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血脉就是血脉

    到了黑天，老姨用车把我们夫妇送到了旅馆去睡觉，在去的路上，我很高兴的说，老三，咱们也有老婆婆疼爱了，老婆婆送我们去开房间，老姨一边儿开车，一边儿笑着说，瞧你像一个不懂事儿的孩子一样，看看你说的，我姨俩劝老三和老二去到馆睡觉，老三生气的说，从今以后我和老二成了陌生人，请你们在我面前不要提到他，不要提到他的姓名，我和狗睡觉，也不和他睡觉。我听了生气的打了他一下。骂谁是狗呢？到了旅店，老三给我洗澡，我们又说了几句话，这个时候云儿敲门进来说三娘，你在燕姐家睡觉挺好，你来这里干什么？老三抢着说他来陪我睡觉，你三娘不回来，我和谁睡觉？云儿听了就走了，我回过头对老三说，是不是二哥也来了，想和你在一块，那我去燕子家睡，老三怪我，你待着你的得了，别多话，我困了，想睡觉，过一会儿老三让我看他的手机发来了短信是蕾蕾发来的，三嫂有地方睡觉，你怎么给他带到那里了？那里是我给你和二哥留着的，让你哥两个说说话，老三给他回信息说我看你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我想和谁睡觉就和谁睡觉，我们兄弟之间不用你来管，你和我也不要再来往了。后来蕾蕾又发来信息向老三道歉。

    过了好几天，中午的时候我们几个人坐着二哥孩子的车来到了老姨和霞姐家，在吃饭的时候，老三拿了一瓶啤酒过来对霞姐说，二嫂，我让你把这瓶酒喝了，霞姐说我长这么大，从来没有喝过酒，我不会喝，老三又说我让你喝你就得喝，不喝不行，老三对，李霞说，二嫂，我听说你在外边有个相好的，你和我二哥不是一条心，你俩要是恩爱夫妻，要是你心里有我二哥这么一个男人，没有其他男人让小弟我相信你就把这瓶酒喝了，霞姐听到这句话，她拿过老三手里的酒就一口气喝完了，老乡高兴的说好，我这回相信二嫂只有我哥这一个男人，让小弟我佩服，吃着吃着我有些渴了，就说哥哥请你给我这个小妹到一杯开水吧，那老三找茬说你的耳朵聋啦，我的妻子让你得到开水。弄的我真不好意思，我就打了他一下说你为什么这样没大没小的，刚才二哥说水没有开，再等几分钟，弟妹。还有这些人都在，你和老大不晓得给我留些面子，哪知道老三突然大怒骂到你这腻子，让老爸死不瞑目，我给他给你打了那么多电话，你都不接。你还要面子，你就是人间败类。我听着来气说你想作死呀，你还有完没完了？说你胖，你还喘上了，哥哥都给你留那些面子。你还一个劲儿的说。老二摇了摇头说，唉，那是二哥，我对不住三弟，你让他说出来，骂出来，他心里好受一点儿闷，心里会生病的，珍珠妹妹，你不要管，我不和老三计较。我被老三气走了。这个时候两个妹夫也来了，要趁火打劫，他们俩在吃饭的时候，找老二夫妻的事儿，说做饭不好吃，还说菜又少又咸，再说了，对我们夫妻还不好，老三听了不说，心里也很生气，两个妹夫在他心里没有人能取代二哥的地位，嗯，在老姨和霞姐的门前有一排大柳树，在大柳树的南边是块地菜地。从老人有病开始就没有人收拾了，种一些。西瓜地边长满了大草。北边儿是人行道，东侧有一条水沟，水沟前面放着两个大石头。到了下午天气很热，我们大家在老二的大门口坐下来闲聊，老四，老五的丈夫在西边坐着闲聊，老三走到我身后给我揉揉肩膀说我和你做夫妻真完美，你很善良，他给我揉了两下，坐在两边的霞姐就嫉妒了，心里痒痒的，我看出来霞姐的意思，我让老三给他揉一揉，哪知道霞姐说叫喊着，哎呀，哎呀，好了，好了，我不用了，过一会儿霞姐就去忙了，老三不知去想我们几个人闲了下来，没有精神无助的老二过来走到两个石墩前发呆。这时两个妹妹，小姑子就起来向北走，老姨几个人也进到屋里去，只剩下我一个人在门口坐着，我想起来那天浩儿说二爷还有脸回来，回来都不如碰死在石头上去陪太爷得了，我想这样不好要出大事儿吧，虽然这30多年他老二给老姨夫气受。这些事儿我也不太想管，但是老二如果死了还是伤了，虽然大快人心，替老姨夫出气了，他亲女也向我们夫妇赔罪。但是又一想，老二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老姨夫和我丈夫老三一定会伤心的，霞姐母子也会闹的，毕竟是我们夫妻给叫回来，这一家人都会疯的。我们两个怎么回东北家？想到这里？我害怕了，今天老二你把自己推向了无处深渊，我给你一个台阶，我用手指着边上坐着的两个妹夫，这两个还小伙子手拉着手，一边朝北走去，一边说那是三哥的事儿，你去找三哥。我急的一身冷汗，人不死了，有救，在这个时候，老姨的小孙女从屋里出来说，妈呀，我二爷是不是要自杀呀？想碰石头，我小声的说，你爷爷干什么去了？快点去叫你爷爷过来。小孙女说我爷爷不在家，给别人送东西去了，我又说那你三爷呢？快叫你三爷来小孙女儿，天真的说我三爷在我二奶的屋里哄我小弟弟开心玩不行，我三爷和我二爷不和，昨天三爷和二爷哥刨断义了，我三爷说他们俩不是兄弟了我哈尔爷和大姑爷最好，我去叫大姑爷来，好不好？我拉不动我二姨，我听了又笑又好气的说这个孩子挺有意思，变大声说，你快点去叫你三爷来帮忙小孙女看我来了气着急了，忙把老三叫过来，老三不乐意的说，你叫我干啥？我在哄小孩子玩，我说小孙女儿没什么事儿，孙子爷爷倒是有事儿了，你管不管？你看那个老兄，在干什么？老三还想着往屋里走孙子的爷爷我不认，一回头看见叉连忙的走过去，用胳膊抱住老二的肩上，微笑地说，你不带孙子玩，你在这里干什么？老二像得到了父母般的爱一样激动地说，春天这两块石头是我和咱爸从外地抱回来的，爸说看这样子，你指望不上了。将来还得是你弟弟小三儿给我养老送终，当时我还不服不忿的说老三要是能照顾你一天，我就在这块儿碰死，这一句话，大人小孩都知道你就让我死在这里陪爸妈吧，老三听到这些话。就像1万把刀插进了他的心一样，孩子累说我给你打了那么多的电话叫你回来，为什么不接？老二痛苦的摇摇头，没有说话，老三一把把他抱住，说今天你要是碰死在这里，那我也不活了，我会杀了我的二嫂，你的妻子一起碰死在这里我也不活到阴间陪你去见咱爸妈，老二又说那珍珠妹妹怎么办？东北的爸妈怎么办？你不要胡来，我已经对不起你，我不想连累你，老三又说你的弟妹珍珠跟两个妹妹去上海没有，我东北社区也会保障他们那边的爸妈有你们的侄儿照顾，这时大家都赶过来了，我把老二要自杀的事儿告诉他们，四弟弟嘲笑的说怎么呢？二哥哭啥？二哥又没有少胳膊少腿，嗯。是妹妹对着自己的丈夫还有五妹夫生气的说，我看这个家的饭菜没有给，管饱，看你俩是不想要老婆了，老三让老四跟二哥说话，坐下老是怪他说二哥你为什么这样做？当初你和爸妈说笑话，如今你要是出事儿了，你可想到了后果，老二泪入雨下的说你三哥会杀了，你是二嫂，你三哥和我葬一起，老四劝人说，对呀，你要出了事儿，三哥不会挠二嫂子，两个孩子也不会挠三哥的，三嫂怕你想不开才叫你回来，我忙走上前劝解，说哥哥，你这是干什么？请你回来是第一送老人出殡，第二兄弟兄妹们该团团圆圆聚一聚。弟弟妹妹做错事儿了，你这样对待我们，你要是今天出事，会连累几家家家都会受到牵连，老三给二哥洗把脸，又把老二的小孙子抱来在一边，小孙女说我三爷把我二爷当成了我太爷来照顾，差点坏事儿，我大姑让我叫我三爷来，他说他，我说他俩不合，看来三爷和二爷又好上了。老姨说小孙女，你爷爷，你二爷，三爷都是亲兄弟，像你和你哥哥一样，如果你二爷出事了，爷爷回来也会伤心的。

    回过头他又对二老说，你50多岁的老头子有出息，跟孩子一样，老是对着小孙女说，你大姑以后说的每句话都是你太爷说的，你太爷没有死，就是你大姑连你爷爷奶奶都听他的小孙女说，那我大姑就是我太爷，我不知道老三把两个妹夫叫到门里生气的说我爸妈是哪点儿对不起两位兄弟了，这家的饭菜没有给你们喂饱吗？又给你们儿子养大成人，你们今天他们的二儿子要出事儿的时候，你三嫂叫你们，你们却看见了，还走开，你们见死不救，难道你们的良心被狗吃了吗？是弟弟也生气的说三个，这些年你不在家里，你知道吗？他是岳父岳母最疼爱的儿子，这些年让二老操不完的心，又给他孩子养大成人，他却没有给二老一分钱，如今他让月初死不瞑目，你还想让我怎么对他们？而且三哥昨天你为什么要骂他？他要死要活的都是他的事儿，与我们无关，他要是想死就死在广东，还留有脸回来。在你我兄弟面前，他还在你媳妇珍珠嫂嫂面前寻死，他一辈子都说自己是个孝子，却让自己的亲生父亲死不瞑目，他就该给岳父陪葬，他死有余辜，老三听到这些话暴跳如雷，含泪说，这是我的事，可是你三嫂是一个残疾人，走路慢，他让你叫我，你们为什么不叫我来？二哥是你们的妻子，一母所生的兄妹，兄弟，又是你们儿子的亲娘舅父，今天他舅父出事儿了，他会怎么样看待你们这些爸爸，我二哥现在是没有事，要是有事你们都得给我二哥陪葬，都滚蛋。五妹夫生气，还想说一些被五妹夫给推出去了，不怪三个来气，人家父亲刚去世，要是二哥出了事儿，儿子们不计较是小事儿，弄不好咱们连老婆都没了，五妹夫生气的说，老婆没有，可以不要，咱们对三哥多好，没有用，你看他和老二又坐一起了，那才叫兄弟，四妹夫小声的对我说，姐姐为什么要叫三哥出来？他想死就死呗，大不了又待几天有饭吃得呗，我打了五妹夫一下说净胡说，这哪行傻弟弟，要是二哥出事了，咱们都跟着遭殃。我和五妹夫是一个姓，所以我们姐弟俩脾气相投，五妹夫说完了就走，他的妻子小五激动的说三嫂你真好，怨不得我三哥喜欢你，我要是男人，我也娶你，你又救了我们这一家呀，谢谢你三嫂，说着四妹夫来到了老二身边，说这一切都是你的妻子造成的，让你人不是人，鬼不是鬼，我二嫂应该去死二哥。像一个女人一样。寻死腻活的今天就算你碰死在这里，你一奶同胞的弟弟。就让我和你五妹夫给你陪葬了。血脉相连，就是血脉相连，任何都分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