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宿命剑灵
“啊?”阮清然这才看清周围,尴尬的起身轻咳一声,装作若无其事的问道。
“你是?”
“上古神兽朱雀。”朱雀起身行礼。
“你是宿命的剑灵?”想起刚才的奇异之景,她试探询问道。
“正是。”朱雀仰头虔诚的回答。
继而低下眉眼祈求:“请主人赐名。
“卿郎可好?”
卿本佳人、郎艳独绝。
这是她唯一能够想到不负他倾城容貌的名字。
“好,卿郎谢主人赐名。”他淡淡一笑重新坐回床榻,让她舒坦的靠在肩膀。
“醒了便好。”上官清华瞥了一眼二人面色不佳的出了门。
“师姐,你总算醒了。”何子乐有些吃味的看了一眼卿郎,没有计较。
“师姐没事。”阮清然贴在卿郎怀里面上挂着绯红,说话却要一本正经。
逗的一旁看热闹的谢琛合不拢嘴。
好运来趴在门口眼巴巴的看着,嘴跟瘪茄子一样蔫吧。
“你这名字卿郎?情郎?哈哈哈哈哈哈,有意思有意思。”
既然她醒了,谢琛也就安心了,坐下端起一杯清茶摇着鲛人骨扇,满口伤风败俗。
“心思龌龊之人想什么都是龌龊的 。”阮清然白了她一眼,指桑骂槐道。
“你似乎斩杀了什么很关键的东西。”碍于人多谢琛含糊道。
“难道你先前也?”阮清然见他神情变换,心中有了猜测,问道。
“没错,一早察觉杀之而后快。”谢琛放下茶杯眸中带着厉色。
看来他和她一样对什么狗屁系统恨之入骨。
“连你都不能左右这气运吗?”阮清然这才想到厉害处,有些心惊胆战。
“自然是,虽我执笔却依旧奈她不何。”谢琛一阵唏嘘。
“既然无了牵绊你为何不战。”
她想不通既然没了束缚他为何不放手一搏。
即是执笔者终归是天道,性命之忧应该不会有吧?
“谁会傻到和气运之主生死相博啊?”谢琛一副看傻子的样子看向她。
她怔了怔,回过味来,翻了个白眼:“懦夫。”
“对对对,你这个勇者如今佳人再怀我等就不打扰了。”
谢琛不顾何子乐、好运来嘴里的哀怨将一人一兽赶了出去。
关门还不忘嘴贱道:“好好享用上天的馈赠!”
阮清然这才注意到自己的手不老实的在卿郎的胸前摩擦。
“哈哈哈哈哈哈。”她似弹簧一般尴尬的收回手。
“卿郎的一切都是主人的,若不是主人召回,恐怕还要被封在不见日月的结界中千年、万年甚至更久。”
卿郎越说越急迫,媚眼如丝看向她,瞳眸内满是真情。
阮清然被他激动的反应惊的连连眨眼,她想说,其实!过不了几天林念就会放你出来的。
不过为什么卿郎会是宿命的剑灵呢?
原书中可没有这一记载啊。
难道是bug,弃稿?
是她和谢琛的闯入改变了剧情,剧情为了延续自动启用了谢琛原本的弃稿?
“包括这副身子!”
卿郎见她不为所动,继而有了以身相许来自证的想法。
“停!”阮清然一抬手将要褪去衣衫的人制止。
继而为他穿好衣衫,安抚道:“冷静!冷静!”
瞧着这么个人间尤物怎会不动心呢!但也不能做个登徒浪子啊!
即是强行与他结了契约又强占身子可不就是强盗作为…
“不强占,不强占!”卿郎顺势抓住她的手,似小媳妇一般委屈。
“你能听见我的心声?”阮清然滞住,大惊失措道。
“甚至主人的过去。”卿郎面带歉意。
他不是有意的…
“你你你”阮清然自床榻豁然站起,手指卿郎心中大骇。
“放心主人,我会为你,与天道与气运与高岭之花与一切威胁你生命的,斗至不死不休。”
卿郎敛了神色真挚的看向他。
他所言句句肺腑。
什么?就连穿书者的事情他都知道。
“卿郎以与日月天地恒长的寿命发誓,此生只忠于阮清然一人,若有毁意,死于天雷之下。”卿郎三指发誓,眸色坚定。
“我信你。”阮清然头疼的紧皱眉头,事情越来越复杂了,多一个人知道就多一份未知的危险。
既然冥冥之中他与她结下契约,那么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她选择相信他。
毕竟原书中有即发誓若违背必应验的狗血雷点在。
卿郎如此也算是衷心了。
“主人你神魂受损严重让我为你调息吧。”他一脸人畜无害,清润一笑媚眼含情。
“好。”阮清然跟吃了迷魂汤药一般无法拒绝他的要求。
谁料这家伙在得到应允后直接吻了上来,润滑沁凉的唇,带着芬芳的舌撬开了她的贝齿。
嗡的一声她的思绪全然炸裂,她两辈子的初吻给了一个神兽!
不是吧!不是吧!
一颗蕴含强劲灵力的珠子滑进阮清然的嘴里,融入她的灵根。
这是!
这是神兽朱雀的内丹!
书中的神兽除了神魂外还有内丹,内丹是神兽的保命手段,即便神魂泯灭只要内丹不毁,千年、万年后依旧可以卷土重来。
可卿郎竟然将内丹给了她。
他感受到她的神魂重塑、灵根越发坚韧后吻的更加霸道,过了半片刻他才意犹未尽松了唇,流连的舔了舔芬芳唇瓣方压下心中悸动。
“内丹便是卿郎最好的诚意,卿郎愿与主人同生共死。”他媚眼如覆星辰语气里全然是决绝。
好像给出的不是自己的内丹而是什么不值钱的小玩意。
“你就不怕我将你的内丹摧毁?”阮清然张口说话间不带任何情绪的试探道。
卿郎:“主人给了卿郎新生,即是主人给的命,主人若是需要拿走就好。”
阮清然被他纯真的模样噎到了。
好吧!
既然卿郎将自己全权交付,她阮清然也没什么好扭捏的了。
眼下当务之急还是明日的邺林秘境。
阮清然敲了敲千里传音镜:“卿郎的出现打破原本的剧情发展,明日的秘境定不会那么容易。”
谢琛:“嗯,机遇还在却会是更凶险的机遇,看来弃稿被沿用了。”
阮清然早已想到此处,眼下愁眉不展:“你还记得多少?”
谢琛:“大治记得一些,暂且先看明日的机遇再做定论。”
阮清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