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哄我睡?
薄司洲的吻比任何一次都要来得凶狠。
男人薄唇天生就很好亲,他压着她的嘴巴就是又亲又咬一顿。
明枝光是被压着亲,就感觉要到了。
明明什么也没做,她居然……她耳尖微热。
她被亲得腿发软的时候喘着气推开了他。
“薄司洲,你先告诉我……”
少女抬眼,杏眸水润道:“你到底是怎么出的车祸?你到底在想什么。”
男人被迫分开,他眸子噙着勾笑。
他拖长调子,抬手将小姑娘摁进怀里,嗓音低惹道:“先告诉哥哥,十年前,怎么偷拍我?嗯?那么小就喜欢哥哥了?”
薄司洲唇角清磁勾笑,他家姑娘挺早熟。
明枝大脑一片空白。
她猛地看向他。
他……知道了?
照片上的男人是十年前的他。
“谁说我喜……”
她唔一声,娇软的唇又被堵住,她赶紧推开。
死鸭子不要脸过头了是吧。
薄司洲眉头英挺勾了勾,他修长的指腹扯开西装裤的皮带,拿出一张照片来。
男人嗓音低笑道:“不认账?”
明枝:“……”
他藏东西的地方,每次都要这么特别吗。
她看向他西装外套,确实也没什么地方放,所以他放在这个位置是想东西抵住是吗。
她竟无言以对。
明枝看着照片,想起了十年前的事。
她捏了捏眉心。
“所以——”
“你是路上开车的时候,一直想着我,分了神,才出的车祸?”
她眉间带着一丝不忍。
薄司洲嗓音低磁勾挑,男人勾笑道:“也不算是。是哥哥比较龌龊呢。”
他勾着她的下巴。
“想的是怎么跟你做的事。”
他唇角低勾,清磁低笑。
明枝:“……”
她再心疼男人,她就是狗。
薄司洲眸子深刻灼热,他勾着她的下巴,好整以暇道:“什么时候拍的?”
他指的是,这张照片。
明枝抿唇,她偏过头去,不想说。
她说道:“我又不是想拍你。只是拍车而已。你还是好好养伤吧。”
当时那辆阿斯顿帕丁,全南州只有一辆。
可,她真的是拍车吗。
她替他把被子往上拉了些,拿了点消炎药过来,“吃一颗。”
薄司洲唇角勾挑,“吃不动呢。咬碎了喂我?”
他矜贵的倚在病床上,顶着成熟男人的年纪,却是一副薄大少爷的矜贵娇样。
明枝:“……”
她忍。
她抬手捏住男人性感的下巴,把药塞进去。
锤喉,灌水,吞药。
薄司洲眉头剧烈跳动,他家姑娘这是谋杀亲夫呢?
男人嗓音低磁道:“想吃水果。”
他不咸不淡,不紧不缓。
衣来张手,饭来张口,等着老婆来照顾。
明枝再忍。
她将苹果塞到他嘴里去。
哪听男人低磁淡勾道:“有点儿淡。”
他咬了一口,不想吃了。
明枝闭眼,她愠意道:“苹果不就这个味道?”
“薄司洲,你是不是故意的?”
她看他根本就是欠的。
男人唇角低勾,他抬手将小姑娘揽入怀里,低头尝了尝她的嘴巴。
这会儿,甜了些。
明枝才反应过来。
她推开他,“不吃拉倒。”
她扔了苹果。
给垃圾桶吃,也不要给他吃。
薄司洲抬手,男人臂膊有力将她扯入怀里,嗓音低磁略哑道:“嗯,有点困。上来陪我睡会儿?”
他灼热的眸子微眯,低头亲了她一会儿。
明枝一顿,她说道:“你睡吧。我不走。”
她搬了个椅子过来,就坐在他床边。
他车祸后需要好好休息。
薄司洲嗓音低扯轻笑道:“哄我睡?”
男人嗓音低磁勾惹,指腹摩挲少女的小腰,缓缓往下。
他低哑道:“阿枝,嗯?”
明枝制止住他的手,她看向他道:“你烦死了。”
她上前摁住男人,骑在他身上。
低头,狠狠亲了他一顿,抬手覆盖在他眼上,强行让他入睡。
“你不睡我就不让你碰,薄司洲,你有本事你就别睡……”
下一瞬,男人阖上眸子,他唇角低笑。
不为别的,就为了再吃一次肉。
禁欲两天了,他挺难忍。
明枝折腾一番后,她也累得很,她在一旁倒了一半的温水,等他醒来再续半杯开水就能马上喝上温水了。
她定定看着男人清晰俊朗的轮廓。
思绪放空。
不觉想起十年前——
那年,她还很小,但智商已经达到天才少女的标准,比同龄的小孩子成熟。
有一天乡下,来了个漂亮的哥哥。
他桀骜不驯,唇角咬着烟,坐在车边看了她一眼。
明枝刚从山上采药回来,就看见了他的目光。
她想走,被他拦住。
他要她的药,来治伤。
明枝问他,你会折月亮吗。
他说,会。
最后给她折了个丑兮兮的屁股蛋儿似的玩意。
她当场气哭。
后来药还被他抢了,她气不过,追着他满半山的咬。
晚上,她被他叫出去,说给她折一个更好的月亮作为补偿,比白天那个大。
那天夜里,她跟着他爬上了半山腰。
他低磁勾笑,抬手放开,天上的月亮明亮灼热,璀璨不已。
那一瞬间,月亮好像确实被他折叠了一样。
明枝再也没忘记过,那天晚上的月亮,是她见过最漂亮的月亮……
第二天,他在车里无声抽着烟,跟她说要走了,便开车永远的离开了。
那张照片,也就是那么来的。
后来,明枝去了城里,直到看见一辆熟悉的阿斯顿马丁。
小叔当时也在,调侃道:“薄狗,你家老爷子给你安排的那个沈家大小姐,不满意啊?”
薄司洲没说话,男人薄唇咬烟,一副万叶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矜贵模样。
明枝始终觉得。
他那种眼高于顶的人,想来不是很喜欢普通的女孩子。
他需要,特别点儿的。
要让他磨,让他熬,让他死去活来的。
他甚至再看见她时,都没认出来。
于是她气不过——
就在他车上,做了个让他追了她三十条街的事。
让他印象深刻,也确实记住了他。
不过后来——
后来确实是她自己个儿把人忘了。
明枝捏了捏眉心,看向病床前的男人。
是那张素描画,让她想起来尘封已久的事,她跟薄司洲还有这么一段。
她曾经,暗恋过他的这样一段。
床上的男人醒了过来。
确切来说。
薄司洲是被涨醒的。
男人缓缓坐起,倚在床头,矜贵清隽的俊脸低磁带笑。
他伸手勾住了她的软腰,在她脖颈亲吻,亲得又很凶,还撩她的衣服。
她心里一惊,“薄司洲,你不是睡了吗……”
男人低咬了口,嗓音低勾道:“憋醒了呢。”
他摁着小姑娘在怀里,好整以暇看着她,嗓音清磁低勾道:“阿枝,做一把,解解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