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被逮到警署
白歌皱了皱眉,面色极为不悦。
他自认长这么大,还没来得及去做任何违法乱纪的事。
这突然被那么多的警车围着,本来就非常不爽了。
眼前的女警官还一副臭脸,搞得像是谁欠了她几百万不还似的。
对此。
白歌十分反感。
“我要是不配合呢?”白歌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邪魅笑容,看向女警官。
女警官似乎料到白歌会这么说,冷冷看了眼白歌:“你可以试试。”
白歌意味深长打量着女警官。
其实真有什么案件,需要他协助警方办案的。
只要跟他说明情况。
他百分之百不会拒绝,反而会很乐意。
前提是,请人帮忙就要有请人帮忙的姿态。
而不是一上来,就搞得跟拍好莱坞大片似的,用十几辆警车把人围住。
不仅一句解释也没有,还要把人带走。
这是请人该有的态度?
这是绑架吧?
“呵……”白歌冷喝一声,什么也不想说,转身就走。
女警官没想到白歌还真敢走,顿时眉头紧皱,一动就是擒拿手。
就在女警官快要擒住白歌前一刻。
说时迟那时快,白歌突然转身就是一记扫踢,直奔女警官腹部而去。
女警官没想到,白歌还是个练家子。
没擒住对方不说,很可能下一秒自己还会身负重伤。
白歌这一记扫踢,在外行人眼里平淡无奇,但在内行人眼里就不得了了。
要知道,在黑市拳赛中,扫踢可是致死率最高的进攻手段。
当然了,武修的手段就得另当别论了。
面对普通人,白歌自然不会动用武修的手段,但他这一脚,力道显然也不轻。
这要是一脚下去,眼前的女警官起码得在医院躺几个月。
好快!
就算是最顶级的散打冠军,也不可能有这么快的反应速度才对。
难道他是武修?可情报所没说啊?
如果真是武修,那可不归他们警方管。
可是命令已经下达,就算是死,也要完成执行。
女警官仅在瞬间,就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
慌忙中做不出任何反应,只得闭上双眼,等待这沉重一击。
并不是说白歌不懂得怜香惜玉。
他只是小时候就跟父亲行走在荒野区中,什么凶兽的威胁,人类的算计,他早就习惯了。
他这一腿,是因为受到了威胁,完完全全的条件反射。
这种危机意识,是练出来的。
而且已经深深的刻入骨髓。
当然了,真实的白歌还是很怜香惜玉的。
袭警?
他更做不出来。
在被十几把手枪瞄准的前提下,白歌及时收住了力。
“嘿嘿!别激动,别激动,我这是条件反射,条件反射。”白歌在枪械的威胁下,双手高高举起,变得极度人畜无害。
闻言。
女警官睁开双眼。
此刻的她一阵后怕,惊出一身冷汗。
看向白歌的眼神,充满了忌惮。
要不是任务在身,她会立即远离白歌十米或者二十米。
不,最好是不见。
“现……现在可以上车了吗?”女警官依旧心悸不已,说话都有些微微颤栗。
“可以,当然可以,no problem。”
在十几杆枪的指引下。
白歌乖乖上了警车,他抱着双膝,老老实实坐在后排坐正中间,可爱的像一只加菲猫。
就这样,还是被女警官戴上了银手镯,还被戴上了头套。
“真拿我当犯人了?”
白歌还想挣扎,左右两道香气铺面而来。
让他顿时歇了火气。
两位女警官相伴,这旅途应该别有一番风味。
路途颠簸,白歌犹如一颗欢快的海草,左右摇摆。
还别说,挺愉快的。
虽然享受其中,但白歌并没有放松警惕。
眼睛看不到,耳朵却能听。
根据他的判定。
他们一行十辆警车,从老宅出来没多久,就左拐上了高架。
豫州十八大区,各区与各区之间多有自己的内部路。
如果只在本区内活动,是不需要上高架的。
警方亦是如此。
如果不是特殊情况,是不会干涉其他大区的事情。
更何况事涉武修。
要知道,武修可是特殊群体。
只要不是做了什么违背公秩良俗之事,就算是特殊部门,也不会过问。
这不禁让白歌好奇起来,究竟是什么人,竟然愚蠢到动用警方的力量来对方他。
难道就不怕武者联盟介入进来么?
白歌根本不惧警方的手段,任凭二位女警官将他带到第五区警署。
昏暗冰冷的屋子里空荡荡,只有一盏刺眼的台灯。
白歌被扔在这里一个多小时没人过问。
不用想,这是警方常用的审讯手段。
意图让嫌疑人自己胡思乱想,加上灯光效应,会使人产生一种忐忑不安,彷徨无助的心里状态。
更有甚者会变得无比狂躁。
这种时候,就是警方突破嫌疑人心理防线的最佳时机。
果不其然,就在这个时候。
审讯室被人打开。
处理抓他来的那名女警官外,还多了一个中年男人。
两名警官坐下。
那中年男人看了一眼白歌,若无其事的样子,问道:“姓名。”
“白歌。”
“年龄。”
“十八。”
“性别。”
白歌抬头,看向这中年男人,不客气道:“想问什么直接问,不用玩这种把戏。”
中年男人一愣。
白歌语气虽然极不耐烦,但他可以感受出白歌内心无比平静,这有些出乎意料。
看来遇到硬茬了。
男人不由皱起眉头,问道:“昨天下午两点十三分,你在哪?”
两点十三分?
那不是刚送曹茹上车后不久么?
“从高武二中回老宅的路上。”白歌说道。
男警官继续问道:“具体点,走的哪条路,遇到了什么人。”
“松露大道,碰到过曹嗔教授,顺便还在羊角山胡同把叶樊同学给揍了一顿,之后便走屏山路回的北山老宅。”白歌说道。
男警官猛地用力拍了下桌子,喝道:“这么说,你承认叶樊是你杀死的了?”
“什么鬼?”白歌一怔。
叶樊?死了?怎么可能?
白歌下手极有分寸,绝不可能致死,这一点他非常有把握。
如果叶樊真死了,那么只有一种可能。
有人在陷害白歌。
这人,恐怕就是这些天一直跟踪他的人。
“叶樊是不是你杀死的?”中年男警官盯着白歌看,试图从白歌眼中看出破绽。
但他没看到慌张,看到的却是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