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在岛国料理店的李朝艺伎
社长用脖子上的钥匙打开了铁门,一扇接着一扇,最后将一扇厚重的铁门推开。
这扇铁门起码需要三四个青壮年一起推开。
所有人戴着手套,开始将隔绝空气处理的藏书按照顺序摆放进保险柜里。
“约翰内斯先生,您再过目一下吧?”
“我就是与人方便,既然你们都已经确认无误了,直接将现金运到这里来吧?”
“运到这里?”
“没错,八百万美金,我怎么拿回去?也不敢堂而皇之的带回去啊?自然要在这里开个户头的!到时候让薇君先生自己来取不就好了?”
“原来如此,其实薇君先生在我们银行也设有保险柜的。”
“还是再开一个吧?没必要再去麻烦她本人过来一趟了!”
几个人看了一下手表上的时间,点点头。
开个账户又是代为签署一堆文件,感觉银行业都是这么多繁文缛节。
直到白花花的美金钱钞被推送过来,连卢家驹都不由的动容了。
八百万美金,可以买下很多企业了啊!
“需要点一下吗?”
这话有些伤人了!
“这个提议不错,那就仔细看一下吧?别到时候薇君先生发现数目不对,再找我闹!”
社长恼怒的瞪了一眼说话的家伙。
这是八百万美金,一张张数吗?
要数到什么时候?
卢家驹只是伸手摸了一把,保险柜里就只剩下一封牛皮信封了,这是给这帮强盗的感谢信。
接着他迅速将保险柜一个个推进去,“可以了,正金银行的信誉还是有所保障的,我就这么回去复命就好了。”
这是洋人的幽默,岛国人也跟着笑了起来。
接着就是双方将钥匙插入,上锁,这笔数额巨大的抵押贷款就算结束了。
卢家驹伸了个懒腰,离开正金银行后,没有着急离开,而是去了附近的一家岛国料理。
这次他依旧点了鸡肉刺身和萨摩鱼饼鹿儿岛的美食。
银行里跟着他出来的人将所见所闻都回去学给了负责人听。
“你确定他就是大迫少佐一直要寻找的稻田季一郎?”
“嗨伊,不会错的。上头给的照片在这里,几乎就是同一个人。而且他只吃鸡肉刺身和萨摩鱼饼,这些都和资料上丝毫不差!”
“现在立刻电告上头,告诉他们,人找到了,让他们自己去抓捕。”
卢家驹摇摇晃晃的搂着惠子唱歌,对料理店的老板娘说道,“今晚我要带她走,可以吗?”
“惠子还是个孩子!”
“五十元够不够?”
“惠子才刚刚来上海,您要怜惜她才行啊!”
“那就一百,不能再多了!”
老板娘捂着嘴接过两张正金银行的钱钞,“惠子,今晚就看你的表现了,客人满意的话,我可以考虑你的要求。”
原本双眼无神的惠子,忽然热情了不少,但依旧生涩。
“好,好好好,春宵一刻值千金,走走走!”卢家驹搂着惠子的细腰,他能够感觉到对方很抗拒的样子,并不以为意。
料理店里就有给客人安排的厢房,一位女仆在前头带着路,眼睛里满是羡慕。
这样的豪客平时可不多,一百元一碗。
卢家驹甩过去一张小票,女仆高兴的接了过去,帮忙合上移门。
“你你你不准备洗洗吗?”
“洗什么?我很臭吗?”卢家驹凑到惠子身前哈了一口道,“嘿嘿,良宵苦短,要我帮你吗?”
“不不要!我自己会”
说着就开始解开身上的和服。
“你不是岛国当地人吧?”卢家驹凑到她的颈部啧啧道,“让我猜猜看,你是李朝人?”
惠子原本双手紧紧抱住双臂,在卢家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顿时痛哭起来。
褪到一半的和服滑落在榻榻米上。
一声惊呼传来,卢家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确认门外没有外人听墙根后,这才折返回来,“给我说说李朝内部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细长的睫毛上还带着泪珠的惠子,微微抬头看向卢家驹。
“别这么看着我,我们的目的应该是一样的,只要接下来你配合的好,我可以帮你赎身。”
惠子眼中闪过一丝期待,随后又摇摇头,“我不能一个人离开,其他姐妹还是要在这里忍受那些人的摧残。”
此时的李朝在1910年就算是灭国了,之后的岁月就成为岛国的殖民地。
殖民地上的女人都会被岛国人强征为安抚,男子则是被强征为劳工,压榨剩余价值,直至死亡的那一刻。
“我之前有两个朋友也被他们的人拐带到了异地,估计也跟你从事一样的工作,陪酒只是最简单的工序,是不是?”
惠子不愿意承认,这很羞耻,但是她还是点了点头。
“放松点,等会儿会有点疼。不过我保证,你会脱离苦海,你的那些朋友,如果你可以告诉我她们的下落,我也一并帮你救了,至于她们是想回到李朝去,还是留在华夏,都随她们可好?”
被卢家驹一把搂在怀里,惠子紧紧闭上眼睛。
与其被那些身上满是狐臭的人糟践,不如就委身给这个人,虽然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啊?”惠子看到卢家驹一把去掉假发顿时慌乱了起来。
“我不是说了吗?跟你一样,被岛国人欺压的民族啊!”卢家驹接着将人皮面具取了下来,“呼,舒坦了!”
这一刻,惠子的芳心剧烈地颤动着,从来没见过这么帅气的男人,一次都没有,即便在国内,都没加过这么无暇的脸蛋。
居然是一张男人的脸蛋!
再看着榻榻米上的人皮面具,不由的惧怕着往后缩了缩。
“我说过,你如果这么回去,她们必定会检查的,到时候我的身份会被他们怀疑,你也不能安然离开这里。”卢家驹一把将她抱在怀里,解开羁绊的和服,“这玩意儿怎么脱?”
“噗!”惠子笑起来还是很甜美的。
和大多数的李朝女人不同,很阳光,也很羞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