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龙族秘辛
等到李贺再出现在后花园，已经又是近半个月了，轻轻捶了捶后腰，李贺是有些哭笑不得，得亏自己肉身强韧呢，幽幽说只差一点，哪料到为这么一点，自己居然辛苦了这么久，算起来，二十多天啊，龙女结个胎珠居然要这么多精华？
李贺下意识想到了老龙王，啧啧，没看出来啊，这老龙王居然这么厉害？玄明玄露玄茵玄锦，这么多，老龙王不过相当于武道八品境，看着也不大壮实，居然吃得消？
缓缓做了一遍体桩，李贺停了下来，看看一直跟在旁边的青青，这丫头居然学这体桩，还有模有样的，虽说只是形似。便笑笑问：“你是锦鲤，又不是人族，学这体桩也没多大用，这体桩你做着不大轻松吧？干嘛还学？”
青青挠挠脸：“回义父话，我不知道没用，还以为只要跟着老爷学就能变强呢。义父，人族会这些桩法的武者是不是都挺厉害的啊？义父如此，那位夜姐姐的夫君也是，可惜，我问过那人，他只是笑笑不说话，义父给青青讲讲呗？”
李贺听得心里一动，龙宫还有一位人族武者么？龙族外戚？自己的实力，玄幽看重青青，应该是给她讲过，那么，这位同路人多半也是十品武神境的高手了。
“义父？”
“啊，并不是会桩法的武者都强，而是强大的武者都会桩法。”李贺微笑解释着，“桩法是那些武道大能一代代摸索传承下来的，是最好的锻炼武者体能、力量和身体协调力的办法。故而桩法虽多，却只有三类，体桩，力桩，敏桩，也有称呼敏桩为速桩的，比如我，就是这般称呼。”
“哦～，”青青点点头，“义父，既然只是锻炼这般身体基础，我学学应该也能增强实力的吧？”李贺哈哈一笑：“你是锦鲤，虽说以龙族秘法化了人形，可你看，呃……”
却是李贺伸手要点指时，才反应过来，自己完全不了解这丫头的身体构造，毕竟化形作人，并不就真与人无异了，譬如狐月，六尾狐仙，那还是度过了九九归真劫的化形啊，也是与人族女子有许多不同之处，发色且不说，便是身体各器官，外形看着没多大差别，实则差别很大，比如，人耳内有3块小骨，28处孔窍，月儿的耳朵却有5块小骨，63处孔窍。
自己练体桩，能震荡锻炼小骨和所有的孔窍，可当初起意也让狐月学，狐月以口诀搭配桩法，却是险些受伤，也是因此自己才仔细查探她的身体，发现了那许多不同，当然，自己也不会为此事就对她有什么看法或是不喜，毕竟，某些不同倒还很不错的，嗯嗯，很不错！尤其幽幽大宝贝儿，那里外形都有不同，那天初次看见那般开花盛景，可真是让自己惊艳的很，呃，想远了，咳咳。
李贺收回手：“总之，青青你要提升实力，还是好好修炼自己的传承功法，我也会留心，有好的鲤鱼修行之法会传你的。”
“哦，”青青乖乖应声，又跪礼谢道，“青青就先谢过义父传法之恩了。”
“嗨，你这丫头。”李贺忙拉起她，“不是说过别老行这么大礼么。你跟我客气啥？”
青青起身福礼说：“娘娘和义父认我作养女，我就应该恭敬些才是啊，我可是跟娘娘一起看过好多人族书籍的。”
李贺摸摸下巴，嗯，这丫头倒也是个有心的，不如……李贺下意识就想到了李丰，说起来，对这儿子，自己还真很过意不去，当初那赵蓉蓉自己既然已经答应了儿子不追究，结果到底还是心里起了疙瘩，自己也真是，居然跟一个丫头片子那么较真，唉。
青青是锦鲤，在人族的寓意可是很不错的啊，长的也还可以，还这么恭敬有礼，做儿媳似乎挺不错，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青青见李贺想事情，便转身去浇花，这些可都是娘娘跟那些被龙族带回来的妖族人族女子换来的，有些是灵草灵花，还有些干脆就是凡俗花草，娘娘却都是喜爱的紧。
“青青，你说西海龙宫有位外戚是人族武者？”李贺回了神问青青。
“是的，那位一般不出门的，那次也是娘娘有事去找夜公主，才见到，据说也是很厉害的。”青青转身回话。
李贺来了兴致，武道一途，可与那些修仙的不同，是战道，自己若与这位同路人切磋论武，怕是对自己的武道会有很大好处。
“可知名姓？”李贺起身再次开始做体桩，却是已经打定主意，等玄幽安稳了，再处理好了这事的影响，就去拜访。
“我说怎么一睁眼又不见人。”
李贺闻声扭头，却见玄幽走过花园门，笑吟吟快步走过来。
“你咋起来了？不是说胎珠刚结，不便走动吗？”李贺三两步赶过去搀扶。
“骗你的呢，”玄幽笑说，“你倒还当真了，我们龙女可不像人族女子那般软弱，纵然是临产，也不会有太多影响。”
李贺哈哈一笑，转而又有些明白玄幽为何那般说了，正色问：“可是担心咱们的事不好办？”“嗯，虽说我与那玄正只是假伴侣，可这事到底也只是那么几个知晓，”玄幽点点头说，“这事传出去，只怕不好听，西海龙族本就因玄璃退亲的风波还在风口浪尖上，再传出个这事，只怕到时候于夫君的名望也有些污损。”
李贺揽着她缓步走着，轻声说：“些许风言风语算什么，我只是担心龙宫不愿意放人，重月老祖还好，可另外那位…上次那事，可就有很大意见了。”李贺感觉屁股隐隐作痛，那位下手太黑，也不知是用的什么法子，自己屁股可是肿痛难耐了好久，而且自己一个大男人，被一个女人揍屁股，那位也太作弄人了。
玄幽舒了口气：“夫君不在意就好，至于两位老祖那边，到底除了这龙后，我还是有些身份的，不会过于难为我，大不了会对你有些要求。至于龙宫，呵，那些所谓的族老们，论辈分得喊我祖奶奶，哪里管的到我？至于玄正，你不用搭理。”
李贺听她说的清楚，知道问题不大，倒没注意玄幽说的辈分，只是停步问：“那，咱们这就去说说？”
玄幽叹了口气抱怨：“好吧，早就觉得你神思不属，连…那种时候都会走神，这么急着想回去，夫君是想念那位芸儿姐姐吧？哼。”李贺赶紧赔笑：“哪有，至于走神，那不叫走神，那叫爽的魂飞天外。”
“呸！”玄幽唾了一口，瞄了眼青青，见她没注意这边，才剜了李贺一眼说：“你说没有就没有吧，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我听你的。”
玄重月夫妻的小殿，暖殿中，青龙忽而抬头，而后低头看看银龙，眼中有些迟疑，终究是放开了银龙，化作了个美妇人，抬手召回了自己的鳞衣，口中还有些不甘：“你怎么这么多事儿，真是扫兴。”
“青霞，这可不怪我，”玄重月也穿好了鳞衣，又挥挥手，消去了空气中的靡靡气息说，“怎么这俩联袂来访了？好青霞莫急，且安待会儿，我看看他们什么事。”
“我也一起吧，小幽可是这千年来从没来过，当初你那般做也确实过分，哪有儿子追求伴侣不成，你这做老子的就这般强行要求的？也就你到底是只要个名，没真强要他们结伴，否则只怕小幽就不只是有怨气，说不得就被你逼死了。那是清清姐和万阳大哥唯一的血脉，真有什么好歹，你对得起他们么？”
玄重月尴尬道：“我哪知道正儿这么没用呢，给他千年岁月也不顶用。”
两人走出暖殿，坐在那大椅上，玄重月手中出现一阵盘，微光闪过。
李贺看着眼前这禁制光华一动，出现了一道门户，忙拉着玄幽迈步入内。
“嗯？”殿内，玄重月皱皱眉。
“怎么了？”玄青霞问。
“唔，没什么。”玄重月看看殿门外，心道，莫不是感应错了？就小幽那冷淡性子会跟李贺结成伴侣？
等李贺与玄幽联袂踏入殿内，玄重月和玄青霞交换了个眼神，嗯，都一样，一头雾水。
“小幽，李贺，你们这……”玄重月咂咂嘴斟酌着用词，“啥时候的事？我们也没接到过伴侣礼的请柬呀。”
李贺正要开口，玄幽却悄悄拽拽他，自己开口说道：“重月叔，青霞姑姑，这就是小幽的伴侣了。至于伴侣礼，太麻烦了，我也不喜在那么多眼睛观望下与人亲昵，就没跟李贺提起。不过，该有的步骤我都已经与李贺做过了，却没有乱了规矩。”
玄重月皱眉不语，玄青霞却是从头到脚审视着李贺，小幽怎么就看上了这么个混玩意儿？当初自己气不过，下黑手揍他的时候，这小子嘴里可没半点好话。别是这小子用了啥手段吧？可也不太可能啊，便是他用了强，小幽也不至于是现在这样子。
“小幽你别说话，”玄青霞起身走到近前来，“李贺，我问你答，小幽说该有的步骤都与你做过，你应该明白是哪些步骤吧？”
李贺瞧瞧小幽，啥意思？
“问你呢。你看小幽作甚？”
“呃？啥步骤？”李贺确实不懂，难不成自己还要把那些私密事说出来？这也太难为情了吧？抬眼看看玄青霞，一脸古怪。
玄幽翻了个白眼，这笨蛋！自己与他合礼前做了那么多，浑没放心里啊。
看见李贺神色，居然还有些扭捏？玄青霞强忍住一巴掌把李贺种地里的冲动，问：“你俩可有行伴侣礼，哦，按人族说法，就是婚礼。”
李贺松了一口气，回想了一下，揖礼回话说：“有的，拜天地，对拜，触额，摸……呃，熏香。”
玄青霞一一对应，有些出入大概是说法上的不同，可还少了几步啊？便看玄幽，小幽应该没说谎，那就是这小子没说完了？
玄幽看看李贺，气道：“我不是叫你背我了么，那也是，还有触额叫做交角，叫你摸我是受三戒，本该是你轻轻打的，你会错了意罢了，还有我叫你打拍子，我跳圆圈舞你咋不说？最后，我们已经合过礼了，你也不说呢？我都已经怀了宝宝了，你咋能不认呢，虽说我不想在人前做这些礼，可你也不许抵赖。”
李贺恍然大悟，连忙点头应道：“对对对，幽幽说的这些都做过，也确实合过礼了，只是按人族的风俗，这些事算是私房之乐，我哪好意思说。”说着又赶紧去温言宽慰玄幽。
玄青霞把玄幽拉过来，探手在她腹部感应，而后横了一眼李贺，却是径直转去了暖殿，只留下玄重月揉着眉心叹气，小幽这事儿做的，头疼啊。
李贺一边安慰着玄幽，一边留意玄重月的神色，自己和幽幽的事摆明是让这位龙族的老祖宗头疼了。
许久，玄重月才放下手，只是神色依然有些忧虑，看那一对儿小心翼翼的模样，又好气又好笑：“这副模样做什么？给谁看呢？真是……罢了罢了，李贺，你带着小幽走吧，离开天渊海域。”
李贺顿时大喜，两位龙族老祖还真不追究，扭头看玄幽，却见她一脸死灰，顿时知道有异，忙问：“怎么了？”
玄幽看看低头不语的玄重月，再看看李贺，扑通跪地哭问：“重月叔？我与李贺寻个小岛隐居也不行么？我如何能离开天渊海域？龙族离开天渊海域是什么下场，李贺他不知道，您还不知道么？”
玄重月还没说话，李贺就变了脸色，是啊，自己可从未在天渊海域之外见过龙族，果然是有原因的，难怪当初玄璃的事龙族要自己入赘，只怕龙族离了天渊海域就是死路一条吧？
李贺倒没有慌张，只是陪着玄璃，长揖等着玄重月开口，实则他已是做好了事有不谐就大打出手的准备，甭管是什么原因，要自己看着幽幽身死是不可能的，反正自己也已经有大麻烦，虱子多了不痒，债多了不愁的，大不了大闹一场。
“小幽先起来，我倒不是逼你，而且你也未必就不能离开天渊海域。”玄重月开口劝道，“至于原因，我先给李贺讲讲，他怕是有许多不解，而且若不让他明白前因后果，只怕他就打算把我这把老骨头拆咯。”
李贺挠挠头，扶起玄幽，玄幽略略定心了些，知道龙族应是还有些自己不知道的秘密，却是拉着李贺就地盘坐。
“李贺，你知道我们龙族是从上界逃到这下界的，但你应该不知道原因，我想，幽幽应该也不会把这种事关我族根基的事告诉你，哪怕你们如今是伴侣。”
李贺看看玄幽，玄幽愧疚的低下头，李贺轻轻拍拍她手，见她看来，又摇了摇头，微笑以对，示意自己并不介意。
玄重月只当没看见他的小动作，继续说道：“我们之所以要出逃到下界，却是因为，龙族与人族妖族之间即将有一场大战，龙族多半不敌，若不留下些种子，只怕会就此绝灭。”李贺震惊，上界的人族妖族居然这么狠绝？可是，自己看龙族，可并没有对人族妖族有这么深仇大恨的样子啊？
“具体原因，我就懒得讲了，否则怕是要讲好久，总之，我们被送到下界，被人族一位帝尊察觉，就此大战开启，我们下界之处，就是这天渊海域，那时这里在人间不叫这名儿，叫天厄大陆。”
李贺愣了一下，天厄大陆？没听说过，不过怎么觉得这两个字很熟悉？在哪里反复见过这两个字眼？
嗯？人族纪事？是的，李贺想起来了，人族纪事中多次提及天厄大劫，莫非？
玄重月见他有恍然之色，笑了笑，继续说：“我们下界后才发现，在我们下界之地为圆心，方圆千里之外，有一道界限，略做试探，死去了数位族人才确定，那是那位人族帝尊画地为牢的法术！”
李贺叹气，龙族那时该是何其绝望，想了想问道：“那位帝尊，重月老…呃，重月叔可知名姓？”玄重月瞥了他一眼，又看看玄幽，这小子倒是机灵。
“名姓？那般强者可不讲名姓，都是有尊号的，那位帝尊道号启瑶，是上界弥天域的域主，还是上界有名的女性强者。咦？你这是什么表情？”玄重月看着李贺，这小子难不成知道那位？
李贺着实是吃惊了，这不是儿子说的道引神玉中传承的来历么？自己猜测是上界的大人物，如今看来倒没猜错。听玄重月问，便老实回答：“我儿子那道引神玉便得自这位，还得了六道传承。”
“哦，”玄重月皱眉，“道引神玉原本在我龙族伊皇手里，可是，据我所知，伊皇与启瑶帝尊是好友，当初启瑶帝尊突然出现，还对我们出手圈禁我们就很是不解了，如今连道引神玉都落入她手，唔……”
李贺想了想就放弃了，玄重月都这么费解，自己所知更是有限，能想明白什么？不过他想了想还是说：“启瑶帝尊在道引神玉里留了一段求救话语，似乎这位如今自囚在弥天域祭道峰。”
“什么？”玄重月也不淡定了，“那位比之我族七位皇者更强一线，是上界真正的绝巅人物，谁能逼她自囚于绝地？”
“重月叔，你前次说过老不死最弱的也是帝尊境，莫非是有绝强的老不死出手？”李贺想到了一种可能，“而且，若这位与你们伊皇真是好友，只怕这天渊海域外的画地为牢不是圈禁，而是某种保护。”
玄重月若有所思：“我们曾经也考虑过这种情况，只是那条界限，我们龙族一旦踏出就是雷霆万钧倾轧而下，死的不能再死。说是保护也说不过去。”
李贺不吭声了，好嘛，我说幽幽怎么听到要她离开天渊海域那么绝望，不过，玄重月应该是发现了什么漏洞？
果然，玄重月看着玄幽说：“我先前让你离开可不是要害你。我们这些年用一些混血族人试探，发现混血族人无论是人龙混血还是龙妖混血都可以安然通过，唯独纯血族人受限，后来狠下心，用一些纯血龙族试探，倒又有了收获，纯血龙女，若伴侣是人族或是妖族，也能通过那道界限，唔，也不对，应该说是有伴侣气息遮掩的纯血龙女能通过，小幽你如今既然已经孕有胎珠，想来孕池中还有不少李贺的精华吧？”
李贺摸摸鼻子，这种事也能这么大大方方的问出来？玄幽却是没什么顾忌，点头应道：“满满的，因为某些原因，我想多存一些，就是辛苦了他一些。”
“那就没问题，你可以随意来去的。”玄重月想了想说，“这件事情，只有我们四海的几个老祖知道，是我们慢慢试探出来的，如今告诉了你们，可莫要外传。”
李贺和玄幽连忙应声，居然还有这么回事，李贺恭敬揖礼，这一礼却是诚心实意。
“嗯，你们也别耽搁，出了这门，就赶紧收拾东西走吧，”玄重月挥挥手，“正儿那边的心思小幽你知道，禁制我已经给你解了，那约定就此作废。”
玄重月又拿了一块玉，闭目刻录着，片刻后又看过一遍，想了想，没什么遗漏了，却是抛给李贺：“这是我记载的可以告诉你的龙族过往，别的你也莫问小幽，别让她为难，还有，小幽愿意跟着你，我也相信她的眼光，你也确实还算过得去，你们的事我就算代她父母同意了，不过，你若是敢做出些始乱终弃的恶事，我出不了天渊海，可某些手段也是足以教训你小子！”
说罢，却是挥手间一道银光破空而去，不知所踪。李贺愕然，却也是赶紧保证不会让玄幽受什么委屈。
再次恭敬礼拜过后，离开了小殿，两人相视一笑，解决了这事，李贺四下看看，可惜了，这次不能与那位同路人切磋论武了。
回到幽泉宫，李贺便问玄幽要带走哪些东西，玄幽说：“当然全部带走了，干嘛留东西在这里？”
呃……李贺看看这庞大的幽泉宫，这怎么全部带走？
却见玄幽手中出现一方锦帕，飞腾到半空后，将那锦帕往下一丢，李贺连忙也腾身而起：“好幽幽，你是要谋杀亲夫啊，这给你装进去了，我不就成了死人了。”
“你又不是傻子，这不是上来了么，再说了，这是我父母留给我的宝贝，能装活物的，你看。”玄幽摊开那锦帕。
李贺便看见了活灵活现的幽泉宫，还有后面那个大花园，青青也在花园里，顿时叹为观止。旋即就看到了锦帕右上方杂七杂八的许多东西，仔细辨认，就发现大多是些玉材，不过也有些让他看着有些不大舒服的，比如几个男人，几条龙，还有一些妖族。
玄幽见他看那边，笑着将锦帕递给他说道：“怎么？夫君吃醋了？你且仔细感应看看。”李贺便意识感应锦帕内，而后很快就回复了意识。
“这些是？”
“都是对我不怀好意的，这些还是有些收藏价值的，还有许多我看不上，直接挫骨扬灰了，我可不是好欺负的。若非玄正是重月叔的儿子，他也会变成我的收藏品。”玄幽说完笑着将锦帕收起来。
李贺干笑一声，幽幽这，呃，这癖好是不是有些太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