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如果可以，原一切平安健康

    晚上9:00我三口人打车来到老姨燕子家，燕子住楼房，对象在外地打工还有一双儿女他哥有三个孩子，兄嫂在上海打工，所以五个孩子有他们管教，当晚吃饭时老姨夫对老姨和燕子说对我像对待儿媳妇一样，燕子调皮的说爸爸我姐是你弟媳妇我叫姐，我姐是你儿子媳妇那我就叫嫂子，逗得大家都笑了，老姨说外女你回来干啥呀，这么冷，过几天老二回来对我说，老爸再住一周院就和老三回来，他的妻子叫匣，这个女人很叼，野蛮，对待两老人不留情面三十年前家里很穷匣姐给人打工，他是老姨的小学同学，有一天夜里打工走弯路有几个调皮的男孩子拦路，被老姨夫夫妇给救回来了，就给说给老二，匣姐给老二生了两个孩子一个女儿和一个儿子，和两个妹妹的孩子都是二老给养大成人，老姨夫妇也帮忙，他们兄弟是面和心不和，因为孩子的事，二姨和老姨不说话，几年没有两家来往，老二夫妇给我买了几回东西，还想带我回去二姨家串门，老姨不让去，要串等老三回来再去，一个大伯哥带着弟妹全村走来走去，会有人说不像话。

    有一天下午，我自己悄悄走到二姨家，我和二姨说话，二姨意思是让我妈回来他才能和老姨和好，燕子不知道我去了那里没有我的手机号他给老三打电话，老三给我打电话问上哪里去了，我说我在二姨家了，不一会儿老二到二姨家接我，和二姨坐一会儿说什么手足之情什么今生是兄弟姐妹来生是兄弟姐妹，我听了他的话很感动我心里想这个人很讲义气，他和老三是一奶同胞的亲兄弟，那就是我的亲哥哥，呆了一会儿他给我送到燕子家，说在医院照顾老人的老三给他们打电话让他来接我的。

    老二夫妇每天在家里吵架，匣姐不让他去医院看望老人，我也和老姨和老姨夫说你们是种地的农民哪有那些钱再说老人的绝症看也看不好，接回来得了，到了星期五老姨夫和老二去医院看老人住了两三天，老姨夫没精打采的自己一个人回来，在吃晚饭时他很难受的说老人不想回来，还有老二去广东打工。

    2016年6月13号下午，老头和老三出院来到燕子家住在一楼，放了一张床，床旁边打了个地铺给老三睡觉用的，老三照顾我老头和我，也是老姨夫用新良苦，第二天老三用老姨的四轮带着我去几个舅父家和二姨家串门，然后又带着我去大地玩半天头，我看了大自然各处高兴，像小鸟出了笼一样。

    到了晚上吃过饭以后老三给我洗澡洗衣服还给我剪指甲，老人家看见这一切不高兴，对老三说这一辈子都是你妈给我洗涮，哪有男人给女人洗涮的，再说了还有燕子呢，他看我不顺眼我看老头也不顺心，闲聊之中，老姨说让老三在这里护理老人就别回家了，我开玩笑对她说你家不是有人呢，干啥用我家人那，老三是我家养老姑爷，你拿多少钱给他，老三接话说我看你们就没有事干，给这里逗乐子，去地里干活，这个老人家是生产大队的会计，他一辈子争强好胜眼里不容沙子，说一是一。没有人敢反对她，农民给他一个外号叫做白脸曹操，这时老头儿自己拿出私房钱来给老三说我就这些钱，还有你表哥几千块钱都给你的儿子。看病有你俩哥的给拿，老三把钱接过来数一数不到2万块钱，他对燕子说这些钱跟你爷爷看病用，你先拿着每天老人就吃一两口饭也吃不多，手脚都肿了，在燕子家住了第四天早上老三用轮椅推着老家人，老人家在门前来回走着，跟老三说我想回到你二哥家住因为你妈妈的遗像在那里，等着我去团圆，老三喃喃地说我二哥不在家，二嫂是一个女人家回去不方便，我看先回我大哥家过几天再把二哥叫回来，老人点点头说好吧听你的，父子二人说完就走了，当天他父子去燕子家四五里路小庄，老姨和老二家是北京棚，我听老姨说这两天老头过去就不吃饭，老三给两个妹妹打电话让她们姐妹从上海打工回来，第二天老二的妻子匣姐给老三两个妹妹又把老头送进县医院，燕子把老三给的钱拿出来，老三开玩笑地说匣钱给你拿着，老三去我夫妇不去了，因为老三也算我俩的干儿子，匣姐逗气的说，啥时候大嫂，三小叔子成你和大哥的儿子了，老姨夫听了笑说，你们还不走，不走等着天黑走吧穷闹，赶紧走。老头的胃癌晚期，胃癌晚期医院不收，因为我表姐夫是县医院院长所以才让住。

    过几天老三的假期就快到了，几位舅妈来到燕子家给我送了1300块钱，说是我的路费钱，老姨霞姐老四夫妇去医院看老头，老姨对老人家说，我爸打来电话让我们回去，我爸在家里闹，还说我被蚊子咬一身包，我要回东北老家，老三听着很激动，他把身上的钱都给老头留下，老四夫妇护理老人，老姨匣姐和老五母子回到燕子家，留下老四夫妇护理老人，老姨匣姐和老五母子回到燕子家路上，老三掏自己的布兜拿钱却连一分钱都没有，说咱爸给我1000块钱还有其自己几百块钱都给她老人家，老姨说看你这回咋回家，老三就说你给我来拿些，老姨生气的说，不该你的。

    她们到家中，老姨说它缺心眼儿，匣姐说不缺心眼能和残疾人搞对象，还问我老三再待几年退休能开多少钱，我说再有六七年退休能开个三四千块钱，他起了色心。

    第二天天下大雨老姨去串门不在家，老姨夫给我们集结几个人开家庭会，说谁留下来护理老人，在家里爸妈教我，为人都有双方父母给养老送终，我说老四和老五是女孩子，护理老人不方便，外甥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孩子护理人也不行，老太太是你和老姨父养老送终，你还有一个孙子两个孙女没有成人，你挣钱扶养他们这三个孩子上学你也不可以护理老人家，只有老二和老三可以护理，我问老三你还能请几天假呢，接着老三给班上领导打了一个电话，班上又给一个月假，老姨夫说这回好，老三不走了又有人护理老爸了，那这样咱们每个月给老三打点生活费吧，俩哥俩一人给1000，两个妹妹每个月给1500块钱，匣姐不乐意的说我夫妇去护理你们又给多少钱，老伍抢着说你还好意思说出口，你嫁给我二哥这些年给咱爸妈多少钱，你又生下三个孩子，都由老人给你带大，你夫妇给爸妈多少钱，三哥结婚的时候咱们一分钱都没有给，三哥连嫁女儿都不如，替我们爸妈还在我们是朋友之交，替咱三哥三嫂赔礼道歉，你和大哥在二十八年前说好了你们两个一人养一个老人，再说大哥大嫂救的生命，又让你嫁给我二哥，要钱让你三个孩子给，也是咱爸妈给养大成人，俗话说得好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我和四姐一分钱不给二哥和你，照顾老爸就是二哥的事儿，老姨夫接着说你和二弟照顾老爸他们不给钱我每个月给你500块钱，每年我借你夫妇1万块钱，让二弟打借条，打工挣钱再还我，匣姐斗气地说，7月1到了燕子的对象小徐回来老三的媳妇儿上哪里住，老姨夫笑了说这个你不用管，珍珠是你们大嫂子，外甥女就是我大闺女他在生活上有我来管，就在这里住，小徐子如果不乐意他可以滚蛋，老三给我妈妈打电话告诉她老人家这里的情况，我妈也同意了我有点担心家里爸爸的脑血栓，要是咱俩回去这边老人由谁来护理，老三看我有心事，得意的跟我说让大家都听着，贤妻你放心东北爸爸有事咱马上回去，这里爸爸有二哥呢，你的老姨夫是我大哥，他的外号叫呆子，家里大小事他不过问。

    这位二哥外号开心果，我们兄妹有事都找他解决，又是爸妈的心头肉，说一不二的，爸妈有事了都像他汇报，你说他听谁的，我说这个二哥最听我老姨夫你大哥的，老三摇了摇头用手指自己脸说，二哥听你老公我的，因为我是他的小弟弟，我让他上西他不敢上东，我打一个电话你二哥就得回来，我嘲笑地说你就吹吧，我看一边坐在走廊里的匣姐对他说，姐姐咱们商量照顾老人你可同意吗这匣姐对我大发脾气地说，你算干啥的这里哪有你说话的地方，一个残疾人回来干啥，我用手指着老三生气的说，我跟你说犯不上，因为你是老三的二嫂你去问问你的弟弟我回来干啥，老三结过话说，二嫂这个残疾人是我的媳妇儿，她的品质比你高，瞧不起他就等于瞧不起我，他和我结婚这些年咱爸妈没有给我俩一分钱，还让我照顾咱爸妈，我还是她家的养老姑爷，第三天中午老姨把舅父几位舅妈让老三接到燕子家热闹一番，有的说长兄为父长嫂为母人之常情，也有的说小叔子就是哥嫂的孩子，老三高兴的对大家说大宋朝包公是一朝宰相，还管嫂叫娘，这一句不是咱们老百姓说的，逗大家大笑，他们希望我妈也是他们大姐能回来和他们团聚，吃过中午饭大家都回去了，老三又上县医院照顾老爸了，到5:00老四夫妇从医院回到燕子家，对我说给他三哥2000块钱，我吃惊的说你给他那么多干啥，把楼号给她得了，要三四千块钱都行，老四老五两个姑子说不过他大嫂我老姨。还说有两个姑姑是老头的姐姐，大姑今年七十八，他们老姐妹没少给婆婆老姨气受，尤其这一个二姑不是东西，还给老四丈夫大荣找相好的。

    老四有两三天没有回来吃饭，让自己的两个儿子给劝和，一家四口我们很幸福的都在上海打工，这时候匣姐蹬着三轮车来接两个小姑仔到她家睡觉，她姐妹儿说今天我跟三嫂睡，匣姐说你三嫂珍珠睡觉打把势睡不老实，老五抱着我笑着说，三嫂你睡觉不老实我就用绳子给你捆起来，匣姐说要是你三哥知道你给他媳妇儿捆起来就把你吃了，老五说三嫂你不告诉我三哥行吗我点点头说行呀，匣姐待一会儿自己无聊就回家去了，她一个人在家没有意思就到了二叔家去聊闲，听说这个二叔不咋样，因为他各有三个儿子两个女儿她的一个儿子叫小船和两个女儿，所以他全护，所以就交代儿子搅的老二和老三不和，可以说二叔这一家没有一个好人，匣姐这一去还有好，二叔这一家挑拨匣姐和老姨不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