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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私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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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云舒将那一横一竖的两个人带回了刘家。不,是一竖一折地,组成了一个出头的“个”字的两个人,“竖”着还出头的是李畅风,“折”的是被李畅风折着腰扛肩上的那个。

    这动静自然惊动了刘家的管家丁禄和奶娘桂娘夫妇。

    刘云舒让李畅风把人直接扛进了自己的房间,想着:这个来历不明的女人,和她身上的秘密,绝对不能让别人发现,她身上那一身“鲨鱼皮”,别人看一眼就会引起怀疑啊。

    所以,等李畅风将人卸货一样地卸到床上,刘云舒立刻以“男女授受不亲”为由,把李畅风赶出了房间。

    李畅风站在房门口,有些懊恼:刘云舒,你这是卸磨杀驴啊!怎么,这一世的你,一点都不温柔呢!

    丁禄和桂娘匆匆穿好衣服赶来,就看见一个陌生的少年站在自家小姐的闺房门口,看着还面色不善。

    而自家小姐呢,正站在房门口,身上裹着条毯子,神色似乎有些慌张。

    丁禄和桂娘夫妇疑惑地对视了一眼,脑子里冒出一个念头:不会是~小姐她正与人私会,被我们撞破了吧?这~怎么小姐身上似乎淋湿了呀,这天,外面好大的月亮,没下雨啊!

    桂娘立刻上前,关切地问道:“小姐,您这是怎么了?”摸到她的手冰凉的,再摸了摸她身上,毯子里的衣服都湿透了呀。

    桂娘也不问发生了什么事了,一颗慈母心啊,只想着小姐的身体要紧,急切地说道:“小姐啊,你怎么全身都湿透了,我这就去给小姐烧水,泡个热水澡暖暖身子,不然,只怕要染了风寒。”

    说着,急急忙忙地跑去叫醒了四喜丫头,一起给小姐烧水去了。

    丁禄以前还是跟着自家老爷刘叔敖,出去见过些世面的,所以,此刻戒备地看着李畅风:这少年人的打扮和气度都不俗,看着也不是本地人,可是,没听说最近县城里谁家来了什么富贵的亲戚呀,这人来历不明的,老爷和少爷又都不在,大小姐的年纪还小,只怕……

    李畅风看到丁禄防备的眼神,想对方倒是个有些见识的人,见他是这里唯一的男子,应该是个能拿主意的,那刘叔敖他虽然并未见过,但李畅风看丁禄的衣着,就猜到这个人应该不是主人家,便猜他大概是个管事的。

    李畅风便对丁禄抱了抱拳,说道:“这位管事,你家小姐方才遇到些意外,是在下送她回来的,如今也已过三更,在下的衣服也湿了大半,不知可否在此借宿一宿,若让人发现在下这个时辰、这幅模样从贵府中出去,只怕……”

    李畅风这话说得没毛病,更是一脸的诚恳:我可是来帮忙的,你们不能把我大晚上地赶出去吧,为了你家小姐的名声着想,也不能这么干啊!

    李畅风的话,虽是对着丁禄说的,但也是说给刘云舒听的:你刚才在外面做了什么,哪里是遇到什么意外,这~你得自己去解释,只怕你刚才出去,你家里人都不知道吧?你是不是要跟我“对对口供”呢?你这就想赶我走了,不怕我出去乱说吗?

    刘云舒果然接灵子:嗯~的确,我这一身水,房里又多了个人,最重要的是,我刚才大半夜偷偷跑出去……这些,要怎么跟桂娘他们解释呢?还有,这个李畅风,也得想办法封住他的嘴啊!

    刘云舒便拿出了刘家大小姐的做派,开口说道:“丁伯,这位公子不是什么坏人,刚才还帮了我,才弄湿了他的衣衫,现在这么晚了,丁伯,你先带这位公子去客房休息一晚,有什么事,我们明日再说吧。”

    刘云舒这也是给自己争取时间啊:我得好好想想,要怎么解释,这话才能说圆了。

    丁禄听刘云舒这一句吩咐,不由得欣慰地想:大小姐这话,倒是有些当家做主的派头了,好像这短短的半个月时间,大小姐懂事了很多,看来,姑娘家是长大了呀!

    想到这里,丁禄忍不住看了一眼李畅风,眼神中带着一种自己种的白菜即将被啃的忧愁:不会,大小姐真有了大姑娘家的那种心思了吧?这少年人虽说来历不明,但是长得一表人才啊,光看这身衣着,也不会是普通人家……

    丁禄按着大小姐的吩咐,引着李畅风去了前院的客房。

    刘云舒瞥见李畅风转身时,眼中有狡黠的光芒一闪而过,心中一凛:那个李畅风,好像就是想留下来啊,难道刚才在路上,他已经发现了里面那个女人的“异装”?若是被他发现那芍塘水底的秘密,那……

    但~刘云舒此刻还得先处理里面那个躺着,不省人事的什么的女人。

    但~那个不省人事的,还没醒!

    刘云舒又检查了一下这个穿着“鲨鱼皮”的神秘女子,几乎可以确定她不是溺水,凭刘云舒累积的经验判断,这个女人应该是因为穿越了千年,身体的机能出现了停滞,穿越时空啊,脑子一下被卡住了,这太正常了。而且,这种症状,在现代的医院,用最先进的仪器都不一定治得好,何况是看古代的老中医,只能套用医生那句的官话:“能不能醒,全看她自己了!”

    但她身上的那身“鲨鱼皮”,不能让别人看见啊!于是,刘云舒几乎耗尽了所有力气,差点放弃了,才把那身“鲨鱼皮”给扒下来。看到里面那具丰润的身体,刘云舒呆了呆,脸上泛起了一阵绯红。

    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刘云舒深深地叹了口气,随即又自我安慰道:这具身体还没发育,发育起来,一定也能“傲视群峰”!不然这个刘云舒,怎么能做两代君王的宠妃,历史留名呢?等等,我可不要做什么宠妃啊!我可是……,虽然这身体是女人,但我在精神上接受不了啊!但,我不能改变历史啊,历史上这位两朝宠妃刘云舒,可是确确凿凿地留了名的呀!

    可是,我!我实在当不了什么宠妃啊,要我去魅惑君王,我做不到哇~

    这个女人!这容貌和身材,倒是妥妥的宠妃资本。

    刘云舒眼睛一亮:对!不如,让她去!

    还有,那个李畅风明显有问题,这个世界的时空裂隙,我能80地肯定与他有关,我得想办法接近他,说不定能找到修复这个时空裂隙的方法。没想到,我“附身”到了这个刘云舒的身上,正是绝佳的机会,这个身份真是再合适不过了。

    李畅风一定是很喜欢这个刘云舒的,不然,怎么会就算刘云舒曾是齐闵那个昏君的宠妃,李畅风依然宠幸她呢!我不如借机接近李畅风……

    第二天,刘云舒拉着自己的奶娘说着体己的知心话:“奶娘啊!前几日,爹爹来信来说,要接我去京城,这事,你也知道了吧?”

    桂娘喜道:“小姐,这不是好事吗?明年小姐就十六呀,可以说亲啦,老爷接小姐进京,想必是给小姐找了户好人家呢!”

    刘云舒撅起嘴:“奶娘你不知道,正是这样,我才不愿意去呢,爹爹是要让我去参加明年开春的选秀。”

    桂娘一惊:选秀?

    刘云舒哭丧着脸:“奶娘啊,都说当今皇帝是个昏君,荒淫无道,我进了宫,万一被选上了,这辈子,怕是毁了啊!”

    桂娘看了看自己小姐那单薄的小身板:怕被选上?小姐啊,你是不是多虑了?好像一定会被选上似的。

    下意识地直了直腰,挺了挺胸,桂娘想:你也是吃我的奶长大的,这里怎么就不像我呢?

    刘云舒看懂了桂娘那鄙视的小眼神,噎了噎:这是遗传的,吃奶,又不会遗传的啊!奶娘你不懂科学!以为这也是吃啥补啥的吗?何况,这身体还没发育完全,好吗?

    刘云舒贴到桂娘胸前,撒了个娇:“奶娘,我不要去参加选秀!”嘤嘤嘤!

    桂娘脑中灵光一闪:小姐,你不会是要跟昨天来的那位李公子私奔吧?不对,昨晚,你们两个是不是原本已经走了,但是,碰巧遇到了一个落水的人,救了她,所以只能先回来?今天,你跟我说这些,这是~还要走?

    桂娘安慰地拍了拍刘云舒的背,试探着问道:“莫非,小姐是心有所属了?”

    刘云舒:?

    虽然没明白桂娘的脑回路,但刘云舒抬起头,用“奶娘你真是懂我”的眼神看着桂娘,嘴上却是撒着娇、摇头道:“奶娘,你胡说什么呢?”

    桂娘也是过来人呀,这小女孩的侨情模样:我懂你!真是看上昨晚那位公子了,那位李公子可真是一表人才,小姐你有眼光啊!你们什么时候搭上的,奶娘我怎么一点都没发现呢!但,知人知面不知心啊!对方是什么样的心思,小姐你还小,见过的人也少,世间险恶啊!还有,私奔这种事不能做啊,小姐你走了,我和相公怎么跟老爷交待呀!

    桂娘是一心为刘云舒好的,把自己的这些担心都说了出来。

    刘云舒眨了眨眼:啊?你以为我要跟李畅风私奔?这~倒是能解释我昨天为什么夜里偷偷溜出去啊……

    于是,刘云舒真打算跟李畅风“私奔”了,她去找了李畅风:告诉他,昨天,自己是因为不愿意回京去参加选秀,所以半夜离家出走,没想到,碰见有人落水,这救了人,自己一时走不了。希望李畅风不要把自己离家出走的想法告诉家里人,而且希望李畅风帮忙骗一下丁伯和桂娘,说两人是约好了“私奔”,说服那夫妇俩放自己走,因为自己实在不愿意被送进宫。

    李畅风听得怔了一怔:你不想进宫?这~倒也好,前两世我虽然纳了你,但,你曾是那昏君的宠妃,这事始终有些膈应。既然这样,不如~你直接跟着我好了!还有,你似乎真有些不对劲,前几世你都做你的宠妃做得有滋有味的,怎么,这一世居然不肯去选秀?那~我就索性把你带在身边,看看你到底存了什么心思……

    两人出发点虽然不同,但也算不谋而合,都是:跟着他,暗中观察!

    “私奔”前,刘云舒跟丁禄和桂娘交待好了:我虽然走了,但也不会让你们在父亲那里不好交待,我房里那个已经醒了,你们就把她当成我,父亲派人来接的话,就送她进京吧!父亲那里,你们就实话实说好了。

    丁禄:这怎么行?老爷虽说好几年没见女儿,噢~实说啊:大小姐跟人私奔了,老爷总得送个女儿进宫,这里正好有个“大姑娘”,倒是勉强能交待。但~那姑娘怎么会肯?我们说她是刘家大小姐,她就认了?

    桂娘更是直接把这话问了出来。

    刘云舒微微一笑:“她会认的!”

    ……

    于是,李畅风跟刘云舒“私奔”了。

    李畅风带着刘云舒,急急忙忙赶往北部边境的墉城,因为按照他前两世的记忆,接下来,会发生的墉城一战,李家军因中了北越的计,打败了,损失惨重,父亲李隆也会身受重伤。

    接着,李家被北越与朝中奸佞联合构陷:李家军通敌叛国,故意在这墉城输给了北越。皇帝就下旨撤了李隆的兵权,派人来押解李隆父子和所有李家军中的高级将领,一同进京问罪。

    途中,李隆一行十几人,都是李家从军的轻壮男丁,全被刺客截杀,无一幸免,除了当时不在军中的,李隆的第三个儿子,也是嫡子——李畅风。

    北越派人散布谣言说:李家忠心耿耿,荆国皇帝根本没有证据可以定李家的罪,因为早就忌惮李家功高震主,只是借这次兵败机收了兵权,又怕李家因此真的反了,索性灭人满门。

    荆国呢,反驳说:你们北越陷害忠良,知道我们皇帝定会还李家清白,会重新重用李家来对抗你们北越,所以你们借刀杀人不成,直接派刺客追杀李老将军和少将军们。

    最后,李家叛国一事的定论变成了:人是北越杀的,李家也没有叛国,但战败也是事实,荆国皇帝齐闵念在李家只剩一门孤儿寡母的份上,就不再追究了。李家十几条人命,就这样不了了之了……

    前一世重生,墉城之役已败,李畅风的父亲兄弟,也已经被杀,但这一世,李畅风想自己应该来得及阻止这一切,因为,后来的李畅风知道了北越当时用的是疑兵之计,所以,只要阻止墉城兵败,后面李家的惨案就不会发生了。

    李畅风是一心急着往墉城赶路,但,那个刘云舒……

    因为这个刘云舒出点意外,李畅风还是没来得及阻止那墉城兵败。

    但,李畅风阻止了自己的父亲卸甲归京请罪,因为,他直接偷偷截下了那个来宣旨撤掉李隆兵权的钦差,把那人暗中扣了下来。

    李畅风自然是凭前世的经历,知道了:这个钦差,受人指使,会将陷害自己父亲通敌的罪证,趁机塞进李家,又会将李家押解回京的路线透露给那些杀手,引来刺客真正地杀人灭口。

    所以,李畅风对这人严刑逼供,让他写了认罪书,没想到,还真是皇帝忌惮李家,安排的这一切。

    于是,李畅风心中十分不满,就想说服了自己的父亲李隆:父帅,皇帝这样对我们,要不,我们直接反了吧!

    李隆呢,自小就被教育要绝对地忠君爱国,看到李畅风手中的人证和罪状,虽然没有遵旨回京去请罪,但要造反,还是没这份心。

    李畅风对父亲的决定也表示理解,想前两世,如果不是家里惨遭横祸,自己大概也不会造反的,那,这一世,我们就在北境拥兵自重好了,反正,那昏君也没本事打过来!

    但,刘云舒又出来惹事了!

    这个刘云舒,竟然偷偷地去杀了那个钦差,还一个人去了趟北越王城,说服那北越君主赤恒,支持李家造反,约定在湘国内乱时,北越必须按兵不动,表面上,这李家军是跟北越联合起来了。

    想到这些,李畅风都有点佩服这个刘云舒,竟然能去说服那个变态北越君主赤恒。

    刘云舒还故意将这两个消息,连同那个钦差“皇帝意欲残害忠良”的供词,都放了出去,给李家的“不得不反”造势,将李隆逼上了梁山啊!

    这荆国民众本来就对那个无道的昏君极为不满,而且连年的天灾与战祸,皇帝却只顾着自己享乐,还是横征暴敛的,逼得都快民不聊生了,这李家军,反的好!

    所以,李家造反的消息一出来,荆国境内几个糟了灾的地方,也开始有了小打小闹的。这荆国,也开始内乱了!

    李隆便在李畅风的极力“鼓吹”下,也正式举兵,反了!

    于是,李家军从北边的墉城,掉头往回打,一路,还有一些混杂的农民武装加入,也有一些对昏君齐闵失去信心的武将带着队伍加入,这李家军是一路高歌猛进,声势日盛。

    只是打到了黄河边,因为这黄河天堑横在那里,李家军的攻势不得不暂缓下来,也暂作休整。

    因为,李畅风知道,自己接下来有场硬仗要打:虎牢关!前两世,虎牢关这个地方,自己都,相当于“输”了!但~这次……

    这次,有这个刘云舒,你还得输!

    前两世的“虎牢关一役”,李畅风先后率军,共计十万,攻了十几次,都没有攻下来;李将军不得不围困了虎牢关,两军对峙了几个月,大家都以为李家与齐闵要以黄河为界,划南北而治了。

    终于,有个姓徐的人,来给李畅风出了个主意,虎牢关天险难攻,只能从内破之!

    李畅风即拜这个徐良为军师,徐良授命入郢都,开始收买朝中的文臣武将,迷惑那昏君齐闵,替换掉了守关的良将——杜岳,又在军需补给上作了手脚,完全从内部瓦解了这个天生的关隘!

    所以,这虎牢关啊,李畅风打了两次,都打了近一年才破。

    这一世,李畅风因为重生得早,早在几个月前,就派人寻来了这个叫徐良的人,拜他为军师,让他在京中负责收买人心。

    李畅风想,这一世,没有了杜岳那个老头跟我作对,这虎牢关,我可以轻而易举地拿下了吧?

    其实,这一世里,李畅风都没怎么亲自领兵,毕竟大大小小的战役,每个他都打过两回了,实在觉得没意思,就改成运筹帷幄了。自己遥控指挥,没想到,将士们对他这位总能未卜先知,决胜千里的少帅,更为佩服,李畅风在军中的声望,一点都不比前两世低!

    李畅风呢,索性,有时候闲着没事,还跑到京城郢都来找徐良,也享受一番人间的繁华,前两世,他就算当了皇帝,也没享受过这些……

    没想到,今天,在“知味馆”里头,还碰到了一个卖唱的“鱼精”!

    李畅风刚才听着“神曲”,所以心情不错,可~怎么那个刘云舒又惹什么事了?哦,对,现在改名了,叫……

    李畅风压了压脾气,问灰衣侍从:“灰鹫,徐曼云,她做了什么?”

    灰衣的侍从,灰鹫有点嫌弃地答道:“徐军师上次好不容易才跟宫里的一位贵人搭上线,今日约了那位见面,刚才那位被徐小姐给得罪了。”

    李畅风嘴角一抽:她果真会惹事,不会得罪了那位吧?那位很重要啊!

    ————————————

    刘云舒:我当然知道他重要,所以,才不能让你们这么快就勾搭上,这虎牢关,必须打个大半年!史书都是这么写的!

    李畅风啊,你要三年后,才正式称帝!

    所以,这个刘云舒是:穿越?重生?还是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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