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傅瑾年气狠了
一问一答。
问什么答什么。
完全不过脑子。
她笑着,却笑的让人那么想撕碎她,傅瑾年阴沉的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唐初,一张脸绷的越来越紧。
“哈哈哈!”
嚣张笑声打破了僵硬气氛。
“傅瑾年你看到没有?种什么因得什么果,你自己在外面风流快活,就别怪唐初不跟你一条心!你不是想跟唐初离婚吗?
赶紧离!
等你们离了,我立马就带她上民政局领证去!”
霍鸣老嘚瑟了。
傅瑾年瞧着他那小人得志的模样,听着他那嚣张的语气,神色要多沉有多沉,不得不说他的确被霍鸣惹到了。
刚好电梯门打开。
“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他冷冷丢下一句话,不再跟霍鸣浪费时间,转身朝电梯走去。
林湘云见此跟上了他。
高词也紧跟着进入电梯。
是可忍孰不可忍!
霍鸣比唐初小两岁,最忌讳说这个,登时指着傅瑾年的背影破口大骂道:“就你年龄大!你老的都快入坟了你!”
傅瑾年身影刹那一沉。
隔着几米的距离,唐初硬是敏锐地察觉到了从他身上传来的森冷之气。
要坏事儿。
她连忙捂住霍鸣的嘴,连拖带拽地将人往后拉了一些。
叮,电梯门关上。
直到看到电梯数字一层层下降,唐初才松了一口气,她还真怕霍鸣真把傅瑾年惹恼了。
傅瑾年这人。
报复起来没几个受得住。
“姐姐,你今天终于睡醒了?”霍鸣一脸意犹未尽,丝毫不知方才他离死亡仅有一步之遥。
唐初瞥他一眼。
“以后你再遇到他,尽量躲远点,不要再冲动。”她是很感谢霍鸣,但更怕连累了他。
霍鸣不甚在意。
嗐了声,他吊儿郎当一耸肩道:“你放心,他不敢动我,凭着我大哥大嫂那层关系他也不能动我。”
唐初叹了口气。
他还是年轻了。
傅瑾年若是想动一个人,那人背后有谁撑腰也无济于事。
“早知如此,当初还不如让我娶了你……”霍鸣也叹息一声,瞧着唐初的眼神中漫出了心疼。
其实他当初努力过。
那时唐初和傅瑾年只是敲定了婚期,还未举办婚礼,他厚着脸皮跟家里人提出想跟唐初在一起。
他那开明的父母倒是没反对。
倒是他大哥把他揍了一顿。
他大哥认为他只是一时新鲜,警告他不准起歪点子,还说夺人妻子是极不道德的行为,若是他敢那么做就把他赶出霍家。
还有不太重要的一点。
傅瑾年是他大哥老婆的小叔。
也就是他大嫂的小叔。
他要娶唐初的话就是跟他大嫂的小叔叔抢老婆,爱妻如命如他大哥,自是不乐意了。
霍鸣想起刚刚傅瑾年维护林湘云而为难唐初的模样就来气。
他拍了拍唐初的肩膀,唉声道:“我承认我平时有点混账,但结了婚我必收心,若当初娶你的人是我,姐姐你一定比现在幸福多了……”
“别开玩笑。”
唐初淡淡道。
说完进了唐远病房。
霍鸣无奈地啧了声,瞧,又当他是开玩笑了。
那就当他开玩笑吧。
回到病房。
唐初刚把水壶放到桌上,唐远扭头看向她,眼底裹着一层明显的阴沉。
“你们遇见谁了?”
“当然是傅瑾年啊!”
霍鸣先她一步开了口。
他递给唐初一个放心的眼神,佯装生气,义愤填膺道:“你都不知道姓傅的刚刚有多过分,还好你姐今天武力值全开,把那对渣男贱女好好怼了一通,你都没看到那场面,太可惜了!”
他说到最后,把重点都推到了唐初出口怼傅瑾年上面。
唐初感激地看他一眼。
唐远听到傅瑾年的名字,脸色渐沉,却一句话都没再说。
“行了,哥哥我就不跟你叙旧了,今天晚上酒吧还有聚会,我得先回去准备准备。”霍鸣懒洋洋地舒展了下腰身,转身看向唐初,眉尾一扬:“姐姐,一起走啊?”
唐初说:“我送你。”
说完,她下意识地看向唐远。
唐远冷哼一声,把视线转到了窗外去,却也没有开口阻拦。
唐初这才又出了病房。
两人到了电梯口。
趁等电梯的功夫,唐初跟霍鸣说她暂时不回去,她还有些话想跟唐远说,修复一下他们姐弟之间的关系。
霍鸣表示理解。
甚至他说了一句:“唐远这小子性格冲,委屈姐姐你了。”
唐初闻言失笑。
“我是他姐姐。”她只这么说,语气一如既往地平和。
电梯门开了。
霍鸣伸出一只脚挡住门口,侧着身子问唐初:“你真不跟我一起走?其实我还没有吃午饭呢,相对于让你留下来跟唐远说话,我更希望姐姐你能带我去吃好吃的!”
“改天吧。”
唐初对他今天的行为也有感激,笑道:“等小远好了,我们一起去。”
“那行吧。”
霍鸣也好哄。
他刚要进电梯,忽然又顿住,退回来半步,有些不舍:“姐姐,我今天这么为你冲锋陷阵,你能不能给我点奖励?”
“啊?”
“那就抱一下吧?”霍鸣不等唐初拒绝,趁唐初愣神时俯身快速抱了她一下,接着笑嘻嘻蹿进了电梯,挥手道:“姐姐~下次再见啦!”
唐初瞠目结舌。
甚至她都没来得及拒绝,下意识地抬手挥了挥:“再见……”
她呆呆的样子把霍鸣逗乐了。
霍鸣抬手一个飞吻:“姐姐加油哦!一定要开心,开心最重要,一切不幸都会过去,爱你!”
唐初再不笑就是不给面了。
“快回去吧。”她笑着挥了挥手,帮霍鸣按了关门键。
电梯门缓缓关上。
有霍鸣的开导,唐初心情的确好了许多,也缓解了一些她即将面对唐远的紧张。
她转身去见唐远。
忽然身后探出一只强劲有力的大掌,紧紧攥住她的胳膊,一把将她扯进了楼梯间里。
身子一下被按在门上。
唇毫无征兆地被堵住。
熟悉的清冽雪松烟草味扑面侵入她的鼻息,像报复,像惩罚,狠狠啃咬着她的唇瓣,血腥味在两人唇齿之间不知不觉蔓延开,痛的她紧紧皱起了眉心。
男人气狠了。
咬破她的唇仍不解气,扯开她的领口,照着她娇嫩白润的肩头便是重重一口,强烈的血腥味和尖锐的刺痛感皆让唐初眼前一黑,差点没昏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