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两位不同风格的老板
“泉哥?”刀疤脸男人面露惊喜,压低声音凑过来墙角这边,阿泉左右看看,见四周只有一个四处晃悠的丧尸大姐,他一把拉住刀疤脸,进了旁边的理发店。
刀疤脸叫李强,阿泉认识,在饼皇那边公司的时候,刚一过去,第一天就认识刀疤脸。这刀疤脸李强只是右脸意外受伤,留下一条疤痕,看起来有些像刀疤,人就有点凶悍。
可实际上,李强是个大旺村学校的老师,教小学三年级。要是没有丧尸,李强原本打算是找个美容院,把脸上的疤痕处理一下。毕竟他一个刀疤脸,对小孩子来说,有点容易吓着。
阿泉和李强关系一般,他也没想到,在沙湾街道这边,饼皇的大院子周围盯了两天多,就碰到李强这么一个出来落单的。
“泉哥,别,别杀我。不是我要去害你的,你不知道啊,我们老板,啊,不对,是饼皇那个混球,他现在变得特别坏。
可怜的阿明,他们都告诉我说,那是被饼皇用手枪打死的。阿明的尸体,我还偷偷去看一下,也没找到,就剩一件破衣服,估计被丧尸啃完了。
唉!”李强靠在墙上,阿泉的刀子抵在他胸口,李强冷汗直流,他可知道,阿泉在公司里,就是个杀丧尸特别凶狠的主儿。
尤其是跟在阿泉身边那个中年大叔,眼神特别阴狠,他的军刀雪亮,似乎随时准备弄死他。李强心里觉得,也实在倒霉。这几天,饼皇悄悄的,把公司里七八个刺头,陆续阴死。
如今公司里,剩下的三四十个男人,小的十七八岁,大的三四十岁,这些家伙,都被吓破了胆,饼皇老板手里有枪,有子弹。
就像昨晚,三个被强行逼出去的倒霉蛋,去对面那个大酒店找吃的。结果那三个倒霉蛋,都去喂了丧尸。
唉!说起来公司现在那三四十个女人,其中有那么六七个年轻漂亮点的,现在都被饼皇当成自己的后宫,天天随便玩。
阿泉低声询问李强,李强肯定有一说一,特别配合。饼皇对他又不好,他绝对不会向着饼皇。东哥就在一旁听着,其实他百分百明白,自己的发小什么意思。
阿泉还是没有完全忘记那个女人,那个他一见钟情,想一起去开辟新生活,品尝幸福的女人。
她还有她的那个闺蜜,是阿泉最恨的人,也是她那个闺蜜从中撮合,才让原本他的老婆,变心成为饼皇的女人。
男人嘛,大部分男人,其实被绿了,肯定特别上火,对背叛自己的女人,恨之入骨。可除了极少数翻脸不认人的人渣之外,这些男人,慢慢都会想着回心转意。
一日夫妻百日恩,这句老话,很多时候,也不是瞎说的。就像死里逃生,过了好几天的阿泉,其实心里对那个大眼睛女孩儿,也还是藕断丝连。
可惜,从李强的嘴里听到的,阿泉那个老婆,还有她的闺蜜,好像跟三个别的男人偷偷跑了。这倒是没想到,东哥还以为那两个女人,会跟着饼皇那个人渣继续过日子呢。
没想到,事情变化这么快。阿泉脸色阴沉,有东哥在一旁,他肯定不好意思发作出来。这让阿泉,心里不知道什么滋味。
背叛他的那个女人,他想过弄死她,可有时候,还是会有别的想法。然而现在,一切都没了吧。既然那个女人,又跟着闺蜜和别的男人私奔跑了,那对阿泉来说,这事情,就算了结。
丧尸横行的世界,谁也没本事去四处找别人,有多少钱也不行的,更何况,现在钱都没用,就是擦屁股纸。估计真用上,可能大概率会觉得,那擦屁股纸太硬,不舒服。
“泉哥,你要相信我。你不知道,我和阿明的关系特别好。我们以前是小学同学,来到这个公司,我和阿明都没说过。
所以泉哥,你也不知道。我是胆子小,我就是一个小学老师,别说杀人,丧尸也麻爪儿。但是,我想给阿明报仇,他死得好冤。”
刀疤脸李强反反复复说了好几遍,就是想阿泉相信他。一旁的东哥看得明白,这个刀疤脸看起来凶,但实际上就是个怂包。这要再吓唬一会儿,估计那家伙也得尿裤子。
“你可以叫我东哥,我是阿泉的大哥,你能听我的吗?靓仔?”东哥这突然一句靓仔,让刀疤脸心里受到很大触动。
这是很神奇,他那么害怕,却听东哥称呼自己靓仔,他的心里,却很舒服。他这两年,因为刀疤的关系,恐怕没有人会喊他一句靓仔,除非他瞎子。
“东哥,您好,我叫李强,你叫我强仔或者阿强,都行的。我听你的。泉哥和你的,哦!我听你的,东哥。”
李强这下子感觉自己说漏了嘴巴,东哥都说了,他是老大。
那自己表忠心,不能把泉哥也捎带上,谁知道这两个大佬,心里是啥关系?现在饼皇那个公司,可是彼此勾心斗角的。“你放松一点,没关系的,东哥喜欢诚实的兄弟。
如果你对东哥撒谎,东哥会不喜欢。”东哥笑了,锋利的军刀贴着刀疤脸的脖子,刮过去一下,其实没伤到他一点,但是把他下得差点哭了出来。
“东哥,我错了,东哥,我不会骗你的,我听你的,东哥,你别,你别杀我,你让我干什么,我都行。”
刀疤脸李强,感觉自己那颗心脏,咚咚咚的跳起来没完,那剧烈的心跳声,感觉这理发店里都能听见。李强百分百相信,这个东哥,要杀他的话,一定会真动手。
他不傻,也能看得出来。对比前老板饼皇,这位新老板东哥,风格完全不同。并航是耍嘴皮子的,喜欢阴死别人。但这位东哥,不耍嘴皮子,他似乎,更爱动手。
李三一直躲在角落,悄悄观察外面,这是东哥的安排,东哥也害怕被别人偷袭。东哥怎么吓唬那个刀疤脸,李三倒是不在意。
“东哥。我该怎么做?”阿泉低声问他。其实阿泉的意思,东哥感觉纯粹是明知故问。那两个女人,不是都跟别人偷跑了嘛?
这还重复再问一遍?那个绿了他的女人,都不在这附近吧,什么怎么做?什么都不用做,人都看不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