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闲散的小伙子成了小西北

    后来，偷大了。进了派出所。看他是个孩子，派出所叫他爸来，教育一下，他爸就带他出来。

    出了派出所，他爸骂了他几句就走了。他还是解决不了生计问题呀。他去找过父母，他们都有了他们各自的家，又有了弟弟和妹妹，谁还管他。

    他大了些，街道办事处也给他安排工作，可是到外面野惯了，不想被管着，又出去偷。

    更要命的是，那们那一片拆迁，父亲来办好拆迁手续就走了。邻居们开始搬家，他也去帮忙。邻居们都会请他吃饭，没带走的面米，油盐那些也送给他。

    没动工前，他还在那老屋住着。动工后，他连住的地方都没有了。

    拿了一床旧棉被就东游西逛的，白天还好，晚上就睡公园广场，夏天蚊子多，冬天晚上冷，要是下雪天就更糟。他大多数睡到公厕。这样混了两年。

    有一天到火车站，得了一条大‘鱼，’他上火车就走，也不管去哪里。谁知道就到这里来了。

    陆定松说：“那时不像现在。到哪里都要身份证。我也没有身份证。”

    司徒灵芝没问，捏着毛巾接着往下听。

    陆定松说：“我对那位毒贩说着我的身世，看他是信的。

    我就说，刚来两天就遇上了大哥。大哥要是不嫌弃，我以后就跟着大哥干。毒贩他同意我跟着他。”陆定松的记忆又回到三十年前的春城。

    这个小毒贩叫阿南。陆定松到春城街头的这两天，阿南天天都在注意他，陆定松自然是知道有人看着他的，他就是一个闲散好吃懒做偷鸡摸狗之人。

    毒贩说：“以后就跟哥干。叫我南哥。我就叫你小西北。以前的名字就不要了。”

    “好。”闲散的小伙子成了小西北。

    陆定松就跟着这南哥干，送几次货都非常成功，天天是大吃大喝。南哥放陆定松单干过几次之后，南哥带他见到高一层的毒贩。就是南哥拿货的上级。大家都叫他象哥。

    象哥说：“大家都叫你小西北是吧。阿南说你不错。我也看了你一阵子，的确是不错。

    我提升你跟阿南平等。从我这里拿货，你就可以赚更多的钱了。”

    陆定松觉得这样不好，怕阿南对他起坏心。他说：“象哥，我还是跟着南哥吧。”

    阿南过来邀上他的肩对他说：“带你来见象哥，就是要你单干。以后我们一起发财。”

    陆定松很怕的样子：“可，我还想跟南哥再干些日子。”

    南哥拍着他说：“你不用跟着我了，你很行的，象哥会分给你一块地盘，不与我一起。我的地盘也大了。也分你几个兄弟，从现在起你就是西北哥。”

    “好吧。”陆定松接下了这个担子。他被分到另一个县。那里刚被打击过，联络点都用不上了，可隐君子还是有，有几天买不到货。隐君子都快急死了。

    陆定松带两个兄弟到了后，把几个没被抓的小混混找了过来。

    陆定松把他带来的粉，分给他们去卖。这一次的钱除了上交的，剩下的陆定松都分给兄弟们，他还请兄弟们吃饭。

    兄弟都说西北哥很和气大方重情义。做了几次后，手下兄弟也多了起来。兄弟对他都很忠心。陆定松对象哥也忠诚老实。

    两个月下来，他这组是干的最好的。陆定松兢兢业业的工作，目的就是要见到最上层的毒枭。然后一网打尽。

    这个时间不长，陆定松见到了高一层的毒贩宽哥，这个毒贩宽哥，还不是这股毒贩最高层。上面还有大人物。

    陆定松又被分管到另一个县。他很开心的样子，手下人更多了。这个县刚严打，毒网被破坏，毒贩基本全抓，还有一些零散的兄弟找不到上家了。

    陆定松也不急。到了后这边，也听说以前那边的兄弟被抓了。网也被警方破了。南哥也被抓了。

    那都是陆定松以前做过的生意点。陆定松在这个县干了半年，公安突查抓了一些兄弟。

    陆定松受了轻伤成功逃脱。除高层领导谁也不知道他是卧底。这样的大抓捕，只有自己保护好自己了。

    这次逃脱，机会也来了，他见到了这股毒贩的最高人物。奔哥。

    这奔哥看着一脸和善。说话也慢条斯理的像个学者，家里种着几百亩的咖啡树，是村里的致富带头人。谁会想到他是个大毒枭。

    奔哥说了一些对陆定松表扬的话。陆定松就被留下来。

    在这个最高层人物的身边。手下兄弟都称陆定松西北哥。

    在奔哥身边又过去了三个月。奔哥看似什么也没做，就是卖咖啡发货。其实，白粉就夹带在这些卖出去的咖啡豆里。

    陆定松把这些情况都传了回去。也不知道领导有没有看到。

    一天傍晚，奔哥带陆定松到咖啡园去看看。问：“小西北，你的真名叫什么？”

    “我不想说起它。是那没良心的人给我起的。倒是爷爷奶奶叫的多了。可爷爷奶奶也去了，阿南哥叫我小西北挺好。”陆定松这样回了话。

    “也是，过两天，与我去边境接趟货。”奔哥直接说了这么大的事。

    陆定松怀疑是试探，“奔哥，我何得何能得到您这样的信任？”

    “你跟阿南那天起，我就知道你了，这也有一年多了，你灵活机智。吃苦耐劳。待兄弟都不错，你是个好苗子。”

    “奔哥，您太过奖了。”

    “这一片咖啡园是我一手栽起来的。那时没钱，政府扶持，广州那边老板说收，后来咖啡豆成熟了，他又压价。

    可村里的咖啡豆都熟了，老板压价，政府也找不到销路。我是带头人总要自己找出路吧。

    就有另一个广州老板找到我说全收。而且出高价。后来我才知道，他要我夹带白粉。

    第一次咖啡豆卖出去了，我们赚了钱，政府也很高兴。我觉得这样做很好，一举多得。

    政府得了政绩，我们老百姓得了钱。我得到了更多的钱。还成了优秀农民发家致富带头人。到省里都开过会。真是名利双收。

    人，一担有了不好的欲望。就会做错事。而且欲望越大，错事它也越大。”

    陆定松听着，他还是觉得奔哥是的试探他。他说：“这世上哪有什么对与错。手上有钱有权，才是人生最大的快乐和幸福。”

    “小西北，你讲的也有理。”奔哥看着眼前一片茫茫的咖啡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