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嚯,她真长本事了
看给孩子吓的。
傅瑾年站在门边一直没有动,瞧着唐初,忽然说:“盛家最近的进展听说没有?”
唐初一怔。
没料到傅瑾年会突然说这个,也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竟从傅瑾年的语气中听到了一丝他要开始八卦的意味。
“盛念和她父亲要决裂了。”
啊?
唐初瞠目结舌,“为什么?”
“这个啊……”傅瑾年把玩着手机,静静观察着唐初的面部表情,眼底升起一丝不怀好意的笑,“你要不要考虑给我一点好处,让我心甘情愿的告诉你。”
唐初:“……”
她压下惊讶,尽量不让傅瑾年看出她对这件事很好奇,往被窝里一缩,棉被一盖,靠着床头道:“你爱说不说。”
嚯,她真长本事了。
不过看唐初的样子,就知道她那十分八卦的小助理没有把盛念的事情告诉她,傅瑾年来了点兴致,故意逗唐初似的:“你不好奇现盛念现在的状态么?你上大学时她不是挺照顾你?”
“……”
“唉,她和她父亲闹的动静还不小,听说还被赶出了家门,你说她现在是不是无家可归……”
“……”
“还有,她这一年来都没回国,在国内也没多少朋友,诶唐初,你说你那朋友这会儿是不是正躲在哪个角落捡垃圾呢?”傅瑾年长叹一声,故作怜悯的眼神细细瞧着唐初。
他惯会抓人软肋。
唐初气的牙根痒痒,目不转睛地瞪着面前可恶的男人,颇有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
“唐小姐,我的好处可有了?”
傅瑾年仍是那副悠然的神情,双手插兜,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唐初攥紧了手中棉被,抬手去拿手机,打算给方珂拨个电话,问一问盛念的具体消息。
结果手机刚刚拿起来,耳边就传来了傅瑾年凉凉的嗓音。
“豪门大院的事能传出来的只是冰山一角,你那小助理得知的消息也不过是流传出的,连真假也不能分辨,你确定你能从她那问出来有用的真实消息?”
唐初的手又顿住了。
傅瑾年也不逼她太紧,慢悠悠道:“你也不必如此紧张,我不碰你,只是想回主卧休息而已。”
“那我去其他房间。”
唐初立即就下床。
她睡的这间是主卧,也是他们的婚房,床头还放着一对新人装扮的陶瓷玩具,结婚后她一直睡的这个房间,傅瑾年没回来过几次,应该是不喜欢这个房间的。
结果,他现在说想睡主卧。
好,那她让。
唐初不假思索,抱着枕头掀开被子就打算下床。
结果,她的脚才刚刚探进棉拖鞋一半,有人匆匆走来,一脚把她的粉红色棉拖踢开了。
唐初不禁瞠目结舌,抬头朝立于她面前的傅瑾年看去。
有毛病吗?
傅瑾年大手捞住她的肩膀,将她重新塞进棉被,防止她挣扎,隔着被子紧紧按住她,一开口有点咬牙切齿:“正事不会好好回答,惯会玩文字游戏,我都说了不碰你,你急着跑什么?”
唐初被他压的几乎喘不过气,“谁说我是跑了?”
明明是他想睡主卧,她只是战略性的让地盘罢了。
嘴硬。
傅瑾年怒其不争,隔着白白的羽绒被重重拍了下她的屁股,警告道:“我说不动你就不会动你,我去洗澡,你乖乖等着,等我出来,我自会跟你说盛念的具体情况,但你若是敢跑……”
他没说下去。
起身,迈着长腿朝浴室走去,不忘拿走了唐初的手机。
等唐初去摸手机的时候才发现,一模枕头底下,摸了个空,气得她脑袋发昏,盯着水声哗哗的浴室不由叹了口气。
好在,男人洗的很快。
墙上壁钟从十点跑到十点十来分,傅瑾年穿着浴袍,顶着一头湿漉漉的寸长短发从满是氤氲雾气的浴室大步走出。
洗过澡之后,傅瑾年给人的感觉是清爽了不少。
褪去平日里的西装革履,穿着松散的睡袍,平日里梳得一丝不苟的发此刻也散落,挂着细碎的小水珠,发丝垂下遮挡住了视线,他指尖穿过发丝将其往脑后顺去,瞬间露出深挺有度的眉眼,给他整个人添了丝清朗之气。
看到唐初老实坐在床上,眉眼之间漾出了一抹淡淡的笑意。
唐初无声瞥他一眼。
“盛念目前在盛家养子那,看样子待她极为重视,两人正在寻求她父亲的同意,她的身体安危你大可放心。”傅瑾年遵守承诺,将对盛念一事所知的情况说出。
唐初不解:“可是……”
在她和盛念的接触中,盛念很明显是没有结婚意向的,盛念向往自由,怎么可能会主动要求和人结婚,而且是一个不符合身份的人。
“只能说,他们有自己的选择,是苦是甜都是他们自己选的。”
傅瑾年说的意味深长。
唐初微怔。
可能是错觉,她总感觉傅瑾年这话说的话中有话。
傅瑾年已经在和她聊天时悄然擦好了头发,他掀开被子上榻,吓得唐初立即抬起屁股往旁边躲了些。
傅瑾年停下了动作。
“你躲什么?”他不耐唐初这副如躲豺狼虎豹的模样躲着他,大掌一伸攥住了唐初的手腕。
轻轻一扯,拎小鸡似的轻而易举地把人捞进了怀中。
棉被因为他的动作和唐初的挣扎阻挡在两人之间,傅瑾年伸手拨开,唐初这下无处可躲,沐浴露的清新味道侵入她的鼻息,娇软温热的身体顷刻间被迫紧贴住了他微凉硬实的胸膛。
隔着一层真丝浴袍,她能清晰地感觉到男人带来的威胁。
灯忽然灭了。
黑暗中,那股迫人的危险气息更加浓郁,对未知的忐忑感让唐初情不自禁地绷紧了身体。
偏偏傅瑾年惹人的很。
带有薄茧的手掌在她细嫩的后背游走,摩擦之间带来的糙麻感让她身体引起小小战栗,忽然腰间一痛,傅瑾年掐了把她后腰上面的软肉。
唐初气得咬紧了牙。
她还来不及控诉,傅瑾年忽然又俯身堵住她的嘴,淡淡的薄荷味充斥口腔,堵的她一个字也说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