。他不顾一切的把老三前排排后打打，嘴里不停的叫着小弟，小弟，快起来，快起来，不一会儿老三真的醒过来了，一看就到自己的，不是别人，而是自己的二哥。所以老二脚疼的毛病经常犯，以前这个老三都依赖自己的二哥。老三上哪里，老二就跟哪里他们我同时一起同睡，一直没有分开过。
过了几年后，老姨和老姨夫结婚，有一天上午姥姥叫人传话来，叫老三去他家给他的表弟带去医院看病，老三临走时让老姨告诉老二一声，可是老姨没有听清楚。忘记告诉了老太太，害得老二找了老三一天一夜，最后老二找累了，在大地上睡觉，全村人都说老三是老二的心，老二是在找自己的心。14岁的老三知道自己的二哥为了找自己，一天没有吃饭，一夜都没有睡觉。回来给老姨大骂一顿。老二一直替老三给老姨赔礼道歉，又把老三拉走，老姨看在老二讲情的份儿上，没有和老三计较较什么，这件事全村人都知道，都说那老三不是老太太亲生的，照相是他二哥生的。到了晚上，老姨郁闷又生气的对老姨夫说你家什么规矩？老三去姥姥家给蕾蕾看病，当时老三告诉我，我没有听清楚，我就给你妈妈说一声，结果你妈妈没有告诉老二，害的老二在外边找三一天一夜，老三知道了，过来怪我，给我骂了一顿，老姨夫笑着说，你就活该挨骂，我家的规矩就是老头最疼老二和我老太太最疼两个女儿，老四，老五，老三就是一个多余。爸爸不疼，妈妈不爱，所以我和老二最喜欢这个调皮的小弟弟，后来老姨渐渐的怀孕了。晚上老姨夫三天两头的上外边儿睡，口口声声说外面有相好的。老姨生气，白天把这件事告诉老太太，哪知老太太听到笑了一阵说我知道我大儿子有相好的。不止一个最少得有两个相好的都比你小比你年轻，还比你漂亮。老姨一听生气的说，你大儿子现在是结婚有家的人还去找女人，找相好的，我不知道你二老师怎么教育的，都说你家很穷，却很有家教，你大儿子在外边儿有相好的，你还搁这儿笑，我现在和你大儿子离婚。老太太一乐说，我说你别着急呀，要离婚，明天才离呢，今天太晚了，你来我这层，我带你去捉奸，看他俩是谁，啥样的人，到了晚上，果然老姨夫到了12点多还没有回来，老姨过来找老太太去做兼职，这是老头儿和老太太准备去东屋睡觉，他们一看老姨进来了，就说你来的正好。去捉奸你的男人和两个相好的，正好在西屋里睡觉呢，你进去吧。老姨纳闷儿的说，那屋是老二，老三睡觉的地方，难道我的丈夫老大还给相好的带到自己的父母家里来，于是他走进西部一看老二，老三在大床上睡觉，一头一个，中间有一个大鼓包，老二说这么晚了，大嫂不睡觉，到我房间干什么？老姨问你俩今天晚上看没看见你大哥？这两个小伙儿一乐，说几天晚上都没有看到你的丈夫，我们的大哥是不是以为他外边儿有相好的？不要你了呀，大嫂，老姨没有搭理又问那个鼓包是什么？老二却笑着说这个大鼓包是发面盆明天早上做面吃，老姨转身要走，老太太提起了。一个木棍儿给他老姨按，是让他去打，老姨接过来倾听的去打那大鼓包没有动静，在一边的老头儿笑着说没有东西就打狠点，使劲打，快打，老姨听了用尽全力去哪儿，果然那个大鼓包被打的妈呀一声，虽然出了人头，这时老三站起来跳高骂道，你这个傻女人是不是要谋害亲夫呀？你该死吧，老姨这才知道他丈夫的相好的是自己的两个小叔子。大家都哈哈的笑了。说老大有外遇的事儿也就不攻自破了。
又过了12年，老二19岁，初中毕业。老头儿是生产大队的会计，让自己的儿子给自己当私人的秘书，这个老二脑袋聪明伶俐，生产队的农民也非常喜欢他，在老人的眼中，这个老二是无价之宝，所以他是这个家说一不二的少当家，在这一年十冬腊月一天下了漂泊的大雪，大雪得有一二尺寸，生产队召开会议防冻，吃完饭的时候，老头和老二夫子没有回来，在大队用的晚饭，那老三刚满16岁，他还没有吃饭，在大门外的树下焦急等待，全身落满了雪花，过路的行人也有的都在说，天都这么黑了，你怎么还不进屋啊？这么冷冻坏了怎么办？快进屋吃完饭去，他却没有吱声，站在那里用自己的脚在雪地里写着开心果，快回来呀，开心果嘴里一直在捣鼓着，到了七八点钟，老姨心疼的把老三拉进了房间里，说你咋不吃晚饭呢？你到底要什么呀？老姨却说你这孩子可真有趣儿，开心果是春天的水果，再待几天，春暖花开的时候才有，现在冬天哪有呀？去吃饭快点儿，然后上床上用被子盖上，不然会冻坏的，说完他就自己去屋里哄孩子去了，哪知道老三还在门外等，冻得手脚都通红，全身多了哆嗦，到了晚上9点多钟，老头儿父子俩才下班回来，老头儿看到他说看你这个熊儿子咋不冻死你？瞅你那没有出息的样，那老二连忙把自己的上衣打开，把老二抱在怀里，老姨抱着表弟刚几个月也出来说，谁知道老三怎么了，连晚饭都没有吃，一直吵着闹着要什么开心果老大。也没有在家，去县城了，老二听着很激动，一边抱着老三我自己的礼物走，一边说开心果是我的外号，我弟弟是在等我呢，这是老姨才知道，老三在等的是自己的二哥，打那事情之后，老二再也不回来晚了，那老二经常给老三洗衣服，老姨说过，老三你老大不小了，你二哥白天上班很累，晚上下班还得给你洗衣服，你每天都在家里玩，没有事儿做，就应该给你二哥洗衣服，所以老三才开始给全家的人洗衣服。过了几年后，冬天二嫂关过门，和二哥如胶似漆，冬天的夜晚很长，那时候农村没有电和电视一无是处的，老三闲的无聊，后半夜就起来了，然后他不知道就去。二嫂子房间门口说开心果，你快哭啦，讲故事陪我睡觉呀，每天半夜都是这样，那老二就扔下新娘出来陪她的小弟，到了白天二嫂和老二就开始闹，为了这个事儿，老头儿就骂老三，那老三也不听，他和他的父亲是对头，因为老头儿是一个大男子主义的人，常常给老太太气受，所以老三看不惯，经常说老头不要这么对待老太太，老姨背地里把老三拉到一边劝你说。你一个快20岁人了，傻不懂事儿呢，你看我和你大哥结婚这几年我给我大姐借钱盖了。房子咱家也没有钱，咱家很穷，能娶一个媳妇儿不容易，那二嫂是我的同学，看在我的面子上才再嫁给你二哥，你这样做叫你二哥很为难，知道不知道？再说你这一闹，怎么叫你二嫂给你二哥生孩子，你先忍一忍，将来给你找一个媳妇陪着你，好不好？我知道冬天夜长你无聊，要不然晚上我叫你大哥陪着你睡，好不好？老三想了一会儿说我知道以后我就不叫二哥了，行，那我今天发誓早晚我要大二嫂，他凭什么和我抢老二哥？不用大嫂。大哥不讲故事和笑话。大嫂无奈地笑笑说你说你怎么就长不大呢？
过了几天，老三和一个村的伙伴去上广东打工，临走的时候给老二的夫妇写了一封信交给老姨，让老姨等他走后再给二哥，老头给老三七十块钱，快过年了老三没有挣到一分钱，连父亲给他的70块钱都给花了，这样的他在二老和二嫂子眼里都是被他们瞧不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