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一切都是阴谋
一夜无话,古典一早来到空间,将家里所有的旧床单,全部裁成小块布片。
拎起化完冻的肉食出了空间,又和古树一起打了几套拳,古树现在拳打的是有模有样了。
“胜男,这些布给你,就按小的1分钱,大的3分钱两个给他们算钱。”
“那些冰冻的东西,都解冻好了,早点腌制,我去一下大伯家里”
古典昨天把闹钟拿出来后,一点问题没有,出空间就开始走动。
家里只有大伯手上戴着一块明珠牌手表,古典拿着闹钟迈着八爷步,悠哉悠哉踏在冰冻的泥土路上。
“大伯,您的手表时间准不准啊,给我对个闹钟。”
“当然准啊,我每天都对收音机的。”
古典一听,笑了笑,“你看我这死脑筋,都忘了还可以对收音机。”
“嘿,你这闹钟不错啊,挺漂亮的,我家也有个差不多的,就是生锈不走了。”
这本来就是一个仿古闹钟,仿的就是八十年代的款,不然也不会拿出来用。
“好了,大伯,没事到我那里坐坐,出去活动一下筋骨,总坐在家也不好”
大伯的身体可不怎么好,前世60岁出头就去世了,还是要提醒一下他。
回到家里,古典拿了一些从空间里拿出来的零食,给两个小家伙吃。
西屋,“古树,摇摇车有没刮虫眼?”古树停下手上的活,看向古典。
“呵呵,大哥,我没有呢,你说都只需做个毛坯,我这是指到哪打到哪,”
“就你总有理由,昨天我把其它的事都分工出去了,他们拿的图纸,全都是分散的…”
古典将分工的细节都和古树说了一遍,“你小子可不给我穿帮了,到时脸上不好看。”
“做好的东西,就都放到隐蔽处,”说着就开始忙自己的了。
……
与此同时,县城的一家早餐店里,“郝局长,这大早的跑到我家门口堵我,不就是为了请我吃个早餐吧。”
“我找你是正事,关于古老弟家里的,”见郝局长面露严肃。
曾得胜身子不由挺立,“古老弟怎么了,不是犯什么事了吧,可要调查清楚。”
“你着什么急,我和你细说,”郝局长喝了一口豆浆,开口道:
“还真是拔出萝卜带出泥,事情是越来越复杂,昨天在审讯古金苗两个哥哥时才知道。”
原来啊,昨天县公安将古金禾、古金山、朱福来三人抓捕后,经审讯,这三人平时在村里,总是做些偷鸡摸狗的事。
而古金苗在县城赌博输了不少钱,这几年古金和与古金山,在村里偷的东西,全部都是由古金苗卖出去。
所以村里人只知道古金苗在外的名声不好,他两个哥哥,偷东西的事,谁都不知道。
平时村民家里有什么丢了,第一个怀疑的也都是古金苗。
古新村本就是从朱岭村大队分出来的,曾经有两个插队知青,父亲叫孔爱国,女儿叫孔胜男。
而朱福来看女知青长的漂亮,仗着他大哥朱福贵是大队书记,常年让父女俩做重活,睡牛棚。
用这种威逼的手段,想要迫使女知青嫁给他,古典看不惯,经常暗地里帮助女知青父女俩。
但他们父女俩,又都是因为成份不好,才从京都发配到这个偏远县城来的。
这朱家两兄弟的打压,看似合情合理,所以从来没人赶出头,只有古典对他们伸出了援手。
朱岭村,朱古两姓本就不和,古典家里兄弟多,所以他的援手,只能让朱家兄弟两暗自忍着。
最后古典抱得美人归,朱福来这些年一直怀恨在心。
在两个月前,古金苗三兄弟在与朱福贵喝酒时,朱福来曾放话,早晚会把古典一家搞的家破人亡。
但古金苗听到这话,就给朱福来出主意,说孔胜男长的漂亮,这个姿色,她有门路弄到山里卖个好价格,到时朱福来给他一点辛苦费就行。
七天前,古典在河堤上出了点意外,当场吐血昏迷,在送到医院时,被古金苗得知,他看准了这个机会。
河堤上随同的一个管事,与古金苗算是赌友,于是二人找个地方酒足饭饱后。
又去赌了几把,在古金苗的算计下,将原本河堤上,给古典住院的医药费全部输光了。
第二天一早,并让人把古典抬回家,故意说古典是自己操作失误造成的重伤,他们堤上不管,还说医院都说没治,这才抬回来的。
古金苗这样做,就是想让古典死在这次意外中,神不知,鬼不觉。
不得不说,这个借刀杀人,责任都在河堤上的那个管事,与他一点关系没有。
而古金苗还有后手,在古新村,古典昏迷三天,孔胜男很着急。
古金禾曾与孔胜男说过,让他可以到医院抓点药回来,人还没断气,不能在家等死。
这话确实是有道理,但谁知是另有目的,孔胜男已经决定,中午饭后就去县城抓药。
而另一边的古金禾,马上来到县城通知古金苗此事,古金苗就与同伙一起等着孔胜男的到来。
只要他这个计划顺利完成,那朱福来的愿望都可以达成。
古典也死了,孔胜男也能卖个好价,还可以找朱福来要更多的好处,他都觉得自己是个天才,能想出如此完美的计划。
但一直没等到孔胜男的拐卖同伙,本着贼不走空的原则,只好另找目的下手,这才会有拐卖儿童的案件发生。
听得曾得胜一生冷汗,拍了拍桌子“狗娘样的,真是黑心肠的东西,这个计划要是成了,还真会把古老弟一家,搞的家破人亡。”
“从古金禾的口供中得知,古典老弟,在事发当天,人正好醒了过来,所以孔胜男没有到县城来抓药,才免遭劫难,还真是大幸。”
但谁又能知道,因果报应,来得这么快,你在算计别人不成,反被别人一个线索全部一锅端了。
“唉,真是不怕贼偷,就怕贼店记,这古老弟背后一直有人店记着,我们得把这事告诉他。”
我今天过来就是想和你商量这个事,但这个案件,有个关健人物,朱福来。
他的口供中那天只是酒后的糊话,并不能当真,而且他也没有付出任何的酬劳。
其它三人的口供,也不能证明朱福来那天是否清醒,且事实也没有造成悲剧的发生。
儿童拐卖案除了古金苗外,与其它三人又全无关系,所以朱福来就不好量刑。
他对古典与孔胜男,只是有预谋或是未遂,即便判刑也不会太重。
古老弟知道后,万一走极端怎么办,谁都不希望自己一家人总被人店记吧。
如果不让他知情,又怕这种事再次发生。
若是其它旁人,局里可能会公事公办,但事情牵涉到古老弟一家的安全,让我很为难。
“郝局长,我们还是告诉古老弟事情的真相,相信古老弟会冷静处理的,毕竞他上有老下有小。,”
“再说了,古老弟也有知情权,将事情来龙去脉和他说清楚,然后再慢慢开导他。”
“曾院长啊,人要是走了极端,是什么事都可以做出来的,万一……那我们不是害了他。”
“容我们局里再研究一方,你也要先保密,今天和你说这些,我已经是违规了。”
“你说这古金苗,脑子都是怎么长的,邪门歪道的事,聪明的让人可怕,若不是古老弟吉人自有天相,这一家子就毁了。”
谁又能想到,在古典的前世,因为这个阴谋,让他一辈子都在悔恨中渡过。
谁又能想到,原来自己从医院里抬回来的那天,这一切只是阴谋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