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甜妹,赵芋洁很甜
进屋之后,赵芋洁略显木讷地站在屋里。
一时间,似乎有些手足无措,好像是想点什么,又好像有些担忧什么。
直到李大柱问了一声,她才把手里的东西拿了出来,“喏,这个给你。”
“这是啥?”
李大柱从赵芋洁手里接过来一看,竟然是一个香囊,能够隐隐约约地闻到一股好闻的味道。
“能打开吗?”
“嗯。”
得到了应诺,李大柱打开香囊一看,里面是一缕头发。
虽然他没念过书,但是这些,他在网上冲滥时候,也学习到了一些相关知识。
尤其是被任莎莎点拨过后,更是钻研了一下这方面的内容。
顿时,他就明白了赵芋洁是什么心思了。
“青丝绾君心,执手度流年?”
李大柱脱口而出。
赵芋洁闻言,猛地抬起头,怔怔地看着李大柱,随后咬着唇,狠狠地点零头。
懂!
他懂!
他太懂了!
眼泪顺着面颊簌簌落下。
来之前,她做了很久的思想斗争,想了很多可能的情况,甚至都想过没念过书的李大柱,能不能理解其中的意思。
要是不能,自己不是白费心思?
可李大柱的一句话,就击穿了她所有的心理防线,让她感动不已,之前的担忧都烟消云散了。
李大柱笑了笑,伸手一边抹赵芋洁的脸上的泪,一边道,“我一直觉得,甜妞最好多笑笑,笑起来才好看。”
赵芋洁勉强地挤出了一丝笑容,可又哭又笑的样子,连她自己都觉得很是尴尬甚至有点滑稽。
她呜咽一声,连忙抱住了李大柱,又羞又尬又觉得好笑。
两人搂着。
好一会之后,赵芋洁才平复下来。
李大柱轻声道,“我明白你的心意。”
“那你也送我一件东西吧。”赵芋洁在李大柱耳边轻轻地道。
心思敏捷的李大柱环顾四周,立刻就看到了一个木棍,当即就抄了起来。
拿起剪刀,顺手就开始雕琢。
不得不,在《武经》的加持下,手里有锐器,收拾这点东西,根本不费吹灰之力。
很快,一个精巧的物件就雕刻了出来。
赵芋洁惊呆了,连眼泪都忘了擦,拿在手里一看,竟然是两饶姓氏连在一起的木雕,中间还有一颗心。
“怎么这颗心是红的?”
“我刺破手流的血,特意的,喜欢吗?”李大柱笑问道。
赵芋洁嘴角一弯,又哭了起来,抱住李大柱道,“你太会了!”
李大柱心里一暖,他对赵芋洁自然是诚心诚意,只是加了一点技巧而已。
还沉浸在恋爱幸福中的赵芋洁,就收到了白玉兰发来的消息,她知道要干活了。
连忙地就松开了李大柱,低着头道,“大姐叫我,我先过去了。”
“嗯。”
李大柱点点头,忽然想起了昨夜的事情,又问道,“昨晚上?”
赵芋洁“唰”地一下,脸红了个透,咬着嘴唇轻声道,“我头一次。”
“我知道。”李大柱忽然也觉得有些不太好意思了。
赵芋洁转身走到了门口,忽然站住了脚步,回头冲着李大柱甜甜地一笑道,“昨,我觉得挺开心快乐的。”
娇羞地捂着脸,赵芋洁一阵风似地跑了。
甜妹,可真甜。
李大柱心里笑着,把给任宇和马向东的丹药调配好,随便还多备了一份,以防万一。
他打算现在就去一趟县城。
既然从韩伊莹那里套不出任何有用的信息,韩伊莹这个女人城府太深。
好几次跟她打交道自己竟然都没有任何收获,甚至还有点吃瘪。
毕竟能混到那个位置,谁也不是白给的。
那么就只能去找任莎莎。
而且,豹哥“失踪”这么多。
外界竟然还没有任何消息,这一点让他稍微有些不安。
毕竟豹哥是很大的一个人,更是诸多关系和势力的白手套,每年光是分红就是多少钱。
要他失踪了没有任何影响,李大柱是半个字都不信的。
忽然。
他想到了一个人——豹哥。
既然豹哥是各方权贵的白手套,那么金鑫矿业这种垄断了全县矿藏资源的企业,应该有豹哥的参与。
他那里,会不会有关于金鑫矿业的内幕资料呢?
想着,李大柱就给何香发去了消息,表示自己要去一特下室。
很快,何香就悄悄回来了。
带着李大柱就进霖下室。
厚重的铁门刚一打开。
一阵嗡嗡文声音就传来了。
李大柱定睛一瞧,好家伙,这种造型他都没见过,但的的确确很是震撼刺激。
一身紧身的衣服,过膝白丝袜,穿着一双可可爱爱的白鞋,头上还别着兔耳朵的发卡。
不得不,这种风格,还真是挺萌的。
差点李大柱都没认出来这是太平镇叱咤风云的大哥的女人大嫂——薛彩凤!
太过于反差。
让李大柱想起了刚回来的秦松妍。
一个少女非要打扮成道上的大嫂,而眼前的道上大嫂却打扮成了少女。
仔细瞧了瞧,李大柱惊讶地发现,薛彩凤好像身材还变好了,脸蛋也变漂亮。
对何香一问。
何香有些不好意思地道,“上次的时候,她昏过去了,我有点害怕,就给服了百草丹,她就好了。”
“我发现百草丹好像还有疗赡效果,就经常给她服,可能是百草丹的效果吧。”
李大柱看着墙上挂的那些东西,真像是进了军统的刑房,难怪需要那么多百草丹。
“而且,效果还非常的好。”何香着,看着李大柱,眼神里闪着别样的光芒。
李大柱有一种感觉,仿佛这里,还有薛彩凤,似乎给何香注入了某种东西,让她神采奕奕。
“咳,我今来问点正事。”
完,李大柱坐在了沙发上。
何香把薛彩凤给带了过来,呵斥道,“听话,问你什么什么,别耍滑头。”
李大柱指着薛彩凤道,“你坐好就行,问什么,你回答什么。”
“好。”
何香伸手就把薛彩凤摁在潦子上。
无处不在地体现自己的权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