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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第 4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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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霄征同情地看着孟岽庭。

    孟岽庭色厉内荏, “滚去睡你的大通铺!”

    李霄征摇摇头,欲求不满、脑羞成怒、怕老婆的皇帝不好惹。

    孟岽庭深吸一口气,理直气壮地推开房门,傅星河一个罪人, 朕想怎么对她就怎么对她, 为所欲为。

    推门时一点声响都没发出。

    拔步床睡四个人绰绰有余, 凭什么都让给傅星河。

    他脱下龙袍, 屏息静气地弯下腰,把傅星河抱起来,往床内侧挪了一点, 然后心无旁骛地在外侧躺下, 中间和贵妃隔了二十公分距离。

    月色透过窗户流淌, 屋内安静得只剩一轻一重两道呼吸声。

    傅星河其实没睡着,她脑袋清醒着, 闭上眼睛查看系统的积分情况。

    零零散散,她的积分已经达到95分,再救一个女性, 就能达到一百分。

    傅星河翻来找去没有发现系统哪里出问题,警报声就是来得无缘无故, 在折叠起来的救人记录里, 明晃晃写着【恭喜您成功拯救傅星河】。

    时间是刚刚。

    也就是说,她不知道危险来源的情况下, 再次救了自己。

    傅星河琢磨不出原因, 干脆等再救一个人,把积分凑到100再说,届时页面肯定会多出一些东西,谜题自然解开。

    她关上系统页面, 一阵风吹进,房门突然无声无息地开了,要不是外面有秋醉守着,差点以为进贼。

    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来的人是孟岽庭。

    对方把她抱起来挪到床内侧,然后在她身边躺下来。

    傅星河呼吸不变,瞬间的诧异过后,想起房间里的布置,明显临时布置给天子用的,她睡在这里是孟岽庭的恩赐。

    这么晚了她也不想换地方折腾,便闭着眼睛装睡。

    数了一百只羊后,傅星河认命地睁开眼睛,盯着被黑夜染成暗黄的帷幔发呆。

    孟岽庭方才嘴上挂着“报复”之类,真正睡在一张床上,倒是个正人君子,两人中间那么大一条缝隙,寒风无孔不入地钻进来,不一会儿,傅星河的肩膀便有些凉。

    再过去一点,是一个成年练武男子的火热体温,像雪地里的火堆,热意侵染吞噬着四周的雪水。

    傅星河只犹豫了三秒,就往那边靠了过去,两人紧密贴合,手臂挨着手臂。她把被子往上揪一点,严严实实地挨到下巴尖,寒气顿时隔绝在外。

    孟岽庭半个身子僵硬了一下,他进来就发现傅星河没睡着,但是夜深人静他怕一说话两人吵起来睡意全无,便当她睡着了。

    不料贵妃的举止大胆又孟浪!

    孟岽庭心里想着“你做初一我做十五”,侧过身伸出手,将傅星河揽进了怀里,一只手还搭在了贵妃小腹上。

    隔着薄薄一层里衣,孟岽庭的动作既轻又慢,第一次近距离接触他的小崽崽,覆在上面的手不由上下滑动了下。

    贵妃真瘦,他一只手就能将隆起的地方全部盖住。

    突然,小拇指勾到了一截衣带,孟岽庭没反应过来,就已经挑松了里衣。指腹触到一截凝脂般细腻的肌肤,本能地往里探了探。

    傅星河胸膛剧烈起伏了下,敢怒不敢言。

    孩他爹想摸摸肚子没什么大不了的。

    没什么大不了的……

    孟岽庭掌心下的身体起伏了下,触感顿时鲜活明艳了百倍,像是抓到了一尾活鱼,在他手里的扑腾。

    他抓住了线条流畅起伏的鱼尾巴。

    傅星河猛地按住了孟岽庭的手,她向来不喜欢睡觉时胸口还被束缚,所以只着一件单衣,多正经的一件事,居然方便了孟岽庭耍流氓。

    傅星河使劲掐了一把大腿。

    “嘶。”孟岽庭倒吸一口冷气,贵妃的指甲是不是该剪了?

    “你掐朕?”孟岽庭不敢置信,都犯下滔天大罪了傅星河还敢掐朕!

    黑暗里,傅星河脸上的绯红被隐匿,语气淡淡道:“我想掐自己的,掐错了。”

    谁让你大腿靠那么近,再得寸进尺她还掐。

    孟岽庭确定自己大腿上会留下一排月牙印,什么旖旎心思都被掐断了,收回手搭在她腰侧,硬邦邦道:“睡觉!”

    傅星河转过脸,面对着墙壁,被孟岽庭强行掰过来,对着他的胸膛。

    傅星河闭上眼睛,没有反抗。

    今晚巧合跟暴君睡一张床,食色性也,何况暴君还跟她发生过一次,因此傅星河很能理解孟岽庭的冲动和手滑。

    但是理解归理解,不代表她要牺牲自己给孟岽庭练技术。

    那是圣母才干的事吧。

    傅星河闻着孟岽庭身上的气息,渐渐地产生了困意,额头不自觉地往孟岽庭那边拱了拱。

    一夜安稳无梦。

    翌日,傅星河睡眼惺忪地睁开眼,发现秋醉托着一套贵妃服饰正等她梳妆。

    “陛下从宫里带出来的衣服,可见陛下真没生娘娘的气。”

    傅星河摸了摸衣服,第一次觉得这些繁重的礼服可爱。

    “那换上吧。”

    傅星河穿好衣服,坐在镜子前描眉,一只手搁在桌子上,被秋醉轻轻托起,然后拿出一把指甲刀,剪指甲。

    傅星河撇了撇嘴,暴君有够小心眼的,以为剪掉指甲掐人就不疼了吗?

    傅星河凑近镜子,果然在自己脸颊边看见了一处红痕,像打了腮红似的。

    本宫昏迷的时候,暴君也没少掐她脸蛋啊。

    她放下眉笔,把另一边脸颊抹了点腮红,争取对称。

    客栈大堂,太阳从大门照进来,在地上镀了一道金色的光辉。

    俞凤、高霓、雷娟远,还有焦鹏一家,经过孟岽庭同意,一起聚在了楼下。

    傅星河下楼时差点以为自己还在后宫。

    “给娘娘请安。”

    傅星河:“出门在外就不要讲究这些了,之前的事,谢谢你们出手相助。”

    她没敢多说,怕身边的暴君算旧账。

    招呼其他人都坐下,傅星河笑容明艳,一副促膝长谈的样子:“有一阵子没见了,在宫外的日子如何?”

    俞凤三人点点头,表示还行。

    傅星河问:“有没有人后悔?”

    要是受不了在外,想回宫过锦衣玉食的生活,傅星河也不是不能帮。况且,暴君在男女之事上似乎有开窍的预兆,或许回宫之后,境遇大大不同。

    傅星河压下心里的突如其来的酸涩,尽量站在俞凤她们角度考虑问题。

    孟岽庭漫不经心的眼神顿时一变。

    俞凤三人把头摇的像拨浪鼓一样,她们怀疑谁要是点头了,脑袋会被陛下削下来。

    在宫外挺好的,每天能遇上形形色色的人和事,她们也不是无家可回。

    高霓和雷娟远身边有傅星河派的人护送,一路玩玩走走,心都野了。

    俞凤家财万贯,发现有钱真好,世上唯有陛下用钱讨不来欢心,她不去揽这个瓷器活。

    傅星河伸手捂住孟岽庭的眼睛,“你们再表示一遍?”

    三人再次摇头。

    孟岽庭恼怒万分,傅星河怎么睡一觉胆子又膨胀了,还敢蒙蔽圣听!不等斥责,他突然把注意力放在了傅星河圆润的指甲上。

    刚剪好的,看起来没有任何攻击性,于是孟岽庭的怒气又诡异地平复下来。

    “放开朕。”

    傅星河手掌顺势后移,停留在孟岽庭太阳穴处,给他按了三圈,随口道:“我给陛下按摩。”

    孟岽庭没来得及感受,傅星河就把手撤走了。

    “继续,朕被你气得脑仁疼。”

    “哦。”傅星河把手又搭上去,这回认真地给他按了个眼保健操全套。

    周围人见此,有眼色地选择告辞。

    焦鹏砸吧砸吧嘴出门,陛下果然和他想象的一样,英明神武爱民如子还疼媳妇。

    今天的见闻够他给曾孙子吹牛了。

    傅星河嘱咐秋醉:“焦鹏这段日子帮我们许多,张嫂子还因为我们不能出门,启程之后,传陛下口谕,说陛下赏他一条新船,祝他生意兴隆。”

    孟岽庭冷哼:“当朕面假传圣旨。”

    傅星河捏了捏他后颈:“那你把钱还我。”

    孟岽庭改口:“就这么办。”

    下午,皇帝和贵妃启程前往州府,当地官员在岸上相送。

    梅硝在一众官员里鹤立鸡群,他看着风头无两的贵妃,心下黯然。

    贵妃悄悄领先陛下一步来到杭州,他都没有发现。

    布衣平民的傅星河他遇不到,更别说华光溢彩的贵妃。

    他垂下眼睫,果然还是刚上任,对辖地不够熟悉,他要更加努力,多去田里村里走走,听听百姓真实的声音。

    否则下次他身边再出现师爷这种人渣,劳烦贵妃给他求情,就太惭愧了。

    孟岽庭敲傅星河的额头:“船都开了还往岸上看什么?”

    傅星河:“我记得将军夫人说过,梅硝意在京城为官,配李霄静正好,怎么在杭州了?”

    说这话时,她看向李霄征,证明自己没胡说。

    孟岽庭:“他自请外放历练。”

    傅星河点点头:“他一定是个好官。”

    孟岽庭咬牙:“朕呢?”

    傅星河疑惑:“陛下怎么了?”

    孟岽庭胸闷,朕一定是个好皇帝,不然怎么没把傅星河打入冷宫?

    天色黑时,船只一路行到州府的码头,下船时四处的景象都气派了起来。

    建筑物只剩下一个轮廓可见,灯火却燃明不熄,一直通向了府衙。

    岸上围聚了不少百姓围观,都被官差远远隔离。

    黑暗中,有什么声音扑通一声,被热闹的人声掩盖。

    傅星河看不清河面,但能清晰看见一串红色警告上下漂浮。

    她定睛一看,连忙对李霄征道:“那边有人落水,你去救人。”

    李霄征闻言立马踏水而过,将在水里挣扎的人救了上来。

    是个十二三岁的小女孩,看热闹被人群挤下去,没有人注意到她。

    秋醉去给小女孩换了件衣服,问清楚家在哪里,把她送回去。

    一个小插曲傅星河没放在心上,她的心神被房屋分配吸引。

    两州总府,气派威严,居然找不到第二个房间给她住,这合理吗?

    孟岽庭瞥她一眼,低声道:“怀着孩子,你还想睡哪?朕得亲自监督你。”

    傅星河怀孕之事,只有亲近几人知道,没有往外宣扬,因此孟岽庭声音压得很低。

    “明天开始,朕要坐镇处理江南大小事务,今晚早点歇息。”

    孟岽庭明天有公事,傅星河咽下疑问,只得和他睡一个屋。

    防止孟岽庭晚上又想摸她肚子,傅星河特地穿了两件衣服,没想到引起了某人的不满。

    孟岽庭眸色深沉:“你昨晚不是这样的。”

    傅星河:“嗯?”

    孟岽庭:“是不是惦记着谁,所以和衣而睡,想趁夜逃跑?”

    傅星河指了指自己的衣服:“陛下管这个叫和衣而睡?”

    拜托,她只加了一件肚兜而已。

    “那你是不信任朕?”孟岽庭扫了眼,“贵妃不是觉得这样睡觉不舒服?没必要委屈自己。”

    傅星河脸颊骤然红了。

    暴君这么粗糙的人,怎么可能懂那么多,想到他有可能用这点破事去问秋醉,傅星河就感觉一阵窒息。

    看着孟岽庭不依不饶的目光,想到他明天还有一堆事要处理,找她本来就耽误国事,她才不想当妖妃。

    干脆一咬牙,背对着孟岽庭,把衣服脱了。

    傅星河顶着一张红脸躺下,立即就被警报声震醒了。

    她神经一跳一跳,突然想起今天落水的女孩,强行闭眼打开系统。

    如她所料,系统积分达到一百,简陋的只有几行字的页面多出一行。

    【危险来源与分析】

    傅星河满心欢喜地点进去,怀疑人生地退出来。

    【危险来源:孟岽庭。】

    【分析:他石更了。】

    【具体分析:“孟岽庭”具备充分实施条件和意图,但是您正处于孕期,考虑“孟岽庭”的技术,可能导致悲剧。】

    【本条预警根据经验归纳,是否取消且今后不再提醒?】

    她不信邪地点进“过往记录”,果然那里也随之添加了危险来源,发现从很早很早以前,关于暴君的分析,都是——

    【他石更了】

    【他石更了】

    ……只有一两条是因为他怀疑自己是细作。系统就是这样直截了当。

    傅星河:“……”

    她扭头看向孟岽庭,不近女色的孟岽庭仍是以“你不信任朕”的表情看着她。

    傅星河有点不相信,她验证了一下。

    完了,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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