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进退两难
距离我右手边东南方向大约十米处,有一只巨大的双头脆蜥蛇,通身细长有十米左右左右,尾长占全长的十分之六以上。
耳孔较鼻孔为小,有活动眼睑,吻背鼻鳞与单枚前额鳞间有2枚小鳞,体侧各有一纵行浅沟,明显起棱;下方有腹鳞10纵行,平滑。
背面棕褐色,雄性背面有闪金属光泽的翡翠色短横斑或点斑,腹面黄白色,尾下散有棕色点斑。
“这不会又是我的幻觉吧?”我狠狠的拧了一下胳膊转过头问阿山。
“废话!这我们都看得到,当然不是你的幻觉,不过这么大型的脆蜥蛇我还是头一次见!阿山抢着说道。
紧接着刘琼朝我喊:“陈泩快过来!你距离它太近,危险!”
这时我才突然反应过来,我是走在最前面的,所以距离最接近它。
但我似乎低估了它的速度。
“千万不要回头!它就在你后面!”薛仁一脸的急张拘诸。
但在这种情况下,人都会条件反射,反而会不由自主的回头去看。
那只脆蜥蛇刹那间离我只有一米多远,而我距离刘琼他们大概是五米左右。
我下意识的背过手去摸背包里的刀:“完了!包都不在我这,我还找什么刀!”
“陈泩,接着!”阿山把刀给扔了过来。
那是一把很短的匕首,最多也只能致伤不能致死,但只能看准时机,拼命把刀扔向它头部的这个瞬间正是我逃脱的最佳时机。
刚转身要跑就听见“咣当”一声匕首掉落在了地上,刀根本到达不了它头部的那个高度。
于是我迅速反应过来喊:“快跑!”。
说时迟那时快,他们几个像是开了加速器。
“快跑!不要回头!”刘琼在后面喊。
我在前面能清晰的听到它在地上因身体滑动而发出的摩擦声,而此刻我的心跳声和喘息声交杂,越发心慌。
突然想起刘琼的背包里有我备好的雄黄,我扯着嗓子喊:“刘琼!刘琼背包里有雄黄!”
喊了好多声,她该是听见了,过了一段时间似乎就没了什么动静。
我放慢步子边跑边回头看了一眼,那脆蜥蛇没有追上来,但阿山跟薛仁还在像疯了一样的往前跑。
“别跑了,别跑了,蛇没追上来!”我朝着他们的方向喊道。
他俩停了下来,迟钝了一下,回头看了看,气喘吁吁。
刘琼从后面走了上来:“多亏你备了雄黄,不然我们可就没了!”
“小事!”我拍了拍她的肩膀。
“咳,咳”刘叔接连咳了几声说:“我看,我们先暂时在这休息一下,那蛇暂时应该不会追过来。”
但还没等我们缓过神,就再次听见很大的墙面撞击声,似乎是蛇又朝着我们过来了。
“完了,那蛇又追过来了,快跑!”刘琼喊道。
我迅速从地上爬起来,使劲往前冲。
但这次,我落在了最后,那蛇跟我只差一米左右,简直玩的就是心跳。
“丫的,不是我说,你能不能不要追着我不放!”我边跑边对着蛇说话。
它速度很快,立马跟我到达了同一水平,我带着哭腔喊,“妈呀,求你不要吃我,我上有老,下无小的,我不能死!”
我边向前冲,边在嘴里自言自语,但是它居然像听懂了,追到一半不追了竟回头返了回去。
他们听见没了动静,也停了下来,“莫非它真能听懂我说话?怎么追一半不追了?”我向刘琼问。
她擦了擦额头的汗珠:“依我看,不是它能听懂你说话,而是它预感了危险,逃离了!”
“你的意思是…”我的脸色变得有些煞白。
“就是说,前方有它害怕的东西,它嗅到了气息,然后逃离了,这刚好也给我们给了一个警示,但也只能先观察一下周围的环境再做判断。”
她测量了我们此刻位置的湿度是95,人体通常感到比较舒服的湿度是40-60,而现在的湿度已经大大超过人能够承受的湿度,前后夹击,进退两难。
“没办法,只能往前继续走了,不过,按理说大多数动物都害怕火,依我看,手电暂时换成火把。”刘琼拿过薛仁手里的背包开始翻。
“哪来的火把?”我又是一脸茫然。
“我们当然准备了,不过是小型的,能维持一小段时间,看来我们真的是瞒了你太多!”薛仁笑了笑,露出他那一口大黄牙,我不由得有些反胃。
往前继续走了大约两公里左右,出现了一条分叉路,出现了两个洞口。
按照风水学来讲,洞口朝东寓意紫气东来、旭日东升之意,而且东方五行属木,代表着生气。
洞口朝西,寓意打开了妖鬼之门,生人走西,会阳气数尽,暴毙而亡。
按理说应该选择走东,而刘琼认为应该走西,但她经验比较丰富,只能照着她的路子来。
这个洞比之前的洞狭窄很多,墙面也是凹凸不平,顶部都是一些钟乳石。
不过,我头一次见黑色的钟乳石,这些钟乳石与前面的也大不相同,不论是长度还是大小,都像是被刻意排列,很整齐,都是从小到大的顺序依次排列。
一直盯着它的中心看,我看到一块钟乳石它…好像在动!
“我觉得这个钟乳石有点奇怪,它好像会动似的!”我边说边伸手去触碰。
“最好不要乱动,这些我们都还不够了解,我刚才也发觉它好像在动,确实有些奇怪!”刘琼回头说着。
而此时我的手指尖已经触碰到了那个像钟乳石的东西,令我惊讶的是指尖触碰到外壳的那瞬间它居然是软的。
然后“嗒,嗒”上面好像有什么东西滴了下来。
我抬头看,看见那像是一团肉似的东西,正在从那个膜里脱落出来,我捂嘴大叫一声:“快走,这些根本就不是钟乳石,里面有活物!”
他们几个都还没反应过来,全抬头看向上方,瞬间顶部密密麻麻的全是那种东西。
但已经晚了,我们像是这些东西给包围了,无法逃脱,那火把对它们而言简直是多此一举。
我隐隐约约看到一团那东西慢慢滑落在了薛仁的肩上,蠕动着,他感受到之后,脸色很慌张,盯着我们看,暗示我们救他。
突然冒出了一声枪响,只看见薛仁肩头的那团东西掉了下去,枪是刘叔的,他居然带了枪。
“不是我说,刘叔,你哪来的枪?”薛飞一脸懵。
“一把小猎枪罢了,接着!”然后把枪扔向了薛仁。
然后听见旁边的阿山说:“这玩意怎么从地下也冒出来了?”
我低头往下看,地上也全是这东西,这些东西慢慢环绕缠住了我们的腿部。
逐渐感到体力愈发透支,精神慢慢涣散,觉得这些东西像是在吸食我的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