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傻柱的春天
感谢曹老爷的催更符、觉悟、书虫,书、爱吃养颜豆浆的刘嬷嬷、爱吃野猪肚的小梁、爱吃烧鸡汤汁的管闲事、等人的打赏就不一一介绍了。
吉普车驶离崇文区,穿过鼓楼东大街直奔南锣鼓巷。
张建军与何雨柱坐在吉普车后排。
张建军轻声问道:"柱子哥,酒桌上怎么你没来?"
傻柱翻了个白眼,心想这小子有点凡尔赛啊。
"建军啊,你见过领导家宴陪重要人物,有厨子也跟着上桌的么?你小子跟我揣着明白装糊涂呢。"
张建军摸了摸鼻子,"还真头一回听说有这规矩,看你这印堂发红喜事将近啊,加把劲把你秦姐弄到手。"
傻柱总感觉这句话别扭,只听过印堂发黑还第一次听说发红的。
不过后面一句他爱听,听到秦姐居然还有点脸红。
"建军老弟,你也是个文化人,你看我这该如何下手?我也是没有头绪啊。"
张建军,"贾家这个情况急需一个男人啊,抽个空一起喝顿酒然后嘿嘿,还不任由你柱子哥拿捏?"
然后一副男人都懂的模样看着傻柱。
傻柱还在想着这句话的可操作性,车子停了下来。
张建军对着司机说了一声,"司机大哥你稍等一会,我进屋去拿点东西,你帮忙转交给叶老。"
司机点了点头,就坐在驾驶位点燃了一根烟。
小车的轰鸣声,把三大爷也召了出来,看到张建军和傻柱被小车送回来。
羡慕中带着好奇就开口问道。
"建军、柱子、你俩这半夜是从哪回来?还小车接送啧啧,我闻到一股酒气,有没有捎带些好吃的回来?"
张建军一阵无语翻了个白眼,"柱子哥,你跟三大爷解释吧我还有些事儿。"
傻柱,"解释啥?今晚吃明早拉有啥好解释的,赶早还能有口热乎的。"
阎埠贵老脸一黑,"你这柱子,不可理喻有辱斯文。"
张建军来到自己宅子,拿了个赖茅空酒瓶。
在古井旁灌了一杯灵泉水的量,然后盖紧了瓶口出了空间。
司机用古怪的眼神看着酒瓶,这送礼还带送小半瓶的?
张建军一副郑重的模样开口。
"司机大哥麻烦您亲自送到叶老手中,此乃特制秘方今后不知道有没有。但现在就仅此一副药剂,而且不能久放尽早使用。"
司机有些无语如此珍贵的药剂,就用个空酒瓶装也太儿戏了吧。
看到吉普车发动离去,张建军轻舒了口气。
他不知道自己这次做的是对是错,但并不后悔!
这位大佬值得让他冒险一次,因为有些人一人站那就是千军万马。
这个时代需要他们。
张建军在院外回到宅子,拿着洗漱用品进入到空间。
空间的小麦又成熟了,张建军不禁有点烦恼了。
看着远处堆着高高的面粉一阵头疼,原来害怕没吃的就种了小麦。但现在十几万斤怎么处理?
卖说实在的卖给谁?来源就是一个问题根本无法解释。
卖给黑市又不至于,这个节骨眼一般人也吃不下来。
张建军归置好小麦,看着又增高不少的面粉小山。
现在真的是家里有粮心里不慌。
张建军再看向那亩桔子树,不由得心中一喜,一个星期了树上终于结出了果实。
虽然桔子还小泛着青,只要结了果明天就可以成熟了。
大院贾家,秦淮茹正在搜索着贾张氏钱财。整个屋子翻了遍都没有找到。
她是想趁着自家婆婆住院,把贾张氏存的钱搜刮出来。
自己每月工资二十七块五,经过这几次折腾已所剩无几。
其中如果不是傻柱垫付几次,她家又得天天吃棒子面了。看着床上躺着的三小只,秦淮茹真的犯了难。
今天白天上班是一大妈照料的,但秦淮茹心里有数,一大爷已经盯上她家了棒梗。
秦淮茹傻么?她可不傻原剧中的女主一号。
一大爷那点心思可瞒不过她,秦淮茹冷哼一声谁来吸谁,反正他俩钱也用不完。
听说今天傻柱被领导带走了,今天也没有拿到盒饭,晚饭吃的难受也没吃饱,秦淮茹心想这傻柱现在应该回来了吧。
于是探头向外看去看到傻柱家正亮着灯。
秦淮茹于是走向了傻柱家,傻柱正在想着张建军的那句话,看到秦姐推门进来眼睛一亮。
"秦姐,今天去领导家烧饭,没能给你带饭盒,我橱柜还有些饭菜和花生米,我来再做点给你吃。"
秦淮茹看到傻柱,那憨厚的模样媚眼眨了眨。
"柱子今天看样子这是攀上了高枝儿,以后起飞可别忘了秦姐,那我就也就不客气了。"
傻柱心中一荡,"秦姐瞧你说的什么话,我傻柱是那样人么?"
然后一溜烟的钻进厨房,不到二十分钟一盘花生米,一碗几片肉的豆腐干摆在桌上。
傻柱从床底拿出一瓶酒,"秦姐,天冷咱们喝些白酒暖暖身,也祝福秦姐脱离苦海。"
秦淮茹一阵无语,"这个脱离苦海是个什么说法,现在我婆婆也瘫痪了,这是进入到苦海差不多。"
傻柱边倒酒边说道,"最起码现在没人天天骂你了不是么?孩子管不过来不是还有我。"
说完还深情的朝秦淮茹眨了下眼睛,
秦淮茹。
两人边喝边聊傻柱不停的劝酒,秦淮茹这几天心里苦闷倒是来者不拒。
不知不觉一瓶酒被两人给分了,秦淮茹此时头脑有点眩晕。
看到傻柱近在迟尺毫不掩饰的目光,心里一阵心慌意乱,站起身就想往家里走。
由于起身过猛身子一个趔趄就要摔倒,傻柱一个箭步就冲了过来,搂住了秦淮茹的腰。
秦淮茹感觉一阵酒劲上头,自己的两个大碗好像被一只大手握住。
傻柱也是豁出去了,左手就像一只蛇一样钻进秦淮茹的粮仓。
手上传来惊人的触感,让傻柱更加血脉喷张喘气如牛。
一股海鲜味道刺激着傻柱的神经。
秦淮茹仿佛从懵逼中醒来,不由自主的挣扎起来。
但守寡几年的那团火已经被酒精点燃,想要再挣扎已经身不由己。
三分钟后秦淮茹幽怨的看着傻柱。
特么的把老娘的火点燃了就这?
傻柱脸红脖子粗,"秦姐,请再给我一次机会。"
他一个老光棍憋了这么多年,自然是一触即发。
只感觉尾椎骨一麻然后一哆嗦。
秦淮茹起身穿上衣服,复杂的看了眼傻柱。
夜色中一个人影悄然离去。
夜更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