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1章 天道还是人为？

    姜以明缓了好一会儿才勉强接受了这个颠覆认知的事实，有些不确定地问：“所以你是说，所谓的时空监测系统，其实不止是监测？而所谓的历史，那些基于自然规律和宇宙天道而形成的、无法更改的历史主线，其实、其实……”

    “对！”乐天点头：“是可以人为的！”

    姜以明噎在那里，好半晌才讷讷地问：“所以、所以曾经发生的那些事，包括梓林遇上骆宇尘之后发生的那些事，还可以、可以……”

    “我可没这么说！”乐天很不客气地浇熄了他激动的情绪：“我是改了点儿梓林身为卫灵儿的那段历史，但一点儿都不轻松呢好不好！而且限制非常多，我试了那么多次，也才暗搓搓地偷改了台面下那一丢丢而已。至于你我都想要更改的那段历史，究竟能不能改，还得从长计议。所以我让你帮忙去研究骆宇尘留下的东西呀，你特么还不肯……”

    “成交！”姜以明硬声打断他，捡起丢在一旁的坠子握紧，应得毫不犹豫。

    轻笑一声，乐天接着说：“不止是这个，还有很多疑点，不晓得能不能从骆宇尘留下的最后一缕意识里找到答案……”

    “还有什么？你丫能不能一次性说完？”姜以明没好气地催。

    “那你就要有耐心慢慢听啊，信息量多着呢！”乐天故意慢悠悠地磨他：“还记得异族理直气壮地来侵占地球的理由么？”

    姜以明一愣：“你怀疑那不止是个借口？”

    “谁会把一个编出来的借口讲得那么底气十足啊？”乐天好笑地提醒他：“我记得我跟你们说过吧？有个异族俘虏在受审的时候交代，他们在大约3亿年前的时候离开过地球，还特么是个叫诺亚的先祖带头的……”

    “对，诺亚方舟，你跟我们说过。”姜以明皱眉思索：“你相信那是真的？”

    “至少那几个异族俘虏相信，他们整个族人应该都深信不疑吧？”乐天叹气道：“而我们用测谎仪、迷幻剂啥的，都给他们招呼了一遍，没一个有说谎迹象！所以，你不好奇么？”

    乐天看向他，语带蛊惑：“3亿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还有那个自成一体的神奇秘境，那些我们从没见过的奇珍异兽，除了记载在秘境的两本神书中，一直流传在世俗里的山海经，似乎也能寻到一丝踪迹……这些，都暗示着什么？”

    姜以明默了片刻，试探着问：“你不是连历史都黑进去了？过不去？”

    “目前还过不去，我试过了。”乐天老实认怂：“人类有记载的历史文明只有几千年，监测系统能追溯到500万年前，可是，也就只到500万年前。而异族口中那个诺亚方舟的传说，却在3亿年前。3亿年前啊，考古学里恐龙都还没出现的年代，他们居然就有能力逃离地球去外太空了？特么500万年前倒底都发生了什么？为什么系统一到那里就到了尽头？为什么时空穿梭无法冲破历史追溯的维度？而这个所谓的追溯维度，是真的来自于无法抗衡的自然规律？还是……只是人为制造的一道屏障，就为了堵死我们前往500万年前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