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不是花瓶
曲灵儿吐气若兰,娇坐在茶几前,等着他向自己问话。
可白楚衣不知搞什么鬼,像没事似的,偏偏就是不问。
只似笑非笑的瞧着她,犹如在欣赏一幅艺术品。
最后曲灵儿憋不住道:“什么意思嘛把我叫上搂来干坐着,人家又不是花瓶。”
白楚衣笑道:“我都不急,看你急的。”
曲灵儿道:“别卖乖了,你找我一定有重要的事,不说我可走了,真的走了,让你一个人对着墙壁嘀咕去。”
起身装做要走的样子。
这下轮到白楚衣急了,一把拉住她道:“别呀,我还真有重要的事要问你,你先坐下。”
曲灵儿脸一红坐下道:“那你快说嘛,磨叽什么呢,这可不像你大捕头的性格。”
白楚衣道:“是有些不像,我把你叫上楼来,主要有两件事情要问你,你可想好了再回答。”
曲灵儿道:“哪两件?快点说嘛,我等得花儿都谢了。”
白楚衣道:“第一件呢,你对你的义妹任小蝶,是怎么看待的,也就是她这个人怎么样?”
曲灵儿道:“你怎么想起问她来了?”
白楚衣道:“你先别管,只要直接回答我就行了。”
曲灵儿道:“总的说来人还不错,有同情心,只是脾气太坏了,被我义父宠的,有些骄横任性。”
白楚衣道:“你说的我已掌握了一些,但这个同情心又怎么说?”
曲灵儿道:“你是不知道,前几年河南闹水灾,一下过来许多难民,她一个大小姐,居然上街周济。”
白楚衣道:“这倒是难得,完全出乎人的意料。”
曲灵儿道:“咋说不是呢,她虽然一直不待见我,但这桩事却改变了我对她的看法。”
白楚衣道:“由此说来,她就算坏,也坏不到哪里去。”
曲灵儿道:“正是,毕竟她的身体里,流着我义父任长风的血液。”
白楚衣又道:“那你对她的丈夫了解多少?”
曲灵儿道:“我们只见过一次面,还是在婚礼上见的,他好像是山西人,名字叫做柳天阳。”
白楚衣:“柳天阳那你对他的印象又如何呢?”
曲灵儿道:“还可以吧,他为人精明,长得俊朗,看得岀任小蝶十分的喜欢他,再加上我义父。”
白楚衣道:“你有没有觉得他奇怪?”
曲灵儿道:“没有呀,他奇怪吗你怎么会这样说?”
白楚衣道:“听说结婚那天,他表演了一套拳法,把一座假山都击垮了,有这么个事情吗?”
曲灵儿道:“有这么回事,但不能说他奇怪呀。”
白楚衣道:“是不能,我只是想弄懂一点,表演就表演吧,为什么要击垮假山呢?”
曲灵儿道:“结婚这么大的事,也许是高兴吧。”
白楚衣摇头道:“没理由,高兴就可以不把假山当回事吗?你的说法站不住脚,太牵强了。”
曲灵儿听了生气道:“你到底想说什么?一座假山毁了就毁了,我觉得没什么不正常。”
白楚衣见状道:“好、好、好,正常、正常,现在我们来谈谈第二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