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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贞贞发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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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柴雪容的灵力能压制住惊圣贞心疾发作的绞痛,但可不能帮他退烧。

    惊圣贞看起来病得厉害,还让他在这里待着属实太没人性了,所以柴雪容决定把他抱床上去。

    惊圣贞长时间泡在黑暗里的眼睛,接受不了白日的光照,柴雪容捏了条白绫盖在他闭紧的眼皮上,托抱起惊圣贞走出了这个囚禁他一年之久的牢笼。

    将惊圣贞的人轻轻放在床上,背脊接触到柔软的褥子,惊圣贞触觉出极度的舒适感,这是他很长时间以来,都得不到的柔软。

    他窝在褥子上,舒服得打着猫呼噜。

    一张小脸烧得红扑扑的,诱人的唇瓣由于高热,更加的红嫩,因为难受从嗓子里发出的呻吟声黏腻撩人,楚楚可怜的样子,勾得柴雪容想把他压在身下狠狠疼惜他。

    可是柴雪容忍住了,惊圣贞这是病了,再祸害他是要了他的命了。

    柴雪容剑指抵上太阳穴通灵:“凉丹,去请医神大人来。”

    这边柴雪容投洗毛巾给惊圣贞擦汗,那边雀工就风风火火来到了。

    凉丹把人引到水神寝殿门外,一整个踌躇不决。

    毕竟水神寝殿现在不让旁人进出,自水神大婚到现在,整个水神殿的人只见过一次,那副神位的惊圣贞从寝殿里出来,大家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有猜金屋藏娇的,有猜关起来搞双修的,但是水神殿的仙官仙侍都守口如瓶地没在外面提及过此事,毕竟那些不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的人,脑瓜子不够用进不了神君殿。

    雀工睁着一双智慧地大眼睛,抬手把凉丹往旁边扒了扒,“你嘎哈呀,转行当门神啦?堵这个严实。”

    说着他就推开寝殿的门,一脚迈进去,雀工直接傻眼在那。

    “窝哩个亲酿类~~!你家让耗子给嗑啦?”

    柴雪容手里拿着毛巾回头,投以微笑的表情以示礼貌,“医神大人见笑了,我夫君病了,还请医神大人给看看。”

    雀工往里面走,斜眼就看见那个大金笼子,下巴都惊掉了,“你养大狮子啦?狮子呢?跑啦?!那玩意你可拴住了啊,跑出去别再把谁吃喽!”

    柴雪容老脸一红,搪塞应和:“嗯,谢谢提醒。”

    说到这,雀工已经走到床边,掀了被子,准确无误地搭上了惊圣贞的脉搏,灵力探过,惊圣贞的身体状况一览无余,结果直接惊呆他一整年。

    “我滴个乖乖呀~~~!你把他玩儿坏啦!!”

    雀工睁大眼睛盯向柴雪容,就差把“禽兽”两个字写在脸上了。

    柴雪容心脏一紧,锁上眉询问:“他现在怎么样?”

    雀工正了正神色,道:“身上的搓伤都是小事,他有魔祖血脉加持,很快就能愈合,只是他的肠道长期处于一个反复破损的环境里,又得不到及时有效的治疗,导致感染发炎,继而发了高热。”

    雀工沉默了一会儿,他越看柴雪容越觉得他人不像人,比狗还狗。

    “都这么严重了,你才找我来看,是不是他不发高热,你还不知道他快不行了?”

    柴雪容心里揪揪着,惊圣贞从来都不喊疼,配合着他的所有,现在想来,是不是每次他叫得太大声的时候,都是因为自己把他弄疼了?

    柴雪容抿上唇,哑着嗓子问:“能治吗?”

    雀工难得一本正色说话,“能治,只不过要慢慢调理,我得先给他清创上药,把烂肉剜下去,不过”

    雀工重重地喘了一口气,接着道:“这是个技术活儿,你肯定干不了,我得用手弄,你不会等我把他治好了以后,一刀把我给宰了吧?”

    柴雪容后退一步,躬身一礼:“劳烦医神大人,在下绝对不会那么做的。”

    解了惊圣贞的衣服,雀工开始动手。

    柴雪容怕他忍不了疼,一直抱着他,可是雀工刚一伸手,惊圣贞就给了反应。

    他烧得糊涂,知道是柴雪容抱着他,以为他又想要,双臂去环柴雪容的脖子,把嘴唇贴上去讨好他,嗓子里说着模糊的软话。

    “雪容今天也不要走了好不好我乖乖的你就留下来陪我好不好”

    柴雪容有些心疼他,原来讨好自己这种事,都已经成了惊圣贞的肌肉记忆,说来也怪了,驯服他,让他成为自己的掌中欢,这不就是他柴雪容想要的吗?

    可是为什么真的变成这个样子,他又不开心?

    雀工伸手的时候,一股腐败的味道传出来,纵使他见惯了大场面,什么死人烂肉、腐败不堪他连眉毛都不皱一下,可是把一个大男人搞成这样,他看了还是揪心。

    雀工抬头看了看柴雪容的脸,现在柴雪容在他心里算是一点儿人样儿也没有了。

    柴雪容也顾不上脸面,毕竟关乎惊圣贞的一条小命。

    他抬手揉着惊圣贞的后脑勺,柔声哄着他:“贞贞乖,不要动,我今天也陪着你,不要乱动哈。”

    惊圣贞不扭了,他乖乖把侧脸枕在柴雪容的胸膛上,嘴里喃喃呜咽:“我不动给你动”

    雀工:“”

    妈的我听到了什么虎狼之词?

    他鄙夷的神色上下打量柴雪容一眼,最后得出一个简单粗暴的结论:妈的这玩意是个衣冠禽兽。

    就算雀工手上有轻重,可是生剜烂肉惊圣贞也会疼,他疼得浑身冒冷汗,窝在柴雪容怀里直发抖。

    他咬着唇,都咬破了,却没喊,眼睛氲着水汽,却没哭。

    他不敢,就算是现在意识都不清醒的情况下,他也记得,不能违逆柴雪容。

    柴雪容的眉毛一直锁着,他揉着惊圣贞的胳膊和小脑袋,不住轻声安抚他。

    终于,雀工把捏着细刃的手举了起来,他用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交代道:

    “我开副药浴的方子,一会儿你给他好好洗个澡,你自己倒是打扮得溜光水滑的,再看看你把他养的,脏成什么样儿了?好人都受不了,何况他身上有伤,不感染才怪。还有要派人把你这屋子收拾一下,这脏乱差的环境不利于恢复。”

    “洗好了给他换药,记得一定要轻轻的,别把伤口崩裂了。”

    雀工收了工具,捏出块帕子擦了擦手,又一挥手,一个木匣子豁然摆在了床榻上。

    “这里是一套玉髓,我再开一副方子,你照着方子调配好药剂,将玉髓浸泡一个时辰,泡好以后用其给他按摩疗养。”

    雀工抬头,一再交代:“是按摩疗养,不是让你使劲弄他。”

    雀工将匣子打开,里面规整排列七个玉髓,大小形状各异,“这里的轮番使用,按摩完以后要放在里面温养,他的伤不好就不要拿出来。”

    雀工盯上柴雪容认真听讲的眼睛,看猪看狗一样看他,“还有最重要的一点,你得禁欲。”

    雀工出门的时候,再瞥见那个大金笼子,就不担心狮子栓不好会跑出去咬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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