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 挺会磨人呢
明枝才想起来小叔还在电话那头。
她呼吸一滞,推开薄司洲,离他远远的。
“没什么小叔,刚刚……”
“别解释了,枝枝。我知道。”
温少礼吸了口烟,气得牙痒痒,“薄司洲那个畜生玩意儿,他放着你在他面前,能不碰你?”
自家兄弟什么德行还是知道的。
一想到自家小侄女儿,活脱脱的一个小姑娘,被薄狗给侮辱了。
他现在就很想杀了薄狗!!
明枝觉得那晚被小叔“抓奸”之后,再解释这些都是多余的。
她抿唇默认了。
“那小叔,要过来吗?”
她看了眼床上的男人,随时堤防他。
别她打着电话,他就从她身后压上来弄她了。
对面电话深深叹了口气,说道:“让我再想想,我怕我克制不住拿着长刀过来砍了那畜生。”
明枝:“……”
小叔,那你还是别来了吧。
她还是为男朋友的身家性命考虑的。
床上的男人眉头跳了跳。
他嗓音低沉带着寒气道:“温狗,你要是敢过来,试一个?”
跟自家老婆过两人世界,需要那个玩意来当大灯泡?
电话那边的温少礼“艹!”的发出一声。
“老子还偏过来了!薄狗,你他妈有本事别下床——”
温少礼拿起车钥匙就开车过来。
薄司洲眉头不咸不淡,他刻意拖长调道:“我需要下床?不过可以试试在地板跟你侄女儿做呢。”
至少他试过,但这地上冰,怕冻着他家姑娘。
温少礼咆喝道:“你他妈再说一遍啊!!!——”
明枝耳朵要阵亡了。
她索性摁灭了电话。
他们兄弟俩人的破事,她不管了。
她走到病床前,说道:“你下来,我们回薄家别墅。”
薄司洲眉头一勾。
他嗓音清磁,唇角低笑道:“怎么了,医院床又冷又硬,不舒服?”
今晚,他还想跟老婆在这儿睡一晚。
明枝咬牙。
她真是受不了他。
“我怕你被小叔割了。”
她脸儿涨红,一字一句道。
他要是那玩意没了,她怎么办。
薄司洲喉骨上下炙热滚动。
男人低磁淡笑道:“所以,阿枝是喜欢哥哥,还是喜欢哥哥的根呢?”
他伸手勾住小姑娘的腰肢,让她坐上来。
明枝红着眼。
她看着他道:“你正经点行不行?”
她咬唇,小姑娘泛着水光的眸光有些心疼他。
一开始说好不公开关系的是她。
藏着掖着的也没给他名分,被小叔报复一顿也不还手,现在又因她出车祸。
她能不心疼吗。
她听到他进手术室,都担心死了。
薄司洲看着小姑娘委屈的样子。
他抬手将她扯进怀里,男人嗓音略哑,唇角温度滚烫,亲了亲她。
他嗓音低淡道:“心疼了?”
明枝被他缓缓亲着。
她在他怀里头,一声不吭。
薄司洲俯首,小姑娘头一遭这么乖巧。
任他亲任他抱。
他指腹缓缓摩挲,他咬着她的耳尖,低磁勾笑道:“心疼就给我做会儿。嗯?就一会儿。”
他禁了两天,禁的发疼。
小姑娘挺会磨人呢。
明枝抬眼,她想骂他,但还是忍着没骂。
她想起来,她好像一直都对他很凶。
但也是他欠骂。
她抬手,温软的手缓缓抚到男人突突的额角。
“……会留疤吗。”
她是医生,她知道会留疤。
但她就是想抱个期望,心里得到一些宽慰。
薄司洲薄唇压着她的腕子,亲了亲。
他嗓音灼热淡勾道:“每天亲我一会儿,就不留疤了,嗯?”
明枝微顿。
她古怪道:“什么道理?”
男人嗓音低勾道:“心情好,伤口恢复的快。”
他拖长了语调,恋爱养人的道理。
明枝想了想。
好像也没毛病。
在医学上来说,有恋人的爱抚,是比较容易好起来。
她动了动唇,抬眼看着他的额头。
“那我每天……亲你三次?”
是不是就,好的更快了?
薄司洲眸子一紧,男人唇角半弯。
他低磁勾笑道:“不太够。要一秒亲一次,更容易好。”
——《薄·睁着眼睛说瞎话·司·每天骗小姑娘·企图骗到亲亲·洲》
他嗓音拉长,勾起低笑道:“要是能一天做三次,更容易有利于我恢复。嗯?”
明枝:“……”
白疼了。
他是想做,做上瘾了?
她抬眼看他,“薄司洲,我觉得你有病。你得去看看男科。”
别人是不举去挂男科。
他是太举,去挂男科。
照这样来看,婚后她是不是要被他杆死。
薄司洲嗓音拖长,他低磁勾笑,“什么病?哥哥顶多是xing瘾呢。”
他喉骨里,发出阵阵低笑声。
他拖着她的腰肢,往身上带。
明枝觉得自己不太妙。
她这找老公的本事真的绝了,自己把自己往坑里带。
“薄司洲……”
她耳尖滚热,狠狠剜着他。
就在这时,隔壁病房门被人一脚踹开。
温少礼掏出一把ak来,双眼猩红,“艹,薄狗呢,薄狗在哪!”
隔壁病房的植物人都吓得满地跑。
卷着被子跑没了。
医学奇迹。
明枝一听到小叔声音,她赶紧看向床上似笑非笑的男人。
“薄司洲,你滚下床去。”
她拉着他。
却拉不动。
他就像钉死在床上一样,不肯挪窝。
男人不紧不缓,慢条斯理玩味道:“去哪儿?”
明枝看他这副养尊处优的矜贵薄大爷的样子,就知道他不肯。
她无奈之下,只能把他拉去卫生间。
“你在里面待着先。等小叔走了我就进来接你。”
她正要拉开门。
下一瞬,被男人臂膊扯进怀里。
他埋首在她颈窝,炙热的荷尔蒙气息扑面而来。
她一瞬间心悸。
紧接着,被薄司洲抵在了卫生间瓷砖上。
他薄唇一路压着她亲咬,亲到底下。
她手在他发丝间,咬唇道:“你干什么……”
他又凶又急。
“薄司洲,你放开唔——”
她被他堵住,抱着在洗手台前。
对着镜子,她能看见自己脸红的模样。
病房里,啪一声房门被踹开。
温少礼冲进来,拿着ak大吼道:“薄狗,你他妈受死吧艹!!人在哪儿呢?哪儿去了?枝枝?”
进房后,抬脚关门,四处找寻。
直到,看到浴室——
一股异样的女子被摁着亲的声音渍渍水声传来。
明枝侧头被男人亲得很凶。
她看向玻璃门前倒映的小叔的身影,下一瞬,就要破门而入。
她被捂住嘴,他在她身上肆意。
就要进来之际。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