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强子变了
后来我转念一想,觉得钱和女人好像都挺重要的。
但不管是女人还是钱,我现在都没有!
这就尴尬了。
我甩了甩脑中杂乱的想法,又重新开始浏览起招聘网站。
回想起我刚刚出院的时候,钟华问我为什么想法跟他一样,对于帮助许承刚的事件会分文未取。
我告诉他:“我希望他活,希望他有机会看一看这世间的繁华,他不应该在这场事故中丧生,无论是降头也好,还是小鬼也罢,又或许是急性的病也无所谓,我只想让他活着,我想,所有认识他的同学或者朋友,也是这么希望的。”
钟华看着我,无声的笑了笑,他还是那么帅,看得我这个羡慕嫉妒恨。
一连几天过去,我都没有找到合适的营业员,不是人家不想来,就是我觉得人家不合适。
也罢,我就先把招聘自信挂在网上,遇到合适的再说。
这天,我正在照着镜子,观察脸上的淤青。
现在淤青的颜色已经不是紫黑色,而是开始大面积的发黄,样子看上去比之前的紫色更恐怖。
原本只是半张脸受伤,可现在我整张脸都是黄色,活脱脱像得了啥病一样。
我心塞的不行,心想这下子戴口罩都不行了,还得戴个墨镜!
草!
我正在暗戳戳的骂人,突然手机响了。
“喂?”我拿起来打了一声招呼。
对面是许承刚的父亲,他在电话里说:“周易,我有个朋友,最近遇到邪乎的事了,你有没有时间过来看看?”
我吸了一口凉气,开口道:“什么邪事?”
许父说:“我也说不清,但是她最近很不对劲,而且一直嚷嚷着有鬼,她都几天几夜没睡觉了,今天我看见她,我都吓了一跳,那样子人不人,鬼不鬼的!”
我说:“行吧,你给我发个地址,我有时间去看看。”
“行,我把电话和地址都给你,你不忙了就去瞅一眼。”
我应了一声,心想最近怎么这么多怪事?
这一档接一档的,搞得我这心里慌的厉害。
但是有生意上门,我也不能不做,于是又拿起手机,想给钟华打个电话。
还没等我拨号,我手机又响了。
看着页面的来电显示,我心里一喜。
“喂,强子,最近怎么样?”
电话是强子打来的,他还欠我一万块没还呢,我这段时间正想着找理由给他打电话让他还钱,没成想他还先找我了。
强子说:“易子,你卖的那个佛牌,有没有能让人财运亨通的佛牌?”
我一愣,心想他要财运亨通的佛牌干什么?他家可是很有钱的!
但我还是说:“有,但是那也得佩戴者多行善事,效果肯定跟人挂钩。”
“那有没有效果立竿见影的?”
我皱着眉头,寻思他怎么这么问?
见我没有说话,强子说:“你是有吧?给我整一条。”
我肯定是有,效果立竿见影的是阴牌,但是我能卖给同学阴牌吗?
万一他没有守规矩坏事了怎么办?
万一出个好歹,张然怎么办?
我有些犹豫,心想着要不直接跟他说没有算了。
强子说:“周易,你卖不卖啊?你要不卖,那咱们的兄弟情分也就到这了!”
我一听就感觉有点不对劲,强子这人虽说是混蛋了一点,可却从来没有对我们哥几个这么说过话。
而且他虽然对外人很蛮横,但是对我们几个那绝对的掏心掏肺。
但他都把兄弟情拿出来说事了,我只能跟他说:“有,但是这种佛牌禁忌很多,你真的要戴?”
“别废话了,要那种财运来了挡都挡不住的!”
“效果越强越好!”他又来了一句。
我只能答应,又从保险柜拿出一条红眼拍婴。
我有些担心的说:“你什么时候来拿?”
“我让我朋友去拿,大概半小时就到。”
我感觉他是铁了心要戴这种效果霸道的佛牌,但出于对他的关心,我还是强调:“你记住,这个佛牌禁忌很多,不能戴着睡觉,也不要戴着洗澡,同房也要摘下,最重要的,不能随意踩踏佛牌,你…”
“你真烦!”
还没等我说完,强子直接挂了电话。
我看了看已经挂断的页面,心里隐隐约约有些担忧。
我感觉现在的强子怎么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而且他身边还乱哄哄的,好像有很多人说话。
过了半个小时,店门突然被人打开了。
“哎,我是来给强子拿佛牌的!”
听到有人说话,我抬眼一看,只见这男人大概三十岁,胳膊上纹满了纹身,他叼着烟,一股子流氓气息扑面而来,活脱脱就像是街头混混一样。
对于这种人,我向来没什么好感,而且这种人除了给社会添麻烦,一点用都没有。
我真不知道强子为什么会接触这种人。
我忍着心里的不悦,把红眼拍婴放在柜台上,对着他说道:“五千。”
“卧槽,你他妈跟强子说去啊,跟我说干毛?又不是我买的,有毛病!草!”
说罢,他将烟头弹到地上,然后随手拿起柜台上的佛牌,转身就走。
我这暴脾气,突然一股无名火直冲脑门,我直接就冲到门外,然后薅着他的领子直接给了他一拳。
“你妈的你可牛逼坏了,纹了个身还真把自己当关公了!”
说罢,我又给了他一顿电炮!
那人好像没遇见过这种情况,他挣扎着身子站了起来,吞了吞口水,又摸了一把脸,然后脚下一闪,直接溜了。
“怂包!”
我暗骂一声,揉了揉打疼的手腕,又重新回到店里。
我坐在椅子上,怎么想都觉得强子现在很不对劲,他也不是喜欢交狐朋狗友的人。
我认识他四年了,这种最基本的我还是了解的。
这时候我还哪管那红眼拍婴的价钱,直接给强子打去了电话。
一是想劝一劝他,二是让他离那些不三不四的人远点。
可强子的手机居然关机了,没办法,我只能给张然打去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