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章 成小静委曲求全,刘志和爱上了她
透过玻璃窗户,刘福全、李小河等人贪婪地看到了穿着传统红妆的新娘成小静。
他们一行人走进了正面北屋的客厅。
房屋仍然是陈旧的土屋,没有翻修。
成小静的父亲苍白的脸色上堆满了笑容,低沉沙哑地说道:
“刘村长,你是我的恩人!”
说着绕过一张高高的八仙桌,枯瘦的双手握住了刘福全一只肥大的手掌。
紧紧地晃来晃去。
“哈哈”,刘福全穿着一身正式的水青色衣服,戴着一顶同样颜色的帽子,帽檐朝正。
未开口先笑了起来,“成老弟,应该的,应该的,给咱闺女找个婆家,以后安稳过日子。”
“快坐,坐!”
成父村名成大锤,身有严重的哮喘,经过几次检查,医生警告以后不能再吸烟了。
小路鸣随着刘福全等坐上了八仙桌,桌面上饭菜十分丰盛:
八荤八素,鸡鱼肉炸、炒拌炖闷,应有尽有。
看得小路鸣直咽口水。
却只能忍着成大锤在那里忙着客气,“来来来,给贵客满上酒。”
他旁边的一位比路鸣大的孩子站了起来,看样子是成父的儿子,初中生的样子。
手中的拿着酒瓶,给在座的各位斟满酒。
小路鸣喝的是橘子果汁,路鸣轻轻抿了一口果汁。
1996年的果汁,真的是果汁,淡淡的橘子清甜的味道。
“刘村长,来,先吃菜!吃菜!”
成大锤拿起了筷子,热情地招待对方。
小路鸣早已饿得肚子咕咕直叫,听到“吃菜”,忙抄起筷子,大口吃起来。
“嘿,小子,慢点吃!”
刘福全责怪了一句,“真把这里当成自己家了。”
路鸣根本不管不顾,心想:老子,现在比你小不了多少,继续大口吞咽,哈哈,没有被污染的食材,真的是美味。
“嗐!小孩子,能吃是好事,别见怪,来我敬个酒。”
说着,成大锤端起酒杯,刘福全他们同样举起酒杯。
小路鸣撇了一眼,是那种白瓷小酒盅。
外面印着几朵花,他们家里也有几个,只是让他用来挖土印“土馒头”用了。
酒过三巡。
成大锤脸颊暗红,本来医生是不建议他喝酒的,但是今天破例,他要喝个痛快。
渐渐地话就多了起来。
“刘村长,你别见怪,小静他还有三个大伯,没良心的,这么重要的事情,丫的一个没来的。”
成大锤的舌头,开始大了起来,“这个我也理解,小静的名声不好,连累他们在村里抬不起头。”
“这死妮子,竟然给人家当唉!要不是她妈拦着,我早就打死这死丫头了。
“现在好了,您真是帮了我个大帮,听说嫁给贵村的叫什么何意,是个老实人。
“明说了,我们这边没脸要彩礼,直接送过去就好,只求一点,无论如何——不要再退回来了!
“要打要杀,随你便了!”
成大锤嘟嘟囔囔把话说完,咕咚,又是一口白酒。
“唉,老成”,刘福全笑呵呵道:“你放心,这么亲事,只要有我在,就没有不成的事儿。
“还有,老成你放心,成小静我会好好照顾她的,拿她跟亲闺女一般。”
说完这句话,刘福全冲旁听的李小河和老唵诡异的一笑。
小路鸣全程吃吃吃,根本不管他们说了什么,路鸣的重生似乎就是来重新体验和回忆这个时代,他不想干预历史。
“那就好,那就好!”
成大锤说话已经不成串,醉眼迷离,只顾喝酒。
午后3点。
成小静一身绣着金色凤凰的新娘妆,上了桃花寨村开来的大巴车。
在村子里羡慕的眼神中,离开了落后贫穷的村庄。
小路鸣跟新娘并排坐着,中间隔着一条过道。
刘福全、李小河和老唵跟来时一样,斗地主,老唵嚷嚷着要把上午输掉的钱赢回来。
小路鸣手中抱着一个黑色的大塑料袋,里面装满了糖果和点心。
他可以确定,在所有的小伙伴中,他已经成为了桃花寨村最富有的人。
小路鸣满意地将黑色的大塑料带系好,放在旁边的座位上。
侧着头看了一眼新娘。
仅一眼,他愣住了,真的是太美了。
倘若是搁在2000年之后,给别人当个小三,跟贪恋爱有什么区别。
她这样天仙似的人物,可以获得风生水起。
不为别的,就因为这一身美丽的皮囊。
成小静低着头,从侧面可以看到她白皙水嫩的皮肤,胭脂点过的红唇,散发着忧伤的眼眸。
可如今的社会风气,不够开放。
美丽是一种错。
成小静把所有的钱给了母亲,几次叮嘱一定要让弟弟和妹妹读书。
而自己宁愿跳进火坑。
成小静的不幸是从选择刘志和那一刻开始的。
当那个风雨交加的夜晚,村长刘福全的儿子刘志和跟小静交融在一起时。
刘志和就做出了一个大胆的觉得——他要娶成小静为妻子。
当他鼓足勇气把这个想法,大胆地告诉父亲刘福全时候。
气得年过半百的老刘九窍冒烟!
“爹,我就娶她,这辈子非她不娶,这是爱情,你不懂!”
刘志和攥紧双拳,振振有词。
“你这狗日子的,爱情,跟你老子谈狗屁爱情”,刘福全哆嗦着手,脱下了一只鞋,朝儿子的背部打去。
他没想到平时,见鞋底就跑的儿子,这次却站在原地不动。
刘福全狠狠地抽打了几下,举起的手,突然瘫软下来:
“志和呀,你可知道那成小静就是个破鞋!”
“我不管!”
刘志和直挺挺地板着脸。
“好好好,放着那么多纯洁的黄花好闺女,你不要,非要给老刘家找个破鞋”,刘福全说着腿一软,蹲了下,哆哆嗦嗦抽出了一根大鸡牌香烟,擦断了几根火柴,好在点燃了烟。
现在只有烟雾能让他冷静冷静。
“志和,你妈去的早,我忙于村里事务,忽略了对你的管教,可咱不能胡闹到没边。”
刘福全吧嗒吧嗒抽着烟,总算冷静了许多:
“儿子,你娶那婊子,让我这老脸在村里往哪里搁!你这不是往祖坟上撒尿吗”
刘福全把抽到一半的烟狠狠地按在了地上,脸面有些扭曲,双手抱起了一颗苍头。
“那婊子,只是看中了咱家的钱和权!”
“我不信!”
刘志和直挺挺地站在,像一根电线杆。
“你不信是吧,我就让你亲眼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