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9章 大醉一场
“是不是醉了,就没有烦心事了?”
米小米天真地想着。
“干杯!”
张冉冉笑喊道。
接着一饮而尽,二两白酒一口闷了。
看得路鸣张口结舌,不能在小女生面前不喝吧,同样一口饮尽。
火辣辣的酒水,瞬间在胃里翻腾起来。
“好辣,好呛人,什么味道啊,这是!”第一次喝酒的米小米不由惊诧道:
“这么辣,这么苦,为什么要喝?!”
“啰里吧嗦的,捏着鼻子,咕咚一口,你就不觉得辣了。”
米小米看到张冉冉喝得那样自然,那般巾帼不让须眉,她真就捏着圆润有肉的鼻子,咕咚一口喝了下去 。
“咳咳咳”
小米喝得着急了,剧烈地咳嗽起来,口腔、食道和胃中感觉一股热辣辣的刺激得难受。
不一会儿,米小米干干净净的白皙脸蛋红得如同深秋的柿子一般。
路鸣借着酒劲,抱着吉他跳上了窗台。
窗台上铺着柔软的毛毯,背靠着粉红色的靠枕,坐下来让人很舒服。
路鸣摆好吉他的姿势,手指轻轻拨弦,稍稍调试了一下音。
台下,两位美女微微笑着,向路鸣投来殷切的目光。
她们猛喝了一杯白酒的原因,脸颊绯红,娇艳欲滴,橘黄色略暗的灯光下煞是好看。
“唱一首刀郎的歌曲吧,《披着羊皮的狼》。”
路鸣摆好姿势,滑动修长手指,试了试丝弦。
“好。”
张冉冉拍手鼓掌。
“要不要这样痴迷,冉冉,你的眼里怎么放着异样的光芒?”
“略略略”,不知什么时候,张冉冉把橘黄色的头发扎成了双马尾辫。
吐着灵活的舌头,晃动着可爱的脑袋。
吉他的旋律响起——
刚开口,路鸣富有磁性带丝丝苍凉的声音就惊到了扮可爱的张冉冉。
她一张宽大的红红的嘴唇缓缓地张开足以放下一枚火龙果。
磁性且带着磨砂感的嗓音,特别适合唱刀郎的这首歌:
“我小心翼翼的接近
怕你在梦中惊醒
我只是想轻轻的吻吻你
你别担心
当路鸣唱到那句“我真的好爱你”时,张冉冉摸索着白嫩的胳膊,感觉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刀郎的这首情歌《披着羊皮的狼》,完全唱出了路鸣的心境,同样也唱进了张冉冉的心里。
那苍凉、悲怆、深情的歌声直击张冉冉的心坎。
真的不要太好听,真的不要太治愈系。
路鸣像一头披着羊皮的狼一样,痴心爱着妻子刘雅兰;
到最后,令他没想到的是,竟然换来的是背叛和抛弃。
纵使披上羊皮混入羊群,归根到底,他仍是一头狼。
曲意逢迎,跪着的爱情始终站不起来。
等旋律到了一个高点,那句“
我真的好爱你
我愿意改变自己
我愿意为你流浪在戈壁
只求你不要拒绝
不要离别”
路鸣情绪稍微激动,声音有些撕裂。
而这小小的瑕疵,在学音乐的张冉冉而言,恰好是对感情喷涌而出最好的诠释。
懂得人,自然不必解释。
两人有此爱好,高山流水,知音无限。
路鸣落下了泪水,他侧着脸看着窗外的夜色,看着霓虹闪烁,尽量控制着自己的情绪。
尽量不让自己的狼狈展示在外人面前。
时间随着磁性的、略带磨砂的声音中缓缓地流淌。
路鸣唱完了一首歌。
空气仿佛凝重起来,米小米和张冉冉似乎还沉浸在音乐中,久久无法平静。
不知何时,张冉冉跑向了路鸣。
她伸展着白得耀眼的小蛮腰,搂住了路鸣的脖颈,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
“路鸣,你知道吗,你完全可以凭借嗓音站上更高的舞台。”
张冉冉颇为激动,情不自禁,泪花簌簌而下。
路鸣抱着吉他僵住了,像一块木头一样。
他没想到张冉冉的举动,怎么能随便亲一个男人呢?
路鸣有些怀疑,说道:
“其实,这首歌送给你,也是送给我自己的。
“无数个夜晚,《披着羊皮的狼》这首曲子,我不知道单曲循环了多少遍”
“路鸣,咱们去参加《中国好声音》吧,我想咱们组合一定可以从海选中脱颖而出的。”
“哈哈哈”路鸣笑了,那可是专业选手的舞台。
“不,那是咱们的舞台!”
张冉冉的语气中带着笃定。
“好好,可以去试试,你不要期望值太高,能过海选都不一定。”
“音乐这东西,当然后期练习很重要,但是同样的拼搏下,天赋才是决定性的因素。”
“好,我答应你,过几个月陪你去尝试。”
此时,桃花带露的米小米走了过来。
“来,咱们再干一杯,今天喝醉了吧,喝醉了,咱们也就忘记了所有的烦恼。”
又是一杯白酒下肚。
米小米脚下已经轻飘飘的,如云中驾雾。
张冉冉酒量虽然比小米强,但是喝酒喝的是心情,失恋的心一喝便醉。
醉醺醺地张冉冉穿着黑色的百褶短裙,上身是一件半透明的轻纱吊带背心。
有意无意中左肩的丝带活口松开,已轻飘飘地滑落下来。
路鸣的酒杯要比她们大两倍有余,大脑还算清醒。
三个人轮流唱着歌、=喝着酒,路鸣深情唱出几首情歌后,张冉冉越来越对他痴迷。
仿佛路鸣那磁性且具有磨砂感的深沉嗓音,直接触摸到了她的灵魂。
一盘花生米,三包辣条,一大盘红烧肉,两瓶酒下肚后。
第一次喝酒的米小米,已经醉得衣衫不整,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而路鸣和张冉冉,均有最后一丝丝的意识。
“小米,小米,米小米,起来喝!”
喊了几遍,纹丝不动,看来是深沉地睡了过去。
酒已喝干,路鸣和张冉冉摇摇晃晃、抬着米小米进入了卧室。
灯光晃动下,卧室宽阔,有两张不大不小的床。
这喝醉的人格外的沉,好不容易把小米放在了床上。
张冉冉当着路鸣的面,三下五除二,把小米的衣服脱了帮她盖上被子。
眼睛迷离、九分醉的他,似乎什么也没看清楚什么,只感觉眼前白花花的一片。
路鸣摆摆手,说道:
“冉冉,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
说完,晃动着身体,刚迈出了两步。
忽然,路鸣感觉背后有两股温暖的热量传来。
“你你不要走陪陪我”
张冉冉精致的俏脸如晚霞一般灿烂,此时已经话不成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