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穷奇一尾
“前辈!那这封官人明明知道最后会被天道泯灭,为什么还会当封官人?”
白天麒露出一抹轻蔑的神色,语气有些许不屑的说道
“封官人不过都是一些身负血海深仇早已摒弃良知之人,人性早就被泯灭的一干二净,自身实力不够,只能选择走这种快速增加修为的捷径!”
白天麒此时神情中尽是鄙夷之色,好似是很瞧不起这种泯灭人性的人,黄皮子见状急忙询问道
“前辈!那黄皮子如果讨封时没遇到封官人是不是就可以讨封成功?”
白天麒闻言眉毛一挑,随即略带调侃的说道
“你出去试试不就知道了么?”
黄皮子闻言挠着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哈哈!前辈说的哪里的话,我这修为我哪里敢啊!”
白天麒笑着说道
“怎么,你这修为也可以算得上是顶尖,怎么不敢啊”
黄皮子见状急忙摇头说道
“害!我最近只要一想讨封的事,就感觉自己正被一万双眼睛盯上!我哪里敢啊!”
白天麒闻言嗤笑道
“哈哈哈!你还知道啊!这世间的黄皮子可是少之又少了!能够讨封的全部被天道紧盯着,这些封官人可以通过天道读取即将讨封的黄皮子具体位置,可能此时封官人早就在你不远处等着你讨封了”
黄皮子闻言露出一抹后怕,随即略带疑问的说道
“前辈!如果我一直压制修为不去讨封,从而躲过天道的排查是不是就可以留下一命啊!”
白天麒笑着回应道
“你为什么会觉得自己能够压制修为呢?你难道就不会觉得自己的修为经常会莫名其妙的增加么?”
黄皮子闻言,先是有些许疑惑,随即微眯着眼好似在回想着什么一般,突然神色大变,脸上尽是震惊与后怕的神色!话语不禁有些颤抖的说道
“前……前辈这么一说,貌似还真是!晚辈这么一细想,最近这修为还真是有些压制不住了!就好似水盆中溢出来的水一般!起初我还以为我只是修为不纯”
白天麒笑着摇了摇头
“天道怎么会将你遗漏呢?这世间可以讨封的黄皮子早已不过百数了!”
黄皮子闻言身形不禁有些颤抖,毕竟这种感觉就好像自己的命运时刻都在被他人玩弄一般
“前辈,难道这除了讨封就没有其他出路么?”
白天麒闻言只是笑了笑并没有说话
黄皮子此时陷入了沉思,突然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定一般
“前辈!如果不讨封,选择走出马仙这条出路会不会好走一些”
白天麒眉毛一挑,有些不解的问道
“你难道不知道出马仙儿将受天道拘束,一言一行尽被规则掌控!哪怕所行之路也受地道掌控?”
黄皮子闻言只是露出一抹无奈的神色
“前辈!如若我不走这条路,我哪里还有活路可走?我虽然此生杀人无数罪有应得,但我也想多活两天啊!哪怕是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我也不会心存死念!”
白天麒闻言耸了耸肩,略带调侃的语气说道
“你还知道自己罪孽深重啊!”
黄皮子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
“前辈这是说的哪里话!晚辈怎么可能忘记!可是我们这一族只能这样修炼啊!就算晚辈真的忘记自己一身罪孽!那我尾巴上的这些钢毛和一身散不去的煞气也会时刻提醒我的!”
白天麒闻言只是笑了笑随即说道
“能死在黄皮子手中的无不是贪念色欲掌控身体灵魂之人,虽然不算坏人,但也不能称得上完人,此种人虽不算罪孽深重,但也命中该有此劫!”
黄皮子闻言脸上有些许怒气骂道
“害!前辈你是不知道!前些阵子有个酒鬼让我给碰到了!他非要抓着我的尾巴跟我同床共枕!非说我是个美女!后来我给他脱光了挂在村头歪脖子树上!也就那阵子不是冬天,不然非给他冻死。”
黄皮子此时嘴里不停的碎骂着,似乎是很反感这件事
白天麒闻言眉毛一挑上下打量了黄皮子一番,有些不解的说道
“那人是个瞎子?”
黄皮子闻言摇了摇头,随即开口解释道
“前辈有所不知,晚辈天生与其他黄皮子不同!其他修炼有成的黄皮子如果没有化形,生人则不会看到黄皮子本体!看到的只有虚无!这也是为何人会突然觉得身后有什么东西在跟着!而我不同,我只要是夜间便会被生人看作心中最渴望得到的东西!有可能是美女!或者是金山!又或者是一座大院儿!总之人们最渴望什么,在夜间我就是什么。千人千相”
白天麒闻言不禁有些疑惑
“你这本体与血脉都是最普通的黄皮子,也没来返祖穷奇之说,怎么会如此怪异?”
黄皮子闻言像是知道了什么秘辛一般直接过滤掉不相关的话语,开口询问道
“穷奇?前辈!为何我们黄皮子会返祖穷奇?”
白天麒闻言眉毛一挑
“你连这个都不知道?怪不得!怪不得!”
黄皮子此时有些摸不着头脑,十分疑惑的问道
“前辈!难道这些事我应该知道么?”
白天麒只是笑了笑,随即开口解释道
“这天道为何会大肆组织封官人猎杀黄皮子,便是因为这黄皮子乃是穷奇一尾!虽血脉稀薄,但积少成多,也是不可多得补全自身的大补之物”
黄皮子闻言神色有些许不可置信
“穷奇一尾?”
白天麒只是笑了笑随即点头道
“没错,相传这天地间第一只穷奇诞生时,天道断其一尾,以此来研究这个新物种!只不过异变陡生,天道没曾料想这节断尾落地便幻化成了黄皮子溜之大吉,天道斩其数余次都奈何不了分毫!每次这黄皮子都是分裂多次!天道最终无可奈何,便任由其自由发展!只不过天道格外的注意这黄皮子,直至有一天这些黄皮子突然讨封,只不过那时黄皮子讨封的对象则是天地!并非生灵!讨封时说的便是,你看我与那穷奇有何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