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尘埃尽染
[信徒惊圣贞，不求荣华，不问富贵，神明佑我，早死，无来生。]
衣领猛然落进柴雪容手里，惊圣贞的人被暴力揪了起来，脚尖点在地面上，借着柴雪容给的支撑点，勉强站着。
柴雪容眯了眯眼睛，“你想死？本君成全你。”
两边胳膊被毫无防备地捏住，惊圣贞的人被柴雪容暴力提了起来，一下失了重心，却没有摔倒。
柴雪容捏着他，一跃而起，豁然坐上神台。
当惊圣贞找回平衡的时候，已经骑在了柴雪容腿上。
台下信徒无不被此目无神明的举动所震惊，登时哗然一片，全都叫喊这样是对神明不敬，让他们快点下来。
柴雪容置之不理。
“呲啦”一声，惊圣贞的裤子被扯开一个不大不小的口子，刚好够用。
幸好有惊圣贞外面穿的大裙摆挡着，才没走光。
惊圣贞登时瞪大眼睛，“柴雪容，你莫不是疯了？你要干什么呀？！”
神台之上，水神像脚下，柴雪容去解自己的腰带，嘴角嵌着笑，眼底勾着病态的暴虐，“你不是想死？就死在这吧。”
惊圣贞伸手阻拦他动作的同时，下意识扯了自己的裙摆把柴雪容遮了个严实，生怕他春光乍泄在这里。
“住手柴雪容你住手”
柴雪容力气之大，惊圣贞阻止不了他，在武力值的绝对碾压下，惊圣贞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疯下去。
神台下，一双双眼睛盯着他们，有的已经开始大骂起来，难听极了。
而事实上，这种事情比他们骂的更难看。
两边的胯骨被捏住，一提一放。
伴着生裂的痛觉，身子猛地一抽，从来恭谨的惊圣贞爆了粗口：“你他妈有病啊？！”
柴雪容捏着他的胯骨，手上异常狠戾，他略显急促的语调里夹着笑，“死在这，本君就把你弄死在这。”
惊圣贞压在柴雪容肩膀上的双手，蓄着力试图逼停他，可是柴雪容力气大得惊人，丝毫不可撼动。
惊圣贞很疼，额头沁了一层细汗，他咬着唇，冲红了眼尾，泪水也氲在眼眶里打转，“你住手你是在亵渎水神你知道吗？”
柴雪容：“我不就是水神，不是你在亵渎？”
惊圣贞被撞得离断的气音里夹着哭腔：“神界万载，岁月悠悠，不止你柴雪容一代水神啊~~~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神明？你也配！！”
宛若实质的煞气在柴雪容周身爆开，他出手狠辣。
惊圣贞的身子猛然绷紧，抽搐着将头抵在柴雪容的肩窝上，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底下的信徒实在看不过去，纷纷掏出手里可用的东西猛烈地朝着神台上，那腌臜不堪、玷污神明的两个畜生砸过去，嘴里辱骂的是世风日下、伤风败俗、禽兽不如。
“列阵开”
惊圣贞在哭，手也在发抖，却开了守护阵，不让脏东西落在水神像，和柴雪容身上。
柴雪容面目阴森，如百鬼降世，所过之处，寸草不生。
他抬手，手里已经结好了印，准备朝着众人打出去。
手腕却被惊圣贞抓住，惊圣贞哭着求他：“不能打，他们是你的信徒，不是你的囚徒啊”
我是你的信徒，不是你的囚徒啊
力量在柴雪容掌心化解，那只手转而绕了一缕惊圣贞散在后背上洗得干净的头发，拾起来凑到鼻尖深深闻了闻。
“贞贞的头发好香啊。”
“混蛋”
神台下灼灼目光烙在他们身上，无尽的屈辱践踏，是惊圣贞承受不了的羞耻。
惊圣贞抬手，广袖遮去柴雪容的半张脸，不愿意再让信徒们看见他放浪形骸的样子。
他再混蛋，也是神明啊，怎能被如此亵渎？
惊圣贞发着抖，忍着疼，却时刻注意着自己的裙摆。
每次动作太激烈，要把柴雪容露出来的时候，他都会及时给掩好。
惊圣贞一手圈住柴雪容的脖子，被迫沉浮，他哭腔里夹着委屈，“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你就饶了我吧，我们回家，你想怎么做都行，你真的想让我死，死在家里好吗？”
柴雪容浓重的气音里裹着放纵的笑，“本君赐你，死在这。”
惊圣贞发着抖，眼泪含不住，低低切切的哭腔里全是放软的姿态，他求他：“是我的错，方才的祈愿不作数，我重新祈愿”
柴雪容厉声：“不作数？什么话都可以不作数吗？”
惊圣贞害怕，他瘪着嘴，小声央着：“信徒惊圣贞，一愿早死无来生，二愿守水神长青，三愿不入魂池，我就算化鬼，也陪着你，好不好？”
惊圣贞晃了晃柴雪容的肩膀，“够了吗？”
什么尊严？惊圣贞没有了，什么脸面？都被柴雪容撕碎了。
“回家吧雪容我想回家”
柴雪容终于觉得满足，他勾着嘴角，“贞贞好乖啊，本君好喜欢你啊。”
一句脏话堵在嗓子里，惊圣贞除了想骂他，还是想骂他，可是他不敢。
柴雪容还算是良心未泯，开传送阵回水神殿的时候，捎上了惊圣贞，没有把他一个人丢在这里。
伴着传送阵的落幕，惊圣贞被推翻在地，他顾不上酸胀的痛觉，伸手去掩裙摆。
柴雪容面目凛然：“本君说过的，你若是不听话，本君有更严厉的法子惩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