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王重阳!全本九阴真经!
顾淮一曲奏罢。
大堂内呜咽声不绝。
老的,少的。
都在哭。
顾淮空洞双眼中的蓝色逐渐散去。
“也许这对眸子瞎点好,也不至于瞧见世间苦恼。”
“生老病死。”
“爱别离。”
“怨憎会。”
“求不得。”
“李当心,我明白了。”
【叮!恭喜宿主领悟大金刚精髓!】
【金刚境大成→金刚境圆满!】
放下唢呐。
系统的声音又传来。
【叮!】
【黄药师听囍思念亡妻,情不能自已。】
【恭喜宿主领悟兰花拂穴手!】
【恭喜宿主领悟弹指神通!】
【恭喜宿主领悟玉箫剑法!】
呼……
顾淮轻吐一口气,颇为满意。
这几门武技,都是黄药师毕生所创,玄妙无比。
得一门足可以纵横江湖。
更何况三门。
正这时。
顾淮心头一震。
系统的声音又传来。
【叮!】
【王重阳听囍后悔万分,悲痛欲绝。】
【恭喜宿主领悟九阴真经!】
【恭喜宿主领悟先天功!】
【恭喜宿主领悟一阳指!】
【恭喜宿主领悟金雁轻功!】
“嚯!”
顾淮大惊失色。
立刻扭头听店外坐在牛车上卖煤的老王。
此刻老王哭的老泪纵横,颤抖不已。
王重阳?
这这这……
顾淮懵逼了。
等等等等!
这不对啊!
王重阳按这个时间段,应该是死了啊!
怎么又活过来了?
就他?
整天无所事事卖煤的老王?
那个每天只会喊“卖煤喽”的老王?
他是王重阳?
全真教创始人?
这不是开玩笑嘛?
顾淮傻了。
彻底的傻了。
他怎么也想不到。
堂堂五绝之首,全真教掌教。
竟然会隐姓埋名,在这小小七侠镇卖煤?
图啥?
而且。
他不是早就嘎了吗?
顾淮心头惊雷阵阵。
来到七侠镇。
他这是第一次被吓到了。
不过看黄药师没有认出来王重阳,顾淮也是逐渐安定下来。
看来王重阳是用了什么法子改头换面,又隐去了修为,这才藏了十几年之久。
顾淮没有声张,心里暗暗记了下来。
眼下竟然直接得到了九阴真经全本。
还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
得来全不费功夫!
破境有指望了!
……
婚礼结束。
黄药师等人就要告辞了。
本来黄药师是要带着梅超风和黄蓉一起走的。
可耐不住黄蓉软磨硬泡的要留在这里,也是无奈同意。
“那你留在这,要时常给爹爹来信。”
“如若不然,爹爹便要来寻你不是了!”
黄蓉嘻嘻笑道:“那是自然。”
转而。
黄药师看向顾淮。
“你这孩子,根骨和天赋当世一绝,不输当年的我,可你用错了地方啊。”
“虽然你那唢呐声……确实已经达到了令人闻声思人的境界。”
“可如果你将这天赋用到武学上,将来成就,肯定不低。”
顾淮笑了笑道:“前辈谬赞。”
黄蓉一下就急了:“顾淮你是不是傻,我爹爹的意思还不够明显吗?赶快拜师啊!”
黄药师也是尴尬的笑了笑。
心想自己好歹是一代宗师,五绝之一,这小子是装傻还是不想拜他为师?
哪知顾淮抱紧了手中的二胡:“前辈,我无意江湖风雨,只想安稳度日,前辈好意,晚辈心领了。”
黄蓉当即傻眼了:“你还真是傻的啊,江湖上不知道有多少人要拜我爹爹为师呢,你竟然还拒绝!”
黄药师点头,心头尴尬,脸上强撑着。
“既然如此,老夫也就不为难你了。”
黄蓉当即气得头发昏。
一旁。
梅超风绾了头发,穿一身素衣,颇像是个良家妇女。
她怀中抱着陈玄风的骨盒,此刻脸上倒是轻松了不少,似是已经解脱。
“顾大家,此番,多谢您了!”
那一段唢呐。
依旧萦绕脑海中。
声声不绝。
顾淮道:“还望珍重!”
随后。
黄药师和梅超风纵马远去。
黄蓉却依旧是滔滔不绝,骂顾淮榆木脑袋,竟然拒绝了成为武道大宗师的机会。
顾淮心里就笑笑不说话。
笑话。
你爹那点东西。
我现在全会好不好?
不成为陆地神仙。
自己是绝对不可能大范围的暴露修为的。
当然了。
偶尔暴露一下,也是可以的。
就比如那早已知道自己事情的卖煤老王了。
转而。
顾淮手持竹杖。
来到街角处。
王重阳正在收拾牛车。
明明一车媒尚未卖完。
“重阳真人,这是要走了?”
王重阳扭头,看着眼前的顾淮,忽然笑出声来。
“你小子,是怎么猜出来贫道身份的?”
顾淮笑道:“那重阳真人,又是怎么猜出来晚辈身份的?”
王重阳大笑道:“我亲眼见你杀了西宝,对峙东方不败又杀了玉灵。”
“啧啧,那一声狮子吼,实在是惊人。”
顾淮了然。
如他所想。
这小小镇子上的一切事情。
就逃不过王重阳的眼睛。
顾淮问道:“真人不讲讲自己的故事?”
他为何没死。
他为何来了七侠镇。
他为何当了这卖煤老王。
顾淮很想知道王重阳的故事。
王重阳拍了拍衣服。
黑煤灰纷纷掉落。
仔细一瞧。
竟是见道袍。
不过是平时太脏太黑,认不清上面的八卦阴阳鱼。
“不讲了,下次见了,我再给你讲。”
顾淮又问:“真人这是要去哪?”
王重阳道:“去……上坟,嘿嘿。”
转而,王重阳从怀里取出一本经书来:“孩子,你虽然算不上正直,也偷也抢也杀人。”
“可你也算是天性纯良,至情至性之人。”
“贫道知道那九阴真经下册在你手里,也就懒得给你默出来了,这上册你拿着。”
顾淮心头一动,颇感意外。
他伸手接过九阴真经上册,心里最柔软的一块竟是被触动。
虽然已经有了九阴真经全本。
可王重阳此举还是让顾淮感慨。
江湖豪情。
不过此念间。
“真人为何给我这经书?”
王重阳道:“往大了说,贫道觉得你能成才,也不是大奸大恶之人,能将武学发扬光大。”
“往小了说……特娘的这担子太重了,贫道背不住了,往后你背着吧!”
顾淮:“……”
王重阳架上牛车。
牛车缓缓驶动。
“对了。”他忽然道:“你那首诗,全文能告诉贫道否?”
顾淮怔了怔,缓缓开口。
“卖炭翁,伐薪烧炭南山中。
满面尘灰烟火色,两鬓苍苍十指黑。
卖炭得钱何所营?身上衣裳口中食。
可怜身上衣正单,心忧炭贱愿天寒。
夜来城外一尺雪,晓驾炭车辗冰辙。
牛困人饥日已高,市南门外泥中歇。
翩翩两骑来是谁?黄衣使者白衫儿。
手把文书口称敕,回车叱牛牵向北。
一车炭,千余斤,宫使驱将惜不得。
半匹红纱一丈绫,系向牛头充炭直。”
一首诗念完。
王重阳的车已经消失在夕阳边。
牛首上挂着的。
是婚礼所用的红绸。
“年轻人,江湖再见啊!”
顾淮嘿嘿笑了笑:“再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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