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白天疯批教授晚上爱哭小鱼包(16)
姜筠大力扯着他上了楼,从一个箱子里,拿出了一大沓账单,一把扔在他身上,“你不是问钱都去哪里了嘛?你自己看看吧。”
姜旭阳颤抖着手捡起来,满脸的不可置信,粗略算了一下,他竟然花了上百万金额,还没算日常的开支,只算了他去酒吧ktv游戏厅各种玩乐挥霍的花费,还有的就是小清吧的成本支出,剩下的就是一些汇款记录,有五万,有十万的,最多还是一万两万的,累积起来高达上千万。
“这些是什么?钱都花到哪里去了?”
“家里欠的钱,爸妈生前欠下的。”
姜筠微微仰起头,泛着点点湿意,那绝美空灵的容颜,却是一片毫无血色的惨白,柔弱的,让人心疼。
姜旭阳惊住,顿时觉得咽喉哽咽,嘴角不由抽搐了几下,嘴唇终于忍不住哆嗦起来,他还怀疑是他姐把钱给吞了,他窘迫把自己躲在黑暗中,他无颜面对他姐了。原来这么多年都是他姐默默一个人承担了重任。
姜筠默默走了出去,关上了门。
他窝在墙根,脑袋埋进膝盖上,一直憋着的眼泪终于忍不住决堤的流出来浸湿了裤腿上,绝望的痛哭。
哭了整整一夜,第二天,红肿着眼睛起来下楼,看到姜筠又要回去,姜筠叫住了他,“过来吃早餐,然后回学校去。”
姜旭阳抿了抿唇,“嗯。”
全程两个人都没有多说什么,姜旭阳一直低着头吃饱就往学校走去,刚到了校门口,看见了林静,想跟上去,却看到她眼神躲闪的追上了一个女生。
他也没当一回事,只当她是因为害羞,不想那么张扬。
可等到同学们都去吃饭了,教室里只有她一个人还在刷题,而林静看见他就立马收拾试卷,跟没看见他一样。
姜旭阳拦在门口,“林静,你怎么了?我做错了什么?干嘛不理我?”
“你什么也没做错。”
“那是为什么?昨天晚上我们不是…”
林静脸色有些冷,忍住心中的烦躁,温声细语,“我现在不能跟你在一起,你等等好嘛?我还要高考,我今年不能谈恋爱。”
姜旭阳沉默了半晌,缓缓侧身让开了身子。他已经耽误了他姐了,不能再耽误她了。
林静走的很痛快。
姜旭阳心塞了,狠狠踢了一脚桌椅发泄,也不知道最后自己怎么离开的,躺倒在一个公园幽深的小树林长椅上。
现在是半夜,很多的小情侣都会跑来这里。
椅子下面仔细找的话,还能找到几个开封了的避孕套。
“你怎么那么讨厌啊。”
“我讨厌,你不是爱的要死?啊?”
“来,宝贝,凑过来,亲我。”
“别嘛。”
“你不过来,我就来了。”
一对男女嬉笑调情声,传到姜旭阳的耳边,很刺耳。
他低低的骂了句,正想换个位置。
却听见那个男的喘着气,“林静,你不是拒绝了老子,要跟那个没三瓜两枣就出来泡妞的小子在一块嘛?”
姜旭阳不禁僵在了原地,是……她嘛?
女人恢复了平静,嗓音由撒娇变成冷漠,正是姜旭阳所熟悉的嗓音,“别和我提,本来以为他家有个小清吧,还能宠着我,给我花钱,今天回学校的时候,看见她姐挂了要卖掉小清吧了。要不是因为没钱,谁会平白无故卖掉开了几十年的店,我可不想到时候和他出去约会,还要我花钱。有次医药费还是我付的!”
她平日和他说话,清高又疏离,他不会听错,真的是…她。
怪不得,她那么努力学习,还要走读,他曾经想不明白,她为何要把时间花在路上,她说是因为和舍友关系不好,他还傻傻的去吓唬过那几个女生,替她出气。
她姐骂他蠢,早就告诉他,林静和别的男的在一起,他还不相信,还觉得她是个不染尘埃的小仙女,于是在她面前藏起所有不良习惯,装成一个三好学生。
现在想想,还真是讽刺。他还真特么的蠢死了,姜旭阳愤恨的一拳捶在了树上,树叶淅淅沥沥的落下来,伴着夜晚的凝露,眼角微湿,不知道是水还是眼泪。
男人浪笑了起来,“原来你也就是看上老子的钱,不过嘛……你也愿意陪我来这小树林,不嫌弃?”
林静娇笑的缩进男人怀里,“呵~你不就喜欢刺激嘛,而且…你开心了,你开心我不就可以开心了?”
话外之音就是,男人开心了,他就会大方的给她更多的钱。
男人是个不缺钱的主,缺的是识趣年轻主动的女人。
浪叫的扯她的衣服,一脸猥琐,“来,坐上来。”
没过多一会,黑暗中的长椅就传来了男女的喘息声。
两人的激荡,她的低喘,娇羞,一步步压垮他的神经。
姜旭阳受不了了,斥红着眼跟疯了一样,冲出去,看着在长椅上,“如漆似胶难舍难分”,正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完全忘乎所以的做着某件事,根本没意识到有人在的男女。
气急上头冲着那个男人的后背恶狠狠的一脚踢了过去。
长椅没有椅背,男人吃疼的发出惨叫声,身体不稳,带着女人重重的摔倒了地上,那玩意还直接给了她重重一击后,随着男人的扭动后,滑了出来。
林静闭着眼,承受着剧烈的痛击感。
“你他妈谁啊,神经病吧,你他妈的羡慕嫉妒恨,自己不知道也找一个?还是他妈的没钱找不起女人啊?”
男人叫骂的很难听,揉着腰爬起来,林静羞恼的看向始作俑者,却只看到了一个即将淹没在黑暗中男人的背影,有点眼熟,却想不起来。
男人缓过劲来,看着林静躺在草坪上,绿芽衬得她身体更加的美好,更加的白皙,眼里红红的,眼睫微湿,哭过的模样显得更加的楚楚可怜。
他的至死名言,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男人揉着腰带她翻滚在草坪上,想再来一次。
可怎么做足了戏,眼里愈加浓郁,身体却怎么也发泄不出来,似乎被什么堵住了。
他又试了试,可一点用处都没有。
突然有一个诡异的想法涌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