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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男人现在都这么矫情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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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可是在古代耶,壹心堂的管理理念竟然就这么先进了。

    病患过来,排队,挂号,井然有序。

    院子里,楼上楼下,外科,内科,女科……,应有尽有。

    真可谓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完全就是一个现代化的小型医院嘛。

    姜玥上手也很快,略一熟悉环境,迅速就挑起了大梁。

    一些疑难杂症,储老都安排上她这里挂号。

    储京墨伤了手,不能看诊,就躲在隔壁房间,偷偷盯着姜玥。

    哼,敢偷她师妹的宝贝金针!

    长得再漂亮又如何,他就是看她不顺眼。

    呸,小偷!

    很快,便让储京墨找到了机会。

    待姜玥给一个五十来岁的妇人看诊完,他就让白青偷偷把姜玥开的方子拿过来。

    他手还没受伤时,也给这妇人号过脉,大致知道她的病症。

    他倒要看看,一个养尊处优的郡主,能开出什么药方?

    储京墨满心期待地等着。

    他就是要借此机会,揭露这狐狸精的真面目,让祖父和王爷都知道,他们看走了眼。

    顺道,再把师妹的金针讨要回来。

    不料,白青拿了药方过来,储京墨一眼扫过去,立即瞪圆了眼:

    “白青,你开什么玩笑,拿昩昩以前开的方子干什么?”

    这丫头开方子时,一急,就喜欢写一些莫名其妙的字符代替。

    她这些鬼画符,别人都认不出,就只有他,上下一连贯,立时就能明白丫头的意思。

    白青被她问的一愣:“啥?这是郡主给那妇人才开的呀。”

    储京墨细看:可不是嘛,确实是才开的,上面墨迹还没干透呢。

    可,如果不是昩昩开的,为何字迹会这么像?

    连这鬼画符都相似。

    难道……?

    不不不,储京墨使劲摇了摇头,摒弃那个不可思议的想法。

    肯定是那丫头提前拿了师妹的方子,偷学的。

    对肯定是这样,东施效颦,连字符都一样。

    储京墨就不信,今天还撕不下她的狐狸皮了。

    他起身亲自去到隔壁房间。

    柜台后,姜玥给病人诊完脉,正在龙飞凤舞地开方子。

    莫名地,总感觉身后杵着个人。

    不动,不说,也不走。

    她以为是药房的人,看不懂她的字。又不好意思打搅她工作。

    她是有这个习惯,一急,就喜欢写草书,一般人还真就看不懂。

    转头,正要解释一二,就见储京墨跟个电线杆子似的,红着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

    “干什么?胳膊又疼了?”

    储京墨不喜欢她,姜玥一看到他也烦,真真是相看两生厌。

    尤其是此刻见储京墨一个大男人还红着眼睛,姜玥皱了皱眉头,颇为不悦道:

    “如果胳膊疼了,麻烦少东家就先忍忍。没看到我这正给病人开药方呢,这会抽不开空。”

    说完,见储京墨仍不走,像被人施了定身术似的,就只不错眼地瞪着她。

    多明显呐,就是看不惯她,对她不满呗。

    送走病人,姜玥火蹭一下也起来了。

    转头就和储京墨干了起来:

    “喂,我说你站这半天瞪什么眼睛?看什么看呐,还准备给我甩脸子咋的?”

    “储京墨我告诉你,搞清楚了,我现在可是你师姑,是你长辈。你这么瞪着我,就是不尊!不敬!”

    就没见过这么一根筋的男人,金针又不是她执意要的,而是老爷子非要给她的。他一天到晚的冲她发什么邪火?

    骂完,姜玥以储京墨的性格,肯定会毫不留情的怼回来。

    让他认她这个师姑婆,估计比杀他还难受。

    姜玥甚至都想好了下面的词,作好了吵架的准备。

    不料,储京墨眼泪突然夺眶而出,哭得稀里哗啦的,竟掉头跑了。

    那感觉,就跟姜玥是个渣女,负了他似的。

    看得姜玥都傻了。

    这人,怕不是脑子有坑吧。

    “不就是胳膊有点疼吗?至于哭成这样吗?话说,现在男人也这么矫情了吗?幸好白青姑娘没有找他。”

    储京墨确实哭的很凶。

    不过,却不是伤心。

    他是高兴的。

    不错,是她!

    就是她!

    小时候,她逮着他,就让他喊师姑。

    他不认,就喊她师妹。她就扯着嗓子,喊他师侄。

    两人就这么打打闹闹,没大没小地长大。

    后堂,

    储老爷子今儿心情不错。

    小几上烹着茶,他自己打着拍着,摇头晃脑地哼着小曲儿。

    有多少年了,他都没有这么痛快了。

    尤其昨晚从宫里回来,下车后,他感觉自己路都快要不会走了,就差直接飘到屋顶上,仰天大笑几声。

    见他这路都走稳的模样,倒是把旁边的白管家吓得够呛。

    难道,皇上这次真的病重,快要驾崩了?

    “祖父!祖父!”储京墨的闯入,打断了老爷子的惬意。

    胡子一翘,储老抬手就拍了过去:“喊什么喊 ,还没断气呢。”这孩子,就是存不住气,什么时候能让他省省心。

    唉,还是昩儿好,医术好,还懂事,深得老夫的心。

    不料他打过去,储京墨这次却没有躲,而是双手抱住他的手,痛哭流涕道:

    “祖父,您是不是一早就看出来了。”

    “是她,是她对不对?”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老爷子却听得一怔,瞬间泪湿眼眶。

    是的,那天回来后,他本在房间休息,后来听到储京墨的惨叫声,赶过去,就看到了正在施针的小丫头。

    那是他从小带到大的丫头啊,她的每一次进步,都离不开他的指点。

    所以只看一眼,那熟悉的行针手法,那下针时从容镇定的小模样。

    他就立即认出,这姑娘不是别人,正是他视如亲孙女的爱徒。

    想想三年前,小丫头就那么不声不晌地走了。

    白发人送黑发人,可是差点要了他一条命啊。本来花白的头发,一夜之间全白了。

    他本以为自己的衣钵再无人可传,储氏针法终将没落,没想到,小丫头居然又回来了。

    “可是,为什么?她那张脸……”储京墨盯着储老爷子,迫不及待追问道。

    储老爷子没回答,只一碗接一碗地喝茶。

    半晌,终沉声道:“据说岭南那边有人会一种秘术,能让人改变容颜,几乎像换一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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