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七章 再度劈下的青龙偃月刀
随着巨大战马被“红莲业火”所吞噬,“死亡骑士”的身上,也开始不断喷溅出猩红的火花,面对这样的情况,“死亡骑士”却并没有急着,扑灭自己身上的火,反而是对着现在已是火马的巨大战马,喷出了大量的“死气”。
在“死亡骑士”看来,尽管火焰可以毁灭,世间上的绝大数东西,但同时火焰也可以,为人们带来温饱等一些生活所需,因此火焰的属性就是“阳”,而“阳”的对立面就是“阴”,而“死气”几乎可以说是最“阴”的存在,所以“死亡骑士”认为,自己的“死气”,绝对可以灭掉巨大战马身上的“红莲业火。”
但是让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当“死气”刚接触到“红莲业火”的时候,“红莲业火”的势头,确实被“死气”所压制,不过所谓的压制,也仅是一瞬间的,很快重新旺盛起来的“红莲业火”,居然开始疯狂的吸收着“死气”,并且对于“红莲业火”对“死气”的吸收,“死亡骑士”惊恐的发现,自己完全无法控制,甚至都无法切断,自己体内不断被“红莲业火”吸收的“死气”。
与此同时,随着“红莲业火”吸收的“死气”越来越多,李小七原本无神的双眼中,逐渐亮起了闪耀的银光,当李小七站起来的时候,看着他现在的背影,“黑白无常”刹那之间,竟产生了一种看到“森罗王”的错觉。
看着尽管无法看出表情,但是明显身形一颤的“死亡骑士”,乌宣仪笑着对“死亡骑士”说道。
“这红莲业火,本就是地狱中,用来焚烧有罪业之人的烈火,而你这阴邪的死气,本就是红莲业火所需要焚烧的对象。”
“换句话来说你的阴邪死气,对于红莲业火来说,就好像助燃剂一样。”
“而李小七的每一滴血之中,都蕴含着红莲业火。”
乌宣仪说完,“死亡骑士”从背后,就突然感觉到一阵,令他都感觉到刺骨的阴寒,没等他做出什么反应,他就听到李小七的声音,从他的身后响起。
“就算是你们代表着邪恶,但是这次也做得太过分了。”
说完,站在“死亡骑士”身后的李小七,就直接扭断了他的脖子,可是就算是这样,“死亡骑士”还是嚣张的说道。
“可笑,难道你还妄图杀死,代表死亡的我吗?”
对此,李小七邪魅一笑,在“死亡骑士”绝望的求饶声中,将他完全吸入到了体内,而从乌宣仪他们的视角看去,此时李小七双手上,燃烧着的“红莲业火”的焰心上,竟萦绕着一缕黑色的“死气”,看着“红莲业火”现在的变化,乌宣仪知道李小七离人类的身份已经越来越远,现在只希望他的人性不要随之丢失。
飞兰凝他们这一边,尽管楚熙成功奇袭了,想要偷袭他的家伙,但是等到“陨星雷”爆炸所产生的的烟雾消失后,长出六只眼睛,以及胸口上所出现的,似马似龙的头颅的吕布,完好无损的出现在了那里。
再度出现的吕布,并没有急于发动攻击,只是伸手指着楚熙,然后楚熙突然感觉到,自己就好像被一座无形的大山压住一样,随着吕布伸出的手指,微动的次数增多,楚熙只觉得压迫自己的这股力量越来越大,直至把他压得跪在了地上,口喷鲜血昏死了过去。
眼看着,楚熙就要被吕布强大的“气”压死,飞兰凝只好和菖蒲南,只好直接冲向了吕布,面对直接冲向自己的二人,吕布毫不在意的说道。
“和被你们之前打败的那些废物,不同的是,我虽然也是一名败将,但是我已死的灵魂之中,寄宿着所有跟随我的,将士们不屈的灵魂!”
吕布说完,飞兰凝和菖蒲南,就已经冲到了他的身前,可就在这时,吕布胸口上长出的,那个怪物的头颅突然张开了嘴,再然后刹那之间,飞兰凝和菖蒲南,只觉得有千军万马冲了自己二人,等飞兰凝和菖蒲南回过神的时候,李小七不知何时出现在了两人的中间,并且双手还抓着二人的胳膊,看来在刚才的一瞬间,李小七救下了他们二人。
而此时在吕布和他们三人之间的,是吕布手下的“士兵凶灵”,以及李小七手下与其抗衡的“红莲军团”,松开飞兰凝二人的李小七,先是查看了一下,自己徒弟的伤势,在确定还不至于死后,李小七笑呵呵的对吕布说道。
“收神无穷地狱里的那群老六,既想借尸鬼一族的刀,在阳世干点儿什么,然后又想用你,搞掉很有可能会成为未来隐患的尸鬼一族。”
“你说我说的对不对,吕布你这个三姓家奴~”
在听到把自己,钉在历史耻辱柱的“三姓家奴”这个词,吕布直接就暴走了,不管自己手下的“士兵凶灵”,还在与“红莲军团”的“阴兵”对抗着,如同是一辆失控的坦克一般,冲杀向了李小七,而就在这时,一道浩然正气像是“天罚”一般,直劈向吕布的天灵盖,当吕布抬起头向天看去的时候,手持“青龙偃月刀”的宋安韵,以泰山压顶之势,挥刀劈向了他。
在用“方天画戟”弹开宋安韵后,看着这个手拿“青龙偃月刀”,穿着和关羽打扮有几分相似,一身黄金甲青战袍的女孩,迟疑片刻的吕布,开口对宋安韵问道。
“你和关羽什么关系,为什么你身上会有和他相同的气?”
对于吕布的问题,宋安韵飒爽一笑开口说道。
“我和武圣关二爷一样,都是想要除掉你这,为祸世间的逆贼。”
宋安韵话音刚落,随着她体内的“气”向外释放,武神关羽若隐若现的身影,就出现在了宋安韵的身后,对此吕布癫狂的大笑道。
“想当初,你们兄弟三个都没有打赢我,如今想要仅凭一个乳臭未干的丫头。”
“可笑实在是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