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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被哪个小妖精下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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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谈知义本就对火锅不感冒,这会儿听林初没话找话,直接搁下手中的筷子,冷笑着问她:“最后一句话,你是在夸我,还是在夸你自己。”

    林初眨巴眨巴眼睛:“……”

    与我何关?

    从不懂阿谀奉承的她,第一次好话说尽,换来如此惨淡下场。

    这叫什么,妥妥的引火烧身。

    谈知义的心海底针,无人捉摸得透。

    两人相对无言了几分钟,只有餐桌上的汤锅咕嘟咕嘟冒着烟,热气腾腾。

    须臾,谈知义交待:“我公司同事们今天在这儿聚餐,我去敬个酒。”

    林初求之不得,她垂涎这一房的月季很久了!

    谈知义出门前,忽然回头。

    果不其然,一回头就当场抓包了如释重负的林初。

    哦不,可能说幸灾乐祸更贴切些。

    林初没料到他杀个回马枪,她已经健步如飞,瞬间移动到了阿卡德米亚学院跟前一睹真容。

    这款月季品种在之前挺冷门的,前段时间被各种视频种花博主推荐,突然成了热门款。

    林初没见过真花,确实百闻不如一见,直立大花已经足够优秀,且花香格外浓郁,令她爱不释手。

    光顾对着一整屋的月季找不着北了,仿佛放开了撒欢的孩子,完全没顾及到谈知义那边。

    所以,他虽然离开的时间不算太短,在林初眼里却是眨眼的功夫。

    她有一屋子的鲜花作陪,一点不寂寞。

    谈知义回来时,身边还多了个朋友

    林初听闻由远及近的交谈声,她才分神往门边打量了一眼,是谈知义的铁瓷儿闻宴启。

    b市出了名玩世不恭的公子哥,朋友遍天下,人称夜店小王子。

    外界传言,娱乐圈一半的年轻艺人都是闻宴启的座上宾。

    林初有幸在谈家见过他几回,私下零接触,只从谈喜雨的口中对他略有耳闻。

    总之,经谈喜雨总结,能跟谈知义和闻宴启一块儿厮混的,就找不出半个善男信女。

    相反,闻宴启对林初虽知之甚少,只以为她是谈家的远房亲戚。

    他逢人就嬉皮笑脸,尤其是对着漂亮妹子,天生有自来熟的本事。

    “嗨,大侄女!”闻宴启口无遮拦,手里拿着一瓶酒,隔空朝着林初的方向举了举瓶,完事儿直接对着瓶口喝了起来,恣意张扬,跟匹野马似的不服管教。

    林初僵硬地立在原地,轻抬嘴角以示回应。

    谈家与闻家是b市两大巨头,生意上有千丝万缕的合作,长辈与小辈之间也有着深厚的情谊。

    有钱人与有钱人之间的关联多是紧密而盘根错节的。

    林初跟闻宴启保持距离,不代表她可以不拿他当回事。

    有一次,闻宴启跟她坐一桌吃饭,喝到兴头上,就拿林初归划到自己人的行列,大着舌头对腼腆的她拍拍胸脯保证,三分玩笑七分认真:“以后你跟他们一样叫我闻哥,我叫你大侄女,咱俩各论各的!”

    当时谈知义不在场,就不知道来龙去脉。

    这不,当林初开口喊闻宴启“闻哥”时,他飘来一记不甚认同的眼神。

    闻宴启把酒瓶往桌上一搁,懒洋洋往那儿一坐,坐的正巧是林初的位子。

    谈知义没说话呢,他自顾在那儿调侃:“兄弟们都听说谈三公子今晚金屋藏了个娇,好说歹说非派我当代表前来探探路。得!原来是大侄女。”

    林初决定装聋作哑,对他们的闲谈不闻不问,继续赏她的月季。

    谈知义啐他一口:“你被当枪使又不是一次两次了。”

    他不想跟人谈论到林初,而且闻宴启左一个大侄女右一个大侄女,听得他上火。

    他往酒杯里加了两块冰,只听闻宴启坐在他对面,不止对着他,也包括对着林初发出邀请:“今天林狗攒的局,给个面子啊,带着大侄女一块去夜场玩会儿。”

    谈知义一本正经纠正他的叫法:“林初。”

    微醺状态下的闻宴启,脑子打结:“从小到大都林狗长林狗短的叫,改什么口,就你事儿多!”说完,他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不对,林狗什么时候改的名?我咋不知道?”

    谈知义抄起桌上一个纸巾盒砸向他:“那你知不知道自己走错地儿了。”

    闻宴启没料到谈知义会动手,纸巾盒不偏不倚砸中了他的脸,鼻子传来一阵疼,他不怒不恼,而是认真问:“走错地儿了?那我该往哪儿走?”

    谈知义冷脸对着他:“精神病院。”

    闻宴启笑骂:“我艹你大爷。”他就这么个玩性大的人儿,性格跟谈知义有着天壤之别,天生不爱较真生气,飙了句脏话后言归正传:“你倒给句准话啊,到底去不去?”

    “滚。”

    闻宴启不依不饶,得不到想要的回答,他索性死皮赖脸起身坐到了谈知义身边,顺手在他肩膀来了一拳:“闹呢?最近半夜约你喝酒老推脱。谈三,你是被哪个小妖精下头了?”

    谈知义瞥见那抹纤巧的身影,钻在百花丛中,竟是别样的相得益彰。

    闻宴启说得口干舌燥,一看桌上没有多余的空杯,就顺手牵羊了谈知义那杯酒,仰头闷灌。

    凉快!

    挥金如土的公子哥就是将二十来万的红酒用来解渴,不当回事,闻宴启嘴里还振振有词:“一个人喝闷酒有什么意思,白瞎这romanee-conti。”他一喝酒就爱贪杯,边倒边多嘴道:“好歹让大侄女陪你喝一点儿。”

    闻宴启没留意,谈知义的目光总是被屋内另一个身影所牵引,听他提及林初,淡淡然回了句:“小孩子喝什么酒。”

    闻宴启听到这话,像听了什么笑话,忽然放声大笑:“拜托谈三,小孩子?你跟这儿装什么老古董呢!我们圈子里谁还没找过个把女大学生!”

    谈知义脸色变了变,忍着没把眼前的酒杯扣他头上。

    闻宴启见他拉下脸,自知失言,他无意冒犯林初,酒精上头后就容易嘴上没把门,他试图挽回点形象,生硬地将话题拉回到五分钟之前,结结巴巴地开口:“你……你刚才说的林初是谁?”

    谈知义抬腿踢了他一脚:“醒醒酒去。”

    这是明确赶客的意思,闻宴启“嗖”得一下起身,溜得比贼还快。

    林初幸亏没跟他们坐在餐桌上,这气氛,谁坐谁尴尬。

    不愧是谈知义,对谁都六亲不认的规矩,倒是一视同仁得明明白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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