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强提修为,几人脱困
“你做什么春秋大梦呢?”
不等秦墨初自己开口,沈逸已经替他鸣起了不平。
在沈逸看来,一个陌生女子与自己的师弟比起来,全然不值一提。
奈何秦墨初并不这么想,他思索一阵后,开口道:“可以,那你将她放了。”
似乎是觉着他们三个掀不起什么风浪,采花贼颇为爽快地放开了自己怀里的姑娘。
秦墨初盯着落在地上的姑娘,转身与祁御对视一眼,祁御很快便明白了秦墨初的意思,略微颔首。
沈逸急切道:“大师兄,你就这么看着小师弟……”
祁御不答,目光落在了吴丽身上,随后他俯身在吴丽耳畔说了几句。
吴丽的表情变化,小声呢喃道:“我不敢……”
“若是不敢,只能困死在采花贼手上,横竖都是你自己的选择,我也无权干涉。”
说罢,祁御不再理会吴丽,而是自顾自地盯着秦墨初走到采花贼面前。
“小道友,早些时候这么主动,不也没有那么多事情了吗?”
说罢,采花贼伸手要去抓秦墨初的胳膊,结果却抓了个空。
他刚想恼怒,却发觉脚下的女子已经不见了踪影,再抬头,吴丽同样没了影子。
刚才祁御对吴丽的交代便是,趁秦墨初引着采花贼,她趁着这个空隙,头也不回地跑到镇上。
先救人,随后再抓贼。
采花贼知晓他们在镇上,或许也会就此收手,那自然是皆大欢喜的结局。
而如今,看似一切顺利,秦墨初刚才在自己身上用了张提速的符箓,果真戏耍了采花贼一般,如今他到底是被几人惹怒,抽出灵剑同直直地劈向秦墨初。
秦墨初来不及躲闪,背后的灵剑却突然出现,替他挡下了一击,惯性却带着秦墨初冲到了祁御面前。
祁御伸手接住失重的秦墨初,刚才那一击令秦墨初体内的灵力紊乱至极,此时来不及调整,竟生生吐出了口黑血。
祁御面色骤变,转身交代沈逸道:“看一下。”
说罢,他提着斩月,竟上前与采花贼缠斗起来。
采花贼本觉着祁御这不过是不自量力,可几招过后,他竟觉着自己有些无法招架。
莫非……
采花贼面色微微严肃起来,可在看到祁御指尖汇聚起的灵力时,仍旧有些心惊胆战。
强行突破了化灵境吗?
一时之间的晃神与斩月加持,采花贼一瞬落入了下风,他的肩膀被斩月捅了一个窟窿。
采花贼皱眉试图反击,可是面前已经没有了祁御的影子,又是一道熟悉的白光乍现,整个山洞中都失去了几人的踪迹。
该死!
几人在酒楼的房间中先后现身,秦墨初擦了擦唇角的血迹,转头关心祁御道:“师兄,你没事吧?”
“没事。”
祁御顺势搭上了秦墨初的手腕,算不上平稳,却已经比刚才好了不少。
他从芥子空间中摸出一颗药丸,塞进了秦墨初的口中,道:“再运行一次周身灵力试试。”
秦墨初听话照做,真觉着比以往的情况要好上许多。
他心中惊诧道:“师兄,你这是什么灵丹妙药?”
祁御顿了顿,道:“九长老临行之前塞给我的,说是有用,却没想到真派上了用场。”
秦墨初了然地点头,不再多做怀疑,今日的事情暂且算得上结束,至于那些姑娘有没有顺利到家,他们也只能明日再去验证。
几人在屋内调息到了次日清晨,正好赶了个大早,挨家挨户地前去拜访被拐走的诸位姑娘。
奈何回来之后,有几户人家碍于面子,并不愿意再让他们与姑娘们相见,便只说了姑娘受了惊吓,神志不清,以此将他们敷衍过去。
一连碰了几个钉子,沈逸忍不住吐槽道:“他们倒是明白用完就扔的道理,以前姑娘没得救的时候可不是这副嘴脸。”
秦墨初无奈道:“或许他们是觉着姑娘的贞洁更为重要,人各有行事标准,没必要强加在他们身上。”
只是接连碰壁,却让他们不甚清楚采花贼将她们掳去之后,究竟做了什么。
下一家便是何家了,秦墨初略带不抱希望地扣响了门,果不其然,何家的老两口面露愧疚地开口道:“抱歉……小女受了惊吓,恐怕不能……”
几人已经习惯了吃闭门羹,本想点头离开,却不想何家年纪小的姑娘竟直直地冲了出来,还说道:“小公子,不然进来说?”
“禾儿,回去!”
何青禾理直气壮道:“爹,他们救了我们,我们理应报答的,怎么还恩将仇报呢!”
见气氛逐渐剑拔弩张了起来,秦墨初忙开口调解道:“我们不过是问几个问题而已,很快便会离开,若是不知晓真相,谁也无法保证采花贼不会再来镇上。”
何老爷的表情变了几变,最终还是无奈地点头道:“罢了,你们聊,只是若是知道了什么,我希望你们可以保密。”
秦墨初颔首,几人没进何青禾的闺房,而是就在院中坐下,随后问起她被掳走后的种种事情。
何青禾老实交代:“其实……当时我醒来的时候,并不在后来住着的山洞中,而是在一张很大的石板床上。”
“石板床?”
何青禾犹豫地点了点头,“我瞧着那采花贼已经有几分疯了,他上来便要撕扯我的衣服,我力气不如他,想着好死不如赖活着,若是死了,贞节牌坊对我来说也是无用,索性没有反抗。但是,我的衣服被他拉扯开后,他竟然又连连说不是不是,我并不明白究竟为何,然后就被送去与家姐同住了。”
不是?
秦墨初皱眉道:“可还听到了什么内容吗?”
何青禾想了半天,犹豫着地开口道:“家姐说,她与我的遭遇相差无几,可是她当时的状态比我昏沉,隐隐约约间似乎听到了双修二字,但我们又不算是修士,如何能与人双修?”
听闻双修二字,祁御的视线略微有了变化。
他们拜别何青禾,又接连问了几家,不是借口无法见人,便是与她说得相差无几,除了吴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