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历练的决定
第二天的清晨，我带着因昨天疲惫过度而导致肌肉僵硬的身体来到忍者学校考试。
这是一次学期结束的考试，等考完就会有很长的一段假期，每次学期结束的成绩甚至会保留在忍者档案里。
所以，尽管我再怎么不想来，也还是强打起精神来了，年级第一我可不想让给别人。
出门带上了三代火影交给我的卡，准备在考试结束后去重新做些衣服。
这次假期，我会用来作为我试炼的起点，用努力和时间追赶鼬的步伐。
雨后的晴天干净的不可思议，手指漫过阳光，指缝流出的光都十分清澈，耳边是上学校的小忍者们的父母殷切叮嘱的声音。
除了我这个孤家寡人，所有人都不曾因为忍族的覆灭而改变生活。
踏进考场的一瞬间，我感受到无数种目光从我身上划过。
眉眼压抑着看向投来目光的方向，逼的小忍者们不敢和我对视。
切，一群小屁孩。
伊鲁卡对我的到来似乎感到极为震惊，他愣愣的看着我，然后语气婉转的说道：“啊佐助君的身体已经好转了吗那就进来考试吧。”
就算我身体没有恢复完全，也不会影响我考试成绩是年级第一的。
我沉默着点点头，走向自己的座位。
放下包，转头盯着窗外的天空。
白色的纸张带着油墨的味道，笔杆在手中旋转，我看这些题的感觉就像是一加一一样简单，但从我的角度出发去观察剩下的小忍者们，甚至只有几个人才能做到流畅回答。
在学校里小忍者们可以不把考试当成一回事，但是一旦离开学校成为下忍执行任务，就不是打打闹闹的游戏了。
疏忽大意和思想麻痹会要了其中一半下忍的命。
但这又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在漫长的假期里，我需要变得更强。
考试结束在最后一场的忍具考核，当所有人都散去准备回家去过假期生活的时候。
鸣人却意外的在门口等我，他的脸色十分不好看，语气也不太好。
“佐助，你到底是怎么了？”
哦，听这话的意思，我就知道了鸣人并不清楚宇智波的事情。
这是个好事，我也不希望把自己家的事告诉的人尽皆知。
但我的情绪也不是很好，所以能耐着性子礼貌回答就是我最后的坚持。
“没什么，只是有些不舒服。”
身边路过的学生和老师在看到我背后的族徽时会向我投来同情的目光。
有什么好同情的，你们存款没我多，实力没我好，犯得着对我同情。
在这种目光下，我的耐心基本告罄，含糊着和鸣人告别后，头也不回的往家走去。
就连被我甩在身后的话，也做不到分出一丝的关注。
傍晚回去的路上，我意外的看到鹿丸靠在墙上，好像在等什么人。
本没想着打招呼，没想到这家伙看到我反而向我走来。
嗯，对于这个好像大脑开了剧本的家伙，我也没办法去遮掩什么。
懒散的夕阳打在街道上，为所有看似美好的景象打上妆容。
鹿丸停在我身边，他眼里带着些复杂，想开口又不知道说什么的样子。
我突然想起奈良叔叔曾经在暗部待过不短的时间，那么奈良家应该是清楚宇智波的事情。
“啊那个嗯”
支支吾吾的说了半天也没见冒出个话来，鹿丸稚嫩的脸庞上带着些许的尴尬。
也对，再怎么聪明也不会在小时候变的那么全能。
“没事，有事就直说吧。”
我浅淡的笑了下，和鹿丸的双眼对视着。
在一瞬间的惊讶后，鹿丸稳重的说道：“这个假期，你要不要来我家住。”
原来是这回事。
我说他怎么磨磨唧唧半天说不出来。
原来是怕伤到我，这样纯粹的真心，令我无法拒绝。
“嗯，好，那就打扰叔叔阿姨了。”
“哈？你这家伙为什么不说会打扰到我？”
少年们嬉闹的生活正是青春，只是他们的青春还算青春，但我的青春早早的便凋谢了。
似乎是担心我什么，鹿丸一路跟着我回了家，他站在门口没有进来，我也没想着让他进一个死过人的房子里。
便草草收拾了简单的行李，带上忍具包和流光，就离开了这里。
在夕阳的最后一道浓重的色彩到来之前，我回头看了住了许久的房屋。
第一次，我要离开家里很长时间了。
“再见，父亲母亲，我会尽快回来的。”
轻声的呢喃就是走之前的嘱托，这里承载着我第二世的人生头一个八年。
我慢慢悠悠的走着，鹿丸也没有催我，赶在天黑之前，我又跑到成衣店做了十几套衣服，约定好后天来取。
都是白色的和服，是便于战斗的模样。
我带着些生活的东西，敲响了奈良家的房门。
迎接我们的鹿丸的母亲都不似之前那样对鹿丸严厉的模样，奈良叔叔也对着我打招呼。
“叔叔，阿姨，晚上好，打扰了。”
阿姨不自然的摸了眼睛，笑着说道：“什么话，快来吃饭吧。”
晚饭基本都是我爱吃的食物，鹿丸的父母真的很认真，连在吃食上细微的安慰都做的非常认真。
我拿起木鱼饭团嚼着，脑海里却闪过一个有些失礼的想法。
——和母亲做的味道不一样。
我在想什么呢
明明就很美味啊。
今天月光十分明亮，满满的照进这个不大的房间，皎洁又神圣。我坐在后院的木廊下，身后地板咯吱着发出人经过的声音。
鹿丸下来坐在我的身边，和我一起抬头看着月亮。
认真想了下，我还是决定把自己在这个假期中的计划告诉他。
“鹿丸”
看着月亮的鹿丸回过神，轻声‘嗯’了一下。
“我会离开木叶一段时间。”
鹿丸不赞同的看着我说道：“你到底在想什么？”
想我哥啊。
“我想找一下分家的族人。”
我现在可以熟练的摆出‘影分/身’的印，在鼬曾经的悉心教导下，我也能熟练的召唤出影分/身，查克拉的存量足以存在一个假期。
只要没有人攻击，这个分/身甚至不会暴露。
如果我不在奈良家，假期期间仅剩的宇智波遗孤会被不时的监视，影分/身的暴露几率会很高，而有了奈良家的掩护，被发现的几率会变低。
何况奈良叔叔也曾经是暗部，有这层身份打掩护，被发现的几率会变得更低。
但是这所有的计划都是建立在利用奈良家的人为前提，我贸然离开如果出问题，怕是会连累他们，所以，留在鹿丸家的决定被我从脑海里抹除了。
鹿丸很聪明，他很快就明白了我的意思。但脸色很不好看，“你疯了吗？”
他侧过身，压住我的肩膀，将我抵在木廊的地面。
我从没有见过他这么生气的样子。
“你才几岁，离开村子危险很大！”
那也得去。
在木叶，我也有留念的东西。
训练火遁的湖泊，夜晚还会亮着的关东煮店，喜欢和鼬一起来的小吃店，还有曾经一起去看的那片萤火虫。
留念的事物多到数不胜数，都无一不带着家人的身影。
我想，我应该是走不出来的。
“放心，只是出去找一下分家的族人。”
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地图，在火之国标记了位置。对着鹿丸说道：“其实就在火之国，我曾听父亲说有一部分族人在十几年前就脱离了忍者，作为宇智波的分家存在，我想去那里看看。”
宇智波确实有一部分族人因为身体原因脱离了忍者体系，但那也是老祖宗斑的时期的事情。
现在这个分离出去的家族，至少和本家脱离关系近百年，能不能找回来还是回事，但这次的目的，不仅仅是为了变的更强。
我前往火之国，如果能和贵族打好交道，就可以借用贵族的权力去调查宇智波灭族的真相。
为宇智波一族平反。
“是吗？”
鹿丸迷茫的样子让我心里起了一些愧疚感，他不知道我所说的一切都是为了能顺利出门。
“当然，族人的墓地还在木叶，我不会轻易离开这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