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实战格斗

    从二年级开学的第一周，空军学院全体学生就被带到一所由机库改造成的空手道道场教室上实战格斗课。

    格斗教官对学员们解释说：“从二三年级开始，你们要每周一次上实战格斗课。我是你们的教练山本。我知道你们来自各个国家，来之前有很多人都懂得各种格斗术。课程的内容，就是让你们相互搏击，在这里你们需要用尽所学，全力击倒对手，毫不留情！”

    “教官！”詹姆斯举手提问。

    山本教官抬手示意让他，学员问：“搏击有规则吗？如不准攻击后脑勺，倒地不允许追击？”

    教官摇摇头说：“战场上没人给你讲规则。”

    肖战举手发问：“连插眼、锁喉、踢裆这些阴招都可以用？”

    教官说：“战场上没有阴招，你所说的都能迅速打倒对手的好招。”

    徐熙举手发问：“如果不小心将人打死打伤怎么办？”

    道场里发出了一阵哄堂大笑。

    “中国矮子还担心能把人打死打伤。”

    “中国矮子，我站着让你打，你能打痛我就算你赢。”

    山本教官说：“放心，学校里有最先进急救医疗舱，你死不掉。但战场上没有。你在这里死一百次都没关系，在战场上死一次就game over！。”

    查理举手问：“长官，为什么在这个太空战的时代我们还要练习这种最原始的拳头打斗？”

    山本教官解释说：“无论是拳头，还是战机，都是以保存自己击败对手为目的，都是无规则的。你们以后面对的敌人，永远不会跟你们讲地球规则。我们开设这个课程，一是要让你们放下一切规则，做个最纯粹的战士。二是要训练你们在无规则下的自保能力。明白了吗？”

    众位学员一起立正大声回答：“明白了！”

    “徐熙，詹姆斯。出列。你们第一组对打。”

    徐熙没想到自己会是第一个上场，对手还是那个身高两米的黑人，自己站他面前就像个小孩。

    “教官，”肖战举手抗议，说：“双方体重差了至少五个级别。这不公平。请允许我替徐熙做詹姆斯的对手。”

    山本教官驳斥他：“战场上没有人跟你说级别。人数对等就已经是最大的公平！”

    詹姆斯摆动这拳头，嘲笑说：“哎，中国矮子，听说你们中国人都会功夫。耍几招来看看。”

    徐熙心里暗暗叫苦，自己又不在少林武校读书，哪来的功夫。但上了场，就不能认怂。他脑海里飞快略过无数对策，无数功夫片镜头，先后撤几步，再突然往前助跑跳起一脚飞踹踢向对手胸口。

    “噢。。。”场边每个人看了徐熙这个架势都不由自主拍了自己脑门叹气摇头，只有根本不会格斗术的人才会一上来就用这种腾空飞踢自杀式打法。

    詹姆斯伸出长长的胳膊，只用最简单的刺拳迎击，一拳精准的打在徐熙鼻梁上，他重重摔倒在地满眼冒金星半天都没有回过神。

    詹姆斯也没对地上的徐熙进行追击。摊开双手嘲笑说：“嗨，这就是中国功夫？”

    肖战站起身，说：“我不允许你侮辱中国功夫。”

    詹姆斯说：“我就侮辱了你又能怎么样？不服气你上来啊。”

    山本教官在一旁说：“第二场，詹姆斯对肖战。”

    肖战终身一跃跳到场地中间，对詹姆斯说：“我让你看看什么是中国功夫。”

    詹姆斯挑衅说：“中国功夫都是电影里骗人的，我一拳就能将你揍趴下！”

    查理对另外一个学员说：“我赌詹姆斯赢，他身高臂展有很大优势。”

    詹姆斯于肖战在场地中间保持一臂距离，相互转圈，寻找对方破绽。詹姆斯打出几拳刺拳试探都被肖战灵巧的躲过。肖战看詹姆士架势估计他以前一定练过职业拳击，与他拼拳毫无胜算，可对方从未练过脚上功夫，拳击养成的职业习惯让他腰带以下防守形同虚设。

    肖战微微一笑，突然抢步上前双指抢詹姆士双眼，詹姆斯条件反射双臂护头，肖战侧身一脚踹在詹姆斯裆部，剧痛下詹姆斯防守大乱，肖战在一记标指戳在对手咽喉。詹姆士连遭重创，捂着咽喉与裆部跪倒在地。肖战闪身转到对手身后一脚鞭腿重重扫在詹姆士完全不设防的后脑勺，干净利落的拿下对手。

    肖战对倒地不起的詹姆斯作揖说：“承让！”

    道场上一片寂静，山本教官带头拍手，大声夸：“好，好，好。将詹姆士同学抬到校医院。大家看到了吗，在战场上就该这样，忘掉一切规则，全力攻击对方身体弱点，快速简洁解决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