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暴雨,娄晓娥走前温存
许大茂一脸贱样,“来啊,砸啊!就知道你没这个胆儿。”
傻柱这个人一激,那什么事都不在乎了。
他抄起砖头,砸到了许大茂的脚底下。
许大茂急的跳起来,“快看啊,傻柱打人啊,你们也不拉住他!”
对于许大茂主动离婚娄晓娥这事,大家心里都有分晓。
谁都不肯站在许大茂这一边。
二大爷看着许大茂,“你少说两句,好好的全院大会,成了你俩的主场?”
许大茂一脸委屈,“这能怨我吗?”
二大爷哼了一声,“许大茂,看来你在咱们院子里的威望不够,名声不好。我以咱们四合院负责人的身份宣布,你,许大茂,从咱四合院领导中除名!”
许大茂对着二大爷,“刘海中,有你的,我们走着瞧!”
二大爷宣布散会,要不是看在他正得势,刘光天又成了胡同里的领头人,谁稀得参加会。
开了个屁,什么都没弄出个结果来。
没有了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坐镇的四合院,终究是一盘子散沙。
秦淮茹回到屋里,一言不发。
耳边都是傻柱的那一句,“恋爱呗,约会呗!”
说实话,她内心里对娄晓娥有些犯怵的。
她输了,她已经认输了。
她从没见过傻柱这般快活过!
这个时候,贾张氏并没有安慰秦淮茹。
“我就说吧!竹篮打水一场空!这次,你信了吧!”
然后八卦地,“没想到啊,娄晓娥竟然和傻柱凑成了一对,想想就挺意外的。”
秦淮茹不想听,起身,“我做饭去了。”
槐花还不懂,小当最难过。
“奶奶,你就不能少说两句,看把我妈气病了,谁给你做饭?”
“小当,我是提醒你妈,那天上的月亮够不到的!”
小当哼了一声,不想再搭理奶奶。
傻柱没来由的轻松,往日他和娄晓娥的关系还得捂着。
这说开了,也就没什么忌讳的了。
等日子平稳下来,他要娶娄晓娥过门!
这一次,秦淮茹阻止不了他,许大茂更阻止不了他。
甚至,他愿意为了娄晓娥暂时搬离四合院,别说娄晓娥,他也不想天天看见许大茂和秦淮茹。
他们秘密地计划着,好像幸福就在明天,但好像又遥不可及。
一个暴风雨之夜,娄晓娥敲开傻柱的门。
傻柱用毛巾给她擦脸擦头发,“大下雨的,你怎么过来了!”
娄晓娥憋住离别的千言万语,“傻柱,我想你了,就来看看你。”
傻柱笑着,“来日方长,你怎么比我还急呐。”
娄晓娥目光闪烁,“是,很急。傻柱,今晚我不打算走了。”
傻柱不傻,明白那意味着什么?
“这不合适啊,万一传到许大茂耳朵里,对你不好,我不干!”
娄晓娥洒脱一笑,“今天这里没有许大茂,只有你我。”
她大方解开上衣的第一颗纽扣,傻柱扭头看娄晓娥。
她的几缕秀发贴在了额头上,就像是无声的挑逗。
再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他顺从着本心,与娄晓娥过了惊心动魄的一夜。
一切都像是梦一样遥不可及,当他还沉浸在温存之中时。
娄晓娥已经离他越来越远……
当他摸到娄晓娥放在枕头底下的盒子,看到那副玉镯子。
猛然警醒,这一夜或许就是诀别。
来不及回味,他穿戴好,来到了娄晓娥家的楼房。
里面早已狼藉不堪,人去楼空——娄家,被抄了。
他失魂落魄地走回轧钢厂,刘岚好心提醒,“许大茂带人干的。”
傻柱再也憋不住心中的怒火,他找到许大茂,狠狠揍了一顿。
许大茂只有哭爹喊娘的份儿,最终厂里人闻声赶来,才没搞出人命来。
傻柱因为打架,被许大茂狠狠在李主任面前参了一本。
在厂房里关了一天一夜之后,离开了食堂,下放到了车间。
失去了傻柱的娄晓娥,失魂落魄,就像是没了灵魂的躯壳。
做什么都无所谓了,因为她已经不再身边。
那个话痨的傻柱,从此变成了闷葫芦。
在车间里,经常犯错误,还是秦淮茹无声帮着他。
两个人还是不说话,但秦淮茹知道,娄晓娥一走,她就又有了机会。
她心疼傻柱,不忍心看着傻柱这样堕落下去。
一个三十出头的小伙子,一夜之间长出了稀疏的白发。
一个把皮鞋擦得亮亮的小伙子,再也不修边幅。
棉袄穿的露出了棉花,皮鞋上沾满了尘。
谁要是和他主动搭讪,他要么装作没有听见。
要么就是一头暴怒的狮子,见人就咬!
四合院的人,再也没有来奉劝他的,来安慰他的。
直到他收到一封来自南方的信,他把信贴在胸口,感受着那梦一样的悸动。
“傻柱,对不起,我实在无法开口跟你说再见。一个是没有勇气,一个是怕连累你。”
他抖索着展开信纸。
“就像你说的,这就是命运。是咱俩的命,我以前不信命,现在我信了。”
“现在,我的面前是一望无际的大海。但我只想到你,傻柱。”
“你不会忘了我的吧?这个夏天对我来说实在是又甜蜜又残酷。”
“我最终选择了与家人一起,看,我还是自私的。也希望你能自私一点。”
傻柱的泪水无声滑落。
“三十好几的人了,该找对象就找对象。我没有资格束缚你。”
那封信傻柱反复看了好几遍,能背过其中的每一句话。
他想着娄晓娥写信时候的样子,嘴角上扬,露出了一个久违的微笑。
第二天,他重新梳理了头发,擦了点雪花膏。
把皮鞋擦得亮堂堂的,走向了食堂的后厨。
马华和胖子在师父不在的日子里,可真想有人能敲打他们。
“师父,您回来了啊?”
“啊,我这双手,拿上钳子就不会拧,还是菜刀趁手!”
马华道,“刘岚姐请你那么多次,都不回来,想开了?”
傻柱点头,“我有想不开吗,我只是想去车间历练一下,要不是我想去,谁能绑我去!”
马华点头,一滴泪落在菜盆子里。
太好了,他的师父又活过来了。
以为经历了娄晓娥的事,傻柱再也不会开口说话。
胖子一脸贱样,“师父,以前您怎么骂我的呐?这些日子我都忘了,您再骂骂我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