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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你为什么要欺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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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惊圣贞很疼。

    他颤抖不止的shēn子不住向后抻躲,却被柴雪容一双手牢牢束缚,逃也逃不开。

    破碎痛苦的声音从惊圣贞的嗓子里溜出来,柴雪容的蛇信子,是凉的。

    让他难受。

    白绫慢慢松解,惊圣贞的人瘫软下坠,像个树袋熊一样挂在了柴雪容身上,整个身子软在柴雪容胸前,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柴雪容勾着唇,还是不打算放过他。

    柴雪容依然没有恢复正常的眼睛,泛着恶寒,却柔情流转,直叫人毛骨悚然。

    “贞贞好乖啊,要怎么奖励你才好呢?”

    惊圣贞只觉得疼,浑身都疼,他脏兮兮的一小只,伏在柴雪容怀里发着抖,小声地哭。

    柴雪容故作柔情的声音听起来沙哑阴翳,渗透进骨缝里,泛起极致的惊悚。

    “贞贞乖,不哭了,夫君给你上药。”

    柴雪容抱着惊圣贞上了床,惊圣贞仰面倒在床上,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伴着衣物落地的声音,穿着单薄亵衣的柴雪容掀起被子,将两个人盖在里面。

    柴雪容把惊圣贞脚踝上血肉外翻的伤口小心包扎好。

    这脚筋断了,惊圣贞以后只能爬。

    包好以后柴雪容压着惊圣贞,从虚空镜里捏出一个用雀工的药方浸泡好的玉髓。

    “贞贞乖,夫君给你按摩,乖。”

    背脊上的伤挤压在褥子上,惊圣贞疼麻了,全身都在痉挛,他又不敢不听话,只能努力深呼吸,让自己放松下来。

    柴雪容嘴角勾了个笑,正式开始用玉髓给惊圣贞按摩。

    虽然他现在疯了,不过他还记得雀工的医嘱,倒是比前几次快了一点,不过手上却没有失了分寸一样狠狠去弄他,毕竟他不想把惊圣贞玩死在这。

    惊圣贞攥紧了身下的一片被褥,仰起的脖颈脉络跳动,他的人时不时抽搐,嗓子里呜呜咽咽也不知是哭了还是怎么了。

    柴雪容又加快了一点,嘴里骂着:“小贱人,是不是就喜欢男人这样弄你?”

    惊圣贞抬起一只手抵上柴雪容的肩膀,红了脸,咬着唇不说话。

    “骚货,还知道脸红,你不是已经不会害羞了吗?这个样子是做给谁看的?”

    “又贱又浪又想立牌坊,谁教你的?你娘吗?你娘那个贱货后来不是被好多男人睡过了?她叫的声音好听吗?跟你比呢?”

    受不了这段的还请回顾一下第一章后面的警告!!!

    惊圣贞想到他的娘亲,那个为了救他被人活捉的女人,那个为了让他少挨两刀而委身于人的女人,那个最后受不了屈辱横剑自刎的女人,那个死后还要被人抽筋剥皮分尸抢夺的女人。

    “柴雪容!你到底有没有心?!”

    “你侮辱我也就罢了,我打不过你我容着你,可你不该说我娘啊!她是我娘啊!!”

    惊圣贞放声哭了出来,他紧紧攥住柴雪容胸前的衣襟,哭着说:“你为什么要这么欺负我,我哪里不好,你要这么对我”

    按摩结束,柴雪容翻了个身,顺势把一条手臂伸出去给惊圣贞当枕头,又把惊圣贞的身子团了团,搂在怀里。

    “抱歉,贞贞,说了让你难过的话,不过,我真的好喜欢看你哭啊,你哭出来的样子真让人心动,你这样我只想狠狠欺负你,把你欺负得哭不出声来,我想把你压在你娘的坟头上欺负你,欺负到你爬不起来。”

    惊圣贞被迫用背脊紧紧贴着柴雪容的胸膛,两只手扒着柴雪容锁在自己脖子上的手臂,喘着气,用哭腔轻声喟叹:“你真是没有心啊”

    柴雪容露出小尖牙,牙上有毒,一口咬了惊圣贞的耳朵,惊圣贞疼得发抖,耳朵被咬了两个小窟窿,冒出黑色的毒血来。

    柴雪容探出蛇信子,舔舐惊圣贞的伤口给他解毒,一口腥甜的血液入喉,柴雪容紫色竖条的眼睛里闪出幽暗的光,看上去,他现在一点人模样也没有,有紫色的鳞片从他的侧脸破皮而出,还有点惊悚。

    “你说对了,我没有心,贞贞,你要快点好起来,我现在还真的有点忍不住呢。”

    被子下面,惊圣贞一丝不挂,柴雪容的手揉过他的身子,不安又躁动。

    掌心所过之处,按压没有得到妥善处理的伤,惊圣贞疼的直冒冷汗,他发着抖,咬着牙忍着。

    柴雪容寒凉的气息吐在惊圣贞的耳后,泛起一阵恶寒的酥麻,“疼吗?疼就喊出来,我喜欢听。”

    眼泪顺着脸颊落在柴雪容的手臂上,惊圣贞抖得不成样子,他的哭腔堵在嗓子里,害怕又不敢哭得太大声,“你救过我性命,是我欠了你的,该还给你,可是柴雪容,你就算不救我,除非死,我也不见得比现在好过,落在谁手里,最坏也不过是这个结果,无非是合奸与独享的区别,柴雪容我还欠你什么呢”

    柴雪容的掌心按上自己的心脏,触觉到那一条蜈蚣一样狰狞的伤疤。

    转而又按上惊圣贞的心脏,压着那一片光滑如绸的肌肤摩挲,他勾了勾嘴角。

    “你欠我的,何止一条命,我要让你用余生还我。”

    余生,何其漫长?

    惊圣贞发着抖,“我逃不掉了吗”

    “你想逃?还不如想想今天晚上怎么过。”

    一股不祥的预感漫上心来,惊圣贞只觉头皮发麻,“你你又要干什么?”

    柴雪容笑的时候露出两颗小尖牙,他信手一捏,捏出了一个瓷瓶,“砰”地一声咬开瓶塞子,将里面膏状的物质倒在掌心上,对准惊圣贞身上的某一道伤痕狠戾按了下去。

    惊圣贞的人一阵抽搐,随着时间的推移,柴雪容几乎将他身上的伤涂了个遍。

    脂膏的效果开始显现,痛觉渐渐麻痹,变了性质,周身伤痕传出的痛觉转换成要命的撩拨,欲望的火苗越烧越旺,惊圣贞只觉得口干舌燥,躁动不安。

    “你你”

    柴雪容勾着唇:“不能只有我一个人难受,你要陪我一起忍着呢。”

    惊圣贞蛄蛹着转身,与柴雪容面对面躺着,他把额头抵在柴雪容的胸口,双手死死攥着柴雪容的衣襟,痛苦又隐忍地扭动着身子。

    “你你还能再坏一点吗”

    柴雪容抓了惊圣贞的手腕,逼着他抬起脸来。

    看着惊圣贞潮红的小脸,柴雪容喜欢得紧,他阴鸷的嗓子里夹着笑音,挑逗般地说道:“求我,我就接着摸你。”

    惊圣贞红着眼圈,压着嗓子里不堪入耳的音调,顺从地说着他清醒的时候不愿意说的骚话,求着柴雪容抚慰他。

    柴雪容笑得开心,“贞贞,你浪起来真的好骚啊,我好喜欢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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