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偷腥的猫专吃心中的鱼
两人一起下楼,傅老夫人看到温软,忙招呼。
“软软,快来用餐,最近还孕吐吗?”
“奶奶早,最近好很多。”前三个月孕吐严重都是正常现象,温软最近胃口大开,应该过了那个阶段。
“那就好。”
温软坐在傅奶奶的身边,以往分开坐的男人,主动挨着媳妇坐,还笑的那么刺眼。
傅老夫人瞥了眼自家孙子,不知道的,还以为孔雀开屏求偶。
“璟云,软软说你受伤了,严重吗?”
“奶奶,还好。”傅璟云夹了一个馒头给小女人,又把咸菜挪到她面前。
温软尴尬的道谢,只是自己现在好像不喜欢吃馒头了,看着他的手,实在吃不下去。
“我看看,这么严重,你怎么能说还好?要是手废了,软软,我看你也别跟着他。”
傅老夫人看着桌上的手,不心疼是假的,但调侃依旧。
“软软不会抛弃我的?是不是?”
傅璟云扬起一抹笑,低沉的声音徐徐灌入她的耳里。
众人的目光齐刷刷的看向温软,特别是身边那道炽热的视线,她脸颊一热道:“奶奶,璟云的手不会有事的。”
刚才没仔细看,这时才发现她颈间有抹不正常的红,傅老夫人会心一笑。
“也是,有些人做了偷腥的猫,专逮着鱼儿咬,这怎么看也不像是有事的人。”
傅璟云哪里不知道傅奶奶的话中意思,迎向自家奶奶的目光。
“奶奶,也要看那条鱼是谁。”
这是间接承认了?原以为孙子感情淡薄,没想到领悟后,这么不遮掩。
“看看,张英,我就说你错了吧。”什么不及她家老头,完全有过之而无不及。
“是,老夫人,我错了。”张英莞尔笑道。
猫和鱼,是宿敌,一口吃掉也不为过,温软心想,但还是不明白他们打什么哑谜。
饭后,温软和平时一样,坐他的车,只是又有些不一样,他不像之前和自己隔的很远。
猝不及防的,男人将受伤的手放在她的大腿上。
温软微颤,小脸不明所以的望向他。
驾驶位的小李不小心瞄到这一幕,眼睛都快瞪凸出来。
先生居然对太太伸出咸猪手,这可是傅先生,那个连女人脱光了躺在床上都无动于衷的男人。
傅璟云温和笑道:“些许痛,这样不难受。”
温软咂了咂嘴,终是没有说什么,他只是手痛罢了。
男人的手很烫,又肿大,就算隔着裤子也能感觉到温度。
“傅总,不然先去医院,您的手越来越肿,可能发炎。”温软看着越发心疼。
傅璟云倒是不在乎手如何,只是她的担心让他倍感舒适。
“你陪我去医院?”
“额~~,临时请假可能······。”不知道文秘书会不会同意?
“软软,你不想?”
他俯身,望进那双明亮的大眼,波光潋滟,见她犹豫,男人微微挪了挪自己的手,想要收回,又嘶了一声。
“没有,傅总,不要动,先放好。”
温软哪里见过他的眼神中有抹受伤的情绪,急忙指了指大腿,同意一起去。
“下班后,我们一起,早去晚去都一样,不用请假。”
他像是知道自己心里的想法,解决了问题,自己还有什么好考虑的?
“好。”
······
傅氏集团。
忙碌的上午过去,午休时间,雅茜高兴的向大家宣布,她昨晚去相亲,只不过没成功。
“没成功,你还这么开心,不知道的还以为成功牵手。”邓欢无语,也只有她这么豁达。
“我看清对方什么货色当然高兴,欢姐,温软,你们知道那个男人有多么夸张吗?”
雅茜提起那个奇葩男,简直是一肚子苦水。
“怎么个夸张法?”
邓欢站起来,活动肩膀,做办公室的,也容易得职业病,肩颈痛,腰痛。
温软聚精会神的听着,主要是雅茜的表情十足的耐人寻味。
雅茜一手握拳,模仿起来,特意压低声音。
“我找的女人,你可以不用工作,等我养,只要你把我服侍好就行。”雅茜又换回自己的声音。“怎样的服侍?”
“就是端茶倒水,各种家务事做好,公婆照顾好,最重要的是,孩子我要三个,最好两儿一女。”
雅茜一口气说完,然后按住自己人中,夸张的趴在桌上。
“哈哈哈,他这是找保姆兼暖床的。”邓欢毫不留情的嘲笑。
“宝宝要随缘。”温软摸了摸小腹,算算时间,她应该建立档案了。
“我直接甩手走人,也不看看那样,还要求这样那样,自己先去整容吧。”
雅茜真是气爆,经不过家里人一直催,她勉为其难去看一眼,差点没把隔夜饭吐出来。
“别气,慢慢找,千万不要降低自己的标准,不要将就,结婚后的生活是自己过的,不是父母。”邓欢开导,有时候眼光需要放长远。
“那可不是,我不急,下次爸妈再催我,我就拿这个男人说事。”反正她是交差了。
“温软,其实你也可以试着接触其他男人,一次婚姻的失败并不算什么。”
邓欢见温软没找男朋友,问你她和自己不一样,温软还年轻,还有大把的光阴。
“谢谢欢姐,我知道。”
温软笑了笑,现在只想宝宝,其他的都没有考虑。
······
下班后,温软和傅璟云一同来到医院。
“已经发炎,要消炎,是什么东西弄成这样?有没有生锈?如果有,还需要打破伤风针。”
医生噼里啪啦说个不停,最后的结果,温软只知道很严重。
“木鱼锤,医生,请问有没有需要注意的?”
“木鱼锤?”
医生歪了歪嘴,瞥了眼直盯着面前女人的男人,摇了摇头。
“年轻人,少玩点新花样,幸好只是手,要是其他,这辈子就毁了。”医生见多了这类场面。
“是,可,那个也没什么吧?”温软感觉医生说话好奇怪。
一直没说话的傅璟云轻咳。“我有分寸。”
老医生再次瞄了几眼,漫不经心道:“上个月,有人不小心把某个部位敲骨折,又觉得丢脸,不敢来医院,实在痛的没办法,到医院检查,再拖延下去,就晚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