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白酒虽好可不要贪杯哦
阎阜贵依然是十年如一日的擦着自行车。
院里人基本都回来了,
家家煤炉冒着烟。
水池傍秦淮茹,带着一个姑娘洗着衣服。
姑娘长着一张鹅蛋脸,双眼皮大眼睛充满着青春的气息。
一对麻花辫系着红头绳,像一只蝴蝶随风摇曳
宽大的棉袄掩藏不住傲人的身材。何雨柱靠在门框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时不时露出的憨笑,证明着傻柱此时心情相当愉悦。
许大茂拿着报纸再也无心观看。
鬼鬼祟祟站在窗户旁偷瞄。
娄晓娥心想,特么我怎么嫁给这样一个玩意儿。
娄晓娥父亲可是大名鼎鼎娄半城。
解放后名下有很多企业都捐给了国家。
包括第三轧钢厂,捐了后只保留一个董事名额。
所以别人也喊他娄董事。
虽然是一个爱国企业家。
但在这个特殊的年代是讲究成分的。
越是三代贫农越是光荣,就是所谓的根红苗正。
而许大茂他爹解放前就在娄家做过工。
近些年有点要起风的苗头,到了他们这个层次自然有所察觉。
所以为了后路就想把娄晓娥。
找个根红苗正的人嫁出去。
娄父想找个知根知底的,于是就想到徐家。
人家郭襄是,风陵渡口初相遇,一见杨过误终身。
她娄晓娥,四九城前被忽悠,一遇大茂毁终身。
院外张建军付了钱卸了货,打发走两个送货员。
三大爷在旁边看的啧啧称奇。
“建军啊,哪淘来的?,这成色不错啊,得花不少钱吧?晚上必须得庆祝下啊。”
张建军哭笑不得,“三大爷,您别总盯着我这一亩三分地儿。家里一贫如洗啊,桌子还缺了条腿。只能在信托商店买点二手货,哎,我也想着请客,但人穷志短啊。”
三大爷大爷老脸难得一红,这小子不好算计。
“这样吧三大爷,你让阎谢成,阎解放帮忙搭把手。家里还有条三斤多的鱼,吃不完很烦恼啊,就让这哥俩拿回来你看成么?”
三大爷嘴角顿时裂开了,小眼睛亮的吓人。
急忙回头生怕别人抢了生意。
阎谢成,阎解放听说搬家具有鱼拿眼睛都绿了。
好家伙这每顿饭都分,两个窝窝头。
一叠咸菜吃的人发慌。嘴里淡出个鸟来。
玉米糊糊更是拉嗓子,上厕所一蹲就是半小时。
冬天屁股冻得紫青,没油水还真拉不出来。
深深体会到老父亲的关爱。
院里人看到张建军打头,后面跟着阎家两兄弟搬家具。
都在门口看热闹。
许大茂笑眯眯的说道,“建军老弟,你买家具咋不跟哥们说一声。见外了不是。外面还有么?我来帮你。”
张建军拎着两张椅子,“谢了大茂哥,外面还有点不多,不用了吧。”
“太见外了兄弟,必须得帮忙。”
说完向 院外跑去。
傻柱对着许大茂说道,“马屁精,这关你啥事?”
许大茂:“你个颠大勺的,知道啥叫人情世故么?何况一个院的。”
傻柱气的有点呼吸不顺想动手。
但看了眼远处秦淮茹,和那姑娘忍了下来。
张建军扫了眼水池旁两人,心里一琢磨。
好家伙秦京茹来了。
很符合这个年代的审美,身材丰腴臀部大好生养。
秦京茹好奇的打量着几人。
当看到张建军不禁的一呆。
在乡下哪见过这么白皙帅气的小伙。
剑眉星目挺拔的大高个儿。
黑色的中山装,更能显示肤色美白。
这年代乡下并不好过,小伙子都晒的漆黑。
加上营养不足面色自然菜黄不好看。
不由得看痴了。
秦淮茹看了眼秦京茹那神情,心里突然冒出个注意。
要是把堂妹介绍给张建军。
以后我的吸血大业,岂不是要起飞?
昨晚小当去要肉虽然没有要到。
但是看到小当那鼓起的小肚子。
张建军倒也不是个不讲情分的人。
越想越兴奋。
张建军把家里破损的家具全丢到外面。
经过四个人努力,二十几分钟就全部搞定。
张建军进了里屋,在空间鱼塘里摄出两条鱼。
拿了个三斤多的给了阎家兄弟。
俩兄弟高兴的走了。
然后对着许大茂说,“大茂哥,你上次不是说要喝一杯么?我这刚搬的家具还没有规整,要不去你家,我这还有条大鲤鱼,要不就搭个伙?”
许大茂一看笑开了花,好家伙一条五斤左右的大鲤鱼。
“建军老弟,敞亮啊!走到我家我还有点山货。白酒管够上次在小娥家拿了几瓶好酒。”
于是二人向许大茂家走去。
娄晓娥正在厨房做菜,大茂进门就喊。
“蛾子,把鱼拿过去红烧了,建军老弟带来的。”
娄晓娥一看,这么大一条鱼也是吃了一惊。
白了许大茂一眼:“哪有别人到家吃饭,还自个儿带食材的,你也真行。”
回头欣赏的看了眼张建军,这小子真帅气。
不知道想到什么脸居然红了。
忙低头拿过鱼进了里屋。
此时的许大茂拉着张建军的手坐那。
“老弟,我是真的佩服你,厂里的事儿我都知道了。你这是要起飞啊!一幅画一张自行车票。听说还写了首歌受到杨厂长表扬。要不帮我也画幅画?现在烟酒不敢送,哥哥心里苦啊。”
张建军手一麻抽了出了。
特么的一个大老爷们还握着手说话。
不知道的还以为搞基呢。
娄晓娥在厨房听到,
徐大茂的话更是感到吃惊。
娄晓娥毕竟是大户人家出身。
琴棋书画那可是必修课。
从小就是按照大家闺秀来培养的。
不禁越是对张建军产生了好奇心。
张建军,“大茂哥你也是知道。创作需要的是灵感,灵感要是来了那是挡都挡不住。没有灵感提笔你就不知道往哪放。所以我准备过几天到乡下采采风,等有了灵感帮你再画一副。”
许大茂一竖大拇哥儿:“果然有内涵,这里的弯弯绕绕我也是略懂一二,确实需要灵感。老哥我这是唐突了。”
张建军心里好笑,你特么的懂个锤子。
但脸上一副和煦的笑容:“是啊,都一个圈儿的,大茂哥上山下乡见识的多。自然是知道这些门道。”
娄晓娥扑哧一声笑了起来。
许大茂什么德行她太了解了,还一个圈儿的。
字都还没认全。
许大茂看了眼娄晓娥“你烧你的饭凑什么热闹,这文化人,在一起说话你听的懂么?”
娄晓娥小脸憋得通红,“得了你嘞,别吹了,你什么道行我还不知,上来端菜吧。”
桌上野鸡炖干蘑菇,红烧糖醋鲤鱼。
一盘花生米,一份蘑菇鸡蛋汤。
两人是推杯换盏,侃起了大山。
张建军利用前世的知识,一顿天花乱坠。
从保尔柯察金,钢铁是怎样炼成的。
到高尔基的海燕,在暴风雨中翱翔。
许大茂听的是稀里糊涂,还装出一副你继续说的样子。
娄晓娥也拿着小酒杯慢慢听着。
大眼睛越来越亮,想起了曾经的理想。
想起了青春岁月终究抵不过柴米油盐。
想起了在学校里谈论未来时的憧憬。
就像一个气泡突然破灭了。
一切美好变成现在的迷茫。
两年多没有孩子遭受了很多白眼。
女人在这个时代没有孩子是悲哀的。
所以许大茂在外面花花,她也是知道的。
艰难的维持着现状。
看到张建军那谈笑风生的模样。
仿佛唤醒了心里,埋藏了很久的青春。
桌上空了两个酒瓶,许大茂又爬桌了。
张建军也喝的迷迷糊糊。
他本可以不醉的,有着那么大的空间。
如果生活全靠外挂,那还是生活么。
娄晓娥想的太多所以也喝了不少。
双颊绯红
看到张建军摇摇欲坠朝家走。
连忙上前搀扶,一股男子汉的荷尔蒙气息。
掺杂着酒气让娄晓娥脸色更加桃红。
头脑一片眩晕好像酒劲也上了头。
二人摇摇晃晃进了门。
娄晓娥把张建军搀扶到床上。
正要抽手。
一个没有站稳就扑了过去。
夜色如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