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生和死
“你原来早就在这里等待我们的到来了吗？”
“是啊是啊，我在等着你们把我带到处刑台上去呢。”
威廉笑着回答他们，然而这笑容只让人感到害怕。
他却故意说：“不要紧张，这里只有我们三个人。我们要做的事情不会牵扯到任何外人。”
“可是你刚刚杀死了我的两个最勇敢的部下！”
卡拉法尔加压抑不住内心的怒火，朝他大吼。
“不要生气，他们的死是必然的，因为他们妨碍到了我。但是现在我可以保证，我不会再杀死任何一个人了。”
“你也没有那个机会了，你的罪恶终将被终结！”
“好吧，好吧，随便您怎么说。”威廉打量着他眼前的这个年轻人，“如果我没记错，您是叫卡拉法尔加是吗？”
“尽管被你这样肮脏的人叫名字我很不快，但我还是会告诉你，是的。”
“哎呀呀，真是年轻气盛啊。关于你、您的传闻我也听说了很多。您可是经常和我作对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是在伸张正义！铲除邪恶！”
“铲除吗？您会在这里杀了我？”
威廉的语气略带嘲笑，他想要进一步激怒卡拉法尔加。
“我不会在这里杀死你，尽管你伤害了我很多的部下。但是我会送你去审判法庭，通过正当的方式来处死你。知道吗，这才是我们的风格，不是你这样杀人不眨眼的恶魔！”
“哦看来您确实是代表了正义的军队呢。但是有一件事情我要解释一下，我杀人的时候还是会眨眼的哦。不过，这已经不重要了。现在，就来办正事吧。你以为我会在听了你的说教之后就乖乖地跟你们去审判法庭吗？不可能！你得让我看看你的实力，我只向有实力的人低头。”
“你的意思是？”
卡拉法尔加被他这么一说反而不知道如何是好。
“和我决斗吧！卡拉法尔加！”
威廉露出了他的本色，他的眼睛里又放出了那样锐利的目光。
如果是普通人的话，早就跪倒在地上求饶了。
而他将自己的一把佩剑丢在地上，另一把则被他紧握在手中，摆好了进攻的姿态。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有属于自己的佩剑！”
卡拉法尔加将地上的剑踢开，然后从剑鞘里抽出了自己的佩剑。
“不不不，您不知道，我现在已经是不死之身了！只有用我给您的那把佩剑才可以杀死我，不然一切都是徒劳的。”
“不死之身？你难道也会相信那些愚蠢的炼金术师的话？”
“相信或不相信都无所谓了。开始吧！”
威廉挥剑砍向卡拉法尔加，而卡拉法尔加迅速地反应了过来。
他用剑格挡住了这次攻击，然后用力向威廉的方向一推，趁威廉保持重心稳定的时候一刺。
但是威廉侧身躲过了攻击，然后反手一击，两人的剑刃碰撞在了一起，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您很厉害啊！”
威廉一边防御着卡拉法尔加的追忆一边称赞他的剑术。
“你也很强。”
卡拉法尔加频频进攻，但是每一次都被威廉给防住。
“我其实还有些事情想要问您，您是否曾经听说过一些被禁忌的书籍？”
威廉又躲过了卡拉法尔加的两次劈砍。
“什么被禁忌的书籍，我没有听说过。”
卡拉法尔加似乎因为一直没有造成有效的攻击而有些急躁了起来。
“那也是，这种东西怎么可能告诉一个没什么政治权利的人。”
双方仍在僵持。
“你这算是在嘲笑我吗？那你可真是该下地狱啊！”
卡拉法尔加突然增加力度，威廉没有防住这样强力的一次斩击，连连向后退了几步。
“光有力量是不够的。”
“我的力量足够打败你的诡计。”
“那就再来试试吧！”
这一次威廉主动攻击。他用力一挥，激起的剑气甚至在房间的墙壁上留下了一道裂痕。
而卡拉法尔加也毫不示弱，他正面顶住了威廉的攻击，二人的剑似乎都在微微地颤抖。
“您认为我为什么要挑起战争？”
威廉和卡拉法尔加换了个位置，这次是他在进攻了。
“我才不知道你的什么原因。但是我只知道你是我要打败的人！”
“呵呵，我年轻的时候也曾有过这样的想法。”
威廉趁卡拉法尔加没反应过来，一下刺中了卡拉法尔加的腹部。
“哎呀，您被我刺中了呢。不过您确实厉害，在刺中的那一瞬间将自己的身体向后倾，所以伤口并没有多深呢。”
“大意了你这家伙，是故意先分散我的注意力的吗？”
卡拉法尔加并没有在意那个伤口，这和他多年来的伤痛比根本算不上什么。
“您可别误会，我也是在很认真地回答您的话呢。”
威廉又准备用同样的攻击，但是这次却被卡拉法尔加挡了下来。
“哎呀，伤成这样了还有这么快的反应速度。真了不起呢。”
“混蛋！”
卡拉法尔加在挡住这次攻击后迅速抽回剑，然后朝着威廉心脏的地方刺去，却又被他巧妙地解开。
“我早就说了，光有力量是不够的。”威廉轻蔑一笑。
“那种话等分了胜负之后再说。”
这次卡拉法尔加反手一刺，也刺中了威廉的手臂。
“嘶——”威廉手上的青筋暴涨，但是他并没有表现出一丝慌乱，“真是不错，这样危险的招式也敢用出来，刚才如果您技术不够的话可是会被我给砍下手臂的。”
“可现在是您的手臂受伤了啊。”
卡拉法尔加也学着威廉的语气说话。
“啊，这倒是事实呢。但是，结束了！”
威廉发现了卡拉法尔加的破绽，朝他的心脏用力刺过去。
“哦，该结束的是你才对吧！”
卡拉法尔加眼见自己的埋伏成功引来了威廉的攻击，同样用力地挥砍过去，竟然直接将他的剑砍成两段。
“我的剑断了吗”威廉看了看在自己手上的剑柄，“好吧，我承认，我输了。”
他低下了自己的头，似乎是等着卡拉法尔加来给自己最后一击。
“我不是说过了吗，我会亲手把你送到审判法庭去。”
卡拉法尔加收起了他的剑。
“这样啊，即使我杀了您最忠诚的部下您也不杀我吗？”
“你如果这样说，我倒确实有想砍了你的冲动。但是我不想被自己的情绪所左右，所以，你还可以苟延残喘一会儿。”
说完，他走到威廉的面前，拿出了一条铁链。
“那您可真是仁慈。”威廉伸出双手，顺从着卡拉法尔加，让他把自己的手捆住，“但是我仍然建议您将我给您的剑带上，因为你们如果没有了它就无法对我处刑。”
“我才不会呢，如果可以，我真想自己做那个刽子手。凯斯特，我们赶紧离开这里吧！”
“是的，将军。我马上就来，请您先押送这个混蛋离开吧。”
听到这里，卡拉法尔加也带着被锁起来的威廉离开了。只留下凯斯特一个人在这里。
凯斯特捡起了被卡拉法尔加无视的那把剑，仔细打量了起来。这确实是一把宝剑，剑鞘整体是暗紫色，上面还有金色的图案，但那些图案却异常诡异，越看越让人心生畏惧。
他从剑鞘抽出这把剑，随意地一挥，却似乎感觉到剑内蕴藏着无限的能量总之，这绝对不是一把普通的剑！
“也许那家伙不是骗人的”
他自言自语着，因为就在刚才二人决斗的时候，他看到了那六芒星似乎闪着微弱的光芒，而蓝色的烛火不但因两人的战斗而熄灭，反而更加明亮，也更加让人心生寒意。
他收起了那把剑，带在了自己的身上。
正准备下楼的时候，却又想起了一些奇怪的事，可就在这个时候，他却看见那火焰合在一起化作人形，而那人似乎正对着他笑。
但是一眨眼之间，所有的烛火全部熄灭，只有他一个人瞪大了双眼盯着那个诡异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