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黄了,只想找点安慰
“你过来时,院子里可有动静?”聋老太太问傻柱。
他和记挂着许大茂和周易打起来,没一个好东西,使劲儿的打才热闹。
傻柱摇头,“安静的要死。奶奶,刚刚我问你话你听见了吗?”
聋老太太回过神来,有些失望,“哦,你问什么来着,哦,晓娥啊。”
她坐了下来,“晓娥这和许大茂还没离婚呐。”
“这个我知道,我就是想听听您的意见。”
她疑心地看了一眼傻柱,“我不是听你说,和秦京茹相亲吗,没看上?”
傻柱蔫了,“是我没看上她!和她没有什么共同语言,反正我说这菜放葱,她只会给你剥蒜。”
他嘟囔着,“反正就是这么个意思。”
聋老太太八卦着,“那你怎么又想起晓娥这茬儿,那晚上你送她回去,是不是?”
“奶奶,你想哪里去了,我傻柱是趁人之危的人吗我?我尊重娄晓娥,我尊重每一个女人。可是,这尊重,怎么就换不来个垂青。”
“受打击了!还说不在意秦京茹,奶奶看出来了,是她没看上你!”
“她的眼光,就能看上村口卖猪肉的。除了年轻水灵,她也没什么过人之处。”
“年轻水灵不就是过人之处。”
傻柱哑巴了,确实他心动了,可这一热乎不就被不告而别给扑灭了吗。
“你对晓娥没有那种心思,问这个就没意思了。”
“没有,没有,坚决没有。奶奶,我就是问问,万一她离婚了,是吧,我有没有机会。”
聋老太太一棍子打到傻柱背上,“没出息!机会不是自己创造的。”
傻柱憨笑着,“我不会,许大茂那一套我学不来!”
“要不你现在还打光棍儿。”
“做菜讲究火候,这事儿也讲究火候。我看晓娥那天喝酒,对你也不是没有感觉。但是——”
“我明白,这火还没烧起来,菜也不会熟。”
起初,傻柱那天本来送下醉酒的娄晓娥也没什么,可这几天,娄晓娥老是冲着她笑。
白天也笑,梦里也笑,他都有些理不清自己。
这好几天没见到娄晓娥,倒有些渴望,有些想念,说不清道不明的。
这些话他也只能来聋老太太这里说说,要是让秦淮茹知道了。
他的家里得鸡毛乱飞!
聋老太太语重心长,“傻柱哦,晓娥是个好女人,就是命苦嫁给了许大茂。在奶奶眼里,她不知道比秦淮茹好多少倍。”
傻柱瘪嘴,“怎么又扯到秦淮茹了。”
“你甭装了,她对你的那点心思,院子里谁不知道,也就是你只能装傻充愣。”
他摸着傻柱的肩膀,“秦淮茹那个女人心眼子多,精于算计。一个带着三个孩子过日子的女人,再婚的话,目的就不那么单纯了。”
“奶奶,我懂。要让我给孩儿当傻叔我干,要让我当傻爸,我才不干!”
“都喊你傻柱,奶奶知道,你不傻!”
傻柱低头,“得,跟您这一说,我心里敞亮多了。反正,我有预感,今年我能找上女人。”
他起身出屋,“天冷,您就屋里呆着吧。”
哼着小曲,刚走两步,见许大茂别过脸去。
“许大茂,你躲什么啊!怎么着,害怕我的拳头。”
许大茂白咧咧,“瞎说,谁怕你!”
傻柱扬了扬拳头,许大茂一脸奸笑告饶。
“瞧你那孙子样,看上去像是背地里又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坏事。”
许大茂后背一身冷汗,不会吧,他知道秦京茹的事是他搅黄的了。
不对,要是知道,早就把他打趴下了。
“什么坏事,我是这脸笑地抽抽巴巴的疼,你下手也忒重了!”
许大茂指着额头,“哼,你要是不给我打这个包,秦京茹说不定还看上我了!”
许大茂佯装不知道,不认识,“秦京茹是谁啊,没听过这号人物。”
“懒得跟你说,许大茂,我肯定今年能找到女人。”
“找去吧,大街上两条腿的女人可多了,人家愿意跟你不?”
傻柱晃了晃拳头,“怎么,还皮痒?”
许大茂忙道,“是这些女人有眼不识泰山。”
傻柱这才展颜,“对,就是这话,你说我这么优秀一个青年,是吧?都瞎了眼了。”
说着走向月亮门。
棒梗靠在傻柱家门前,“傻叔,你什么时候能再相亲啊。”
“啥意思?”
“没啥意思,就是想吃你做的好吃的。我现在还回味着。”
“棒梗,你真是属猪的,就知道吃。”
棒梗要跟着进来,“自从上次被周易那个坏人施了法,我都多久没寻摸吃的了。”
傻柱乐着,“恶人自有恶人磨。照你这么说,我还得感谢他。”
他又一本正经道,“小时偷针大了偷金,你这个毛病改改也好。”
棒梗不爱听,“跟你们大人说话没劲儿,我领着妹妹出去玩去了。”
说着走出了傻柱的屋子,还不望回过头来,“说真的傻叔,你天天相亲才好呐。”
一个花生扔过来,棒梗逃之夭夭。
想到棒梗说的话,这个周易还真有两下子,他要是有本事让女人围着自己转,那别说做顿饭了,天天给他做他都愿意。
但他这几个月是看明白了,周易这个人,冷热不吃,根本就不会上他们的套,着他们的道。
能在年轻听他说一句今年自己有喜,那已经是意外了。
傻柱吃着花生,嘴里叨咕着,有喜有喜,不光有女人,没准还有个大胖小子。
“想啥呢,嘴歪了。”秦淮茹不知什么时候进来的。
“你来怎么不敲门啊。”傻柱不满。
“万一,我正和我女人亲热,你也不敲门?”傻柱反问。
秦淮茹白了一眼傻柱,“什么女人,这屋里除了我,还没看见旁的女人。”
和秦京茹黄了,傻柱多少看秦淮茹不顺眼。
“秦淮茹,我告你,我不会再找你当媒婆了。”
秦淮茹想起自己回村里的苦口婆心劝说,也挺冤枉。
“哼,谁爱给你当,当初秦京茹都不愿意随我来,是我磨破嘴皮子说来的。”
“谁信呢。”
“爱信不信,好心做了驴肝肺!”
门咣当一声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