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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再说一遍,我不叫神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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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玥嫣然一笑,一颗药丸趁势扔到丁勇嘴里:“其实也没做什么?”

    “就是觉得表哥有些累,想让你在床上躺上半年,下半生再也祸祸不了姑娘而已。”

    其实,在让丁勇喝茶时,她就已经动手了。刚才那一拍,只是压倒驼骆的最后一根稻草而已。

    话落,轻轻一推,就见丁勇如一个木偶般,直直地摔到了地上。

    “死丫头,竟敢毒害我儿,老娘跟你拼了。”

    儿子变成这副不人不鬼的模样,丁夫人哪里能忍,搬起块石头,咬牙就往姜玥头上砸。

    不料,石块还未落下来,却被姜玥一鞭子抽过去,丁夫人连着那石块便一起飞了出去。

    落下时,不偏不斜,正砸到那餐桌上,菜啊汤啊,生生溅了她一头一身。

    姜玥刚才虽在应付丁勇,却一刻也没敢忘身后的丁夫人,所以在丁夫人准备偷袭她时,她就通过地上的影子发现了端倪。

    而那丁夫人养尊处优了大半辈子,哪经过这阵仗,见自己这狼狈模样,连气带怒,眼一黑便昏死了过去。

    收拾完丁家母子二人,姜玥大步走出凉亭。就见假山拐角处,一身黑衣的谷雨,背着浑身是伤、昏迷的傅莹,静静地等在那里。

    谷雨这丫头果然是个有本事的,没让她失望。

    姜玥冲谷雨竖了竖大拇指,二话不说,领着人大步往外院奔去。

    “都给我上,捉住这个贱人,我要亲手弄死她。”

    伴着身后丁勇歇斯底里一声吼,四下里家丁婆子们也终于反应过来,争先恐后奔过来,蜂拥着朝姜玥扑去。

    这厮,刚才就应该直接毒哑了他。

    见丁勇人虽不能动,仍不忘开口唤人捉她,姜玥气得心里直骂娘。

    不过好在,就在家丁婆子们扑上来的同时,随着姜玥一个呼哨,卷卷及时冲了出来。

    卷卷块头那么大,模样又凶残,什么都还没做 ,只龇牙咆哮了几声,那帮婆子小厮们就全吓傻了。

    一个个的像被人施了定身咒似的,只拿着家伙什装腔作势地做个样子,没一个敢上前真心阻拦。

    “这究竟是个什么妖物?”

    “妈呀,这块头也太大了吧?”

    “到底狮子还是狼?”

    “看着好凶呢,你们说,它不会直接吃了咱们吧?”

    关键时刻都惜命,家丁婆子们瑟缩着不敢上前,有着卷卷在后面压镇,倒是给了姜玥逃跑的机会。

    她从旁扶着傅莹,与谷雨一起,出了内院,一心向大门处奔。

    眼看跨过眼前这道门,就成功逃出永安侯府,基本没了危险。不想大门打开,他们却和一个壮硕的男人,迎面撞了个正着。

    “永安侯!”

    “嘉和郡主!”

    双方均是一愣。

    这老家伙,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

    姜玥眼神示意谷雨背着傅莹先走。

    脸上迅速又摆出单纯无害的笑,与永安侯亲切地打招呼:

    “姨父回来了,今天过节,我来看看姨母。这不说了半天话,正要离开呢。”

    问侯完,姜玥脚底抹油,绕过永安侯,刚要跑出大门,就听身后伴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就传来刘婆子悲愤的声音:

    “侯爷,快拦住这个疯女人。他不仅打晕了夫人,还给世子下了剧毒……”

    这死婆子,看来刚才还是烫轻了,竟还给了她告状的机会!姜玥心中正后悔。

    只觉斜后方突然一阵阴风袭来。

    原来竟是反应过来的永安侯,一掌朝她拍来。

    那气势,感觉恨不能直接拍碎了她。

    姜玥往旁一闪,堪堪避开,下意识甩出鞭子就想还击。

    不料,永安侯抬手,轻而易举就抓住了鞭梢。身后大门也在永安侯的示意下,咣铛关了个严实。

    走是走不掉了,姜玥卯足了劲,就想把鞭子夺回来,奋力一战。

    不料,她刚要使劲,反被永安侯轻轻一扽,鞭子脱手而飞不说,整个人也被连带着,撞到了不远处一颗大树上。

    “臭丫头,不自量力!”永安侯一声冷嗤,压根没把姜玥看在眼里。

    他年轻时,是跟着柱国将军孟乾上过战场的,只后来脚受伤,才回京在兵部任了个闲职。

    眼下姜玥这三脚猫的功夫,在永安侯那里,根本不够看。

    见姜玥摔得懵了半天,终于扶着树站了起来,永安侯唰一下甩出手中鞭子,就准备回敬到姜玥身上。

    敢跑到他府上,毒害他的独子,士可忍孰不可忍。

    不料,鞭子甩出去,并未抽到姜玥身上,反被树上落下的一颗小果子,轻轻一砸,偏离方向抽到了树上。

    永安侯以为这只是个小小的意外,卯足了劲准备再抽,就听头顶,“啪啪啪”突然传来一阵掌声。

    永安侯抬头,这才惊讶发现:那茂密的香樟树冠中,不知何时竟多了个白衣男子。

    男子慵懒地靠着树干,坐在一枝粗大的树杈上,左手执扇,右手拿壶,一条腿还晃晃悠悠悬在下面。

    喝一口酒,扇一下风,热闹瞧得那叫一个惬意。

    哪怕此时被主人家发现了,还能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评价两声:

    “啧啧啧,果然传言诚不欺我。永安侯府这院子里的戏,确实比外面大街上的花灯好看多了呢。”

    “神经病,你怎么在这里?”一天到晚躲在树上不下来,尽说些没心没肺的话,全世界也只有他了。

    不过,再见到熟人的姜玥,此刻心情却不怎么好。

    他的鞭子刚才被永安侯扯坏了,鞭把上的宝石掉了一个,他不会让自己赔吧?

    关键鞭子此时,还被永安侯抢了去,若是整根赔下来,她岂不是亏大了。毕竟那鞭子,瞅着好像很值钱的模样。

    姜玥心中正忐忑,就见男人轻松一跳,已轻飘飘落在她身旁,十分不悦地开了口:

    “再说一遍,我不叫神经病!”

    “我姓登,名徒子,你可以喊我厚颜无耻,也可以喊我登徒子,但是不能喊我神经病!”

    这人!

    果然是个神经病。

    这个时候,不说那价值不菲的鞭子赔偿之事,却计较这无足轻重的问题。

    姜玥回他一个大大的白眼:“只有喝醉酒的人,才会一直强调自己没喝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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