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孩子犯傻总不好，多半是废了
不得不承认，池鱼的确是专业的，虽然与原唱不同，也是顾渊听到过最空灵的声音，他的内心也开始动摇起来
【要不真给她唱算了，反正她唱也不会断我翅膀，我也不用毁她天堂】
【可是唱完之后还来找我怎么办，这丫头虽然有些呆，但是这性格我真应付不来】
【如果这丫头缠上我，以她的美色，嗯别说，这丫头还真漂亮，那双眼睛真的咳咳，作为要娶到所有二次元老婆的男人，岂能移情别恋！】
【话说地球的老婆这里没有啊，要不我学习一下画画，把地球的老婆们都画出来，然后我左手尤拉，右手凌华，嘿嘿】
在顾渊还纠结以后如何给老婆们排班的时候，顾母用手肘怼了一下愣神的儿子
“小渊，妈觉得小鱼唱的真好听，你说呢”
听到母亲只能夸的潜台词，顾渊只能配合母亲的基调说些好听的话，虽然池鱼唱的的确不错
“你的歌声很好听，你是在哪学的音乐，看你年龄也不大，但是气息和音准怎么掌握这么好的”
听见顾渊对自己的夸奖，池鱼像一只骄傲的小公鸡昂起可爱的脑袋
“顾大哥，人家今年都二十一岁啦，而且我可是跟我老师学音乐十年了，我还学习过许多乐器呢”
“这么好的音色和气息，这首歌给你唱还真不错，不过我还是有些条件的”
“条件，什么条件我都”
蔡裴听到这赶紧再一次捂住了池鱼的嘴，生怕她胡乱答应顾渊的条件，搅乱公司已经为她做好的规划
“顾先生，池鱼不了解我们给她制定的计划，这方面我来与你协商如何，刚才在你接电话的时候听到了你说的话，是否还是你刚才提的条件”
看到被捂着嘴却还非常兴奋的小丫头，已经决定好的顾渊的态度并没有接电话时候那么强硬
“其实以她的能力来说，这首歌给她我很开心，但是我这个人不太喜欢忙碌的生活，可以的话我希望这是我们最后一次的合作，当然，我可以再给予池鱼一首歌当做补偿”
顾渊内心希望上一世经典可以在这个世界重现，但是自己这懒散的性子也的确没办法实现这个目标，如果都池鱼这样的条件，他也不介意这些歌曲让他们传播出去
听到顾渊的话，二人流露出激动的神情，只用了一次就把歌曲敲定下来，已经超出他们的预期
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得到一首质量不错的歌，对于池鱼来说必然是最好的开局，动用一下关系让她参加一些顶级音乐综艺，用一部专辑挤进一线歌手的行列也不是没有希望
她们心里清楚还是需要与顾渊保持好关系，虽然他说不想被打扰，但是人这种生物，只要有了第一次就会有无数次，都已经在墙角挖了一锹，还怕以后没机会把墙挖倒
“顾先生，你说的这些我们可以同意，不过能否让我们先欣赏一下您所说的第二首歌呢”
看蔡裴答应的如此爽快，顾渊便坐在电脑前打开存放音乐的文件夹，在她们的注视下点了几下，找到一个备注zsh的文件夹，点开一个名为《破茧》的音乐文件
随着配乐的响起，一个中性歌声从音箱中传来，蔡裴虽然强压心中的情感，可是眼里出现的激动却暴露出她真实的想法，而正在听歌的另外两人一个用崇拜的眼光看着他，另一个则是满眼的骄傲与欣慰
“林先生，如果是这首歌的话，你的条件我们完全可以接受，不过我看这里还有一些歌曲，要不点开让我们听听其他的，好做个选择”
知道若果自己的小秘密要是全被发现，自己马上就会变成一只奶牛，被关到厂里源源不断的产奶直至死亡，想到这里的他赶紧关了音乐，把电脑调到桌面
“其他的我还没有做好，听不听都一样，这首歌是我现阶段唯一完成的作品，你要是同意用这首歌，我们就商量其他问题吧”
虽然知道自己可能要是没机会欣赏其他歌曲，但是今天超额完成任务所带来的喜悦也让蔡裴相当知足
“那按照你说的办，我们再商量一下价格吧”
四人重新回到客厅的沙发上，顾渊给她们添上茶水，说出自己内心的报价，今天过于的顺利也让蔡裴没有过多去还价，经过一番小幅度的拉扯后，最终一切都敲定下来
“那我们星耀出资二十万，这两首歌我们共同拥有版权，我们不给你的生活带来太大的困扰，但是有一点需要跟你说明一下，既然我们达成合作，那我们便是合作伙伴，星耀对待朋友一直都很友好”
对方答应自己条件，顾渊很满意的没有再说什么，最终双方定下签订协议的日期
“我和小鱼居然打搅这么久，阿姨，顾先生，我们还是先告退一步，三天后的周一，我们派人来这里签订合同”
顾渊很是热情的将二人送出门，想到终于送走自己计划路上的绊脚石，哼着小曲转身回屋
“唉”
顾渊刚坐到回沙发上，听到母亲的叹气很诧异的问
“妈，怎么还叹上气了，你儿子都赚钱了”
“没什么，妈就是有点感慨，一转眼你都二十八了，我和你爸也老了，你爸倒是还有点事做，我却一个人在家里，身边也没有个能聊天的，要是哪天能让我看到我的孙子孙女，我就满足了”
面对突然的催婚，顾渊回忆起前世里看到那些视频，打了个哆嗦，试着转移话题
“妈，你可一点都不老，就算咱俩一起出去逛街，外人也只会说咱俩是姐弟”
“什么时候嘴这么甜了，妈不是在乎年纪大小，妈是想看着你能成家，给妈抱个孙子孙女啥的，妈死都瞑目了”
“呸呸呸，您这话说的，提这茬干嘛，再说结婚不也得有人瞧得上我嘛，你儿子刚出车祸现在身体虚弱出不了家门，哪儿给你找儿媳妇去，要不我不当你儿子，给你当孙子算了”
“去去去，我看你也不用出去找，刚才那俩就挺好的，一个知性，一个可爱，你倒是加油啊”
“妈，别瞎说，人家是未来的明星，你儿子就是普通人配不上的，而且啊”
顾渊这边较劲脑汁的平息母亲的抱怨，另一边已经上车的两人却十分激动
“蔡姐，我感觉在做梦一样。我真没想到居然这样就得到了两首歌”
“小鱼，最近你得努力练习这两首歌，可不要辜负这次我们得来的成果，我先给池董打个电话汇报一下，然后我俩去吃好吃的！”
看着飞快点头的池鱼，蔡裴拿起电话打了出去
“池董，我是小蔡，那首歌给小鱼谈下来了”
“他后来又提供一首歌，我和小鱼听完后非常满意，而且我发现顾渊的电脑里还有很多歌曲，不过他不愿展示出来”
“是的池董，我也认为应该跟他维系好感情，所以这两首歌的定价很高，并且可以在这个人的身上进行投资”
“明白池董，那按你说的办”
池鱼看到蔡裴挂断电话，急忙问道
“蔡姐我爸爸怎么说的？”
“没说什么，就是鼓励一下你，走！我们去吃大餐”
“好欸，吃大餐喽！”
伴随车内的欢呼声，汽车驶离了小区门口。
随着事情的告一段落，顾渊的好日子也持续了两天，在与星耀的合作定下来以后，顾母看儿子的身体没有大碍后回了家
周一早上十点，星耀的员工登门，随后而来的还有池鱼。
“蔡姐怎么没有跟你一起来”
看着池鱼低调的穿搭，顾渊问向池鱼
“唔，蔡姐说她今天有别的事，我自己过来的”
看着一脸兴奋的少女，侧身让她进屋，刚进来的池鱼直接跑到冰箱旁边，把凳子藏到冰箱的阴影后坐下来
刚想询问为何她今天如此反常，回头却看到坐在沙发上等他的星耀员工，以为可能是有什么特殊含义的他不在理会，坐到沙发上看起合同
在弄明白合同中的疑问处后爽快的签了字，热情的送星耀的员工离开这里
“你怎么还在这？”
转过头来的顾渊惊诧的发现在冰箱侧面阴影里还躲个可爱的身影
“那个，顾大哥，我今天其实是偷偷来的。没跟蔡姐说”
“没人教过你一个女孩子不能留在陌生的异性家中么，不怕有什么危险啊”
“欸，跟顾大哥不是很陌生啊，我一直觉得顾大哥是好人嘛”
“顾大哥，其实我是想问问你怎么才能写出来那么好听的歌，还有，我还想问问顾大哥能不能让我再听听其他的歌，还有还有，我还想加一下联系方式，还有”
“你在我这练报菜名呢？”
看着一只手计数，一只手挠头的小丫头，顾渊感觉自己马上就要脑溢血
“顾大哥，报菜名是什么？”
没有回答她的问题，顾渊只想让这个小丫头赶紧离开，不要耽误自己美丽的心情
“那不重要，你愿意呆着就呆着吧，反正等会你出去的时候还完不完整我就不知道了”
顾渊觉得如此单纯的孩子，稍微吓唬吓唬能让她落荒而逃，于是便继续说道
“你知道吗，我大你七岁，在我上大学的的时候你小学都还没有毕业，想想我就觉得兴奋！”
“欸，真的，听顾大哥这么一说感觉我家岁数差的好多啊，唔不对，以后不能叫你哥，应该叫你叔！”
“顾大哥，那我以后就喊你大叔了啊，那你应该叫我什么呢，侄女？不行不行，不能比大叔小一辈。那叫妹妹？不行不行，这么喊我还有点不好意思”
“叫傻妞咳咳，我跟蔡姐一样叫你小鱼吧”
顾渊不敢再让坐在他对面的这小丫头继续思考下去，他实在想不到最后还会出现什么奇怪的称呼
“好吧，欸大叔，那你能不能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嘛”
察觉自己无法让她离开的顾渊放弃似的嗯了一声，走到沙发旁躺了下去
“大叔，那你平时在家都做什么找灵感啊”
“趴着找”
“大叔，那你一定很沉稳吧，而且善良，要不也写不出励志的歌”
“我自私，孤僻，懒惰，易怒，善妒，忧郁，多愁善感，基本上历史上著名的艺术家有的性格我都有”
“那大叔”
面对比习题还多的问题，顾渊选择放弃治疗，现在他只想说“孩子犯傻老不好，多半是废了”
就在屋子里的二人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网上的一篇报道上了热搜
【震惊，在网络上爆红歌曲的作者居然做出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