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亲会儿,就好了
温少礼更崩溃了。
他们已经……做了。
“薄司洲,你真特么的是畜牲!我告诉你,我们特么连兄弟都做不成了!”
所以电话里的两次出血,就是枝枝。
男人清隽矜贵,他将小姑娘搂进怀里,嗓音低磁勾道:“有老婆还要什么兄弟?”
他薄唇轻轻压在她的唇儿,亲了又亲。
明枝下意识看了眼满眼死灰的小叔。
她推开他点,拧眉道:“你别打击我小叔了。”
小叔已经够惨了,死鸭子这副得意的样。
给他高兴的呢。
温少礼木讷坐在一旁缓了缓。
拿起桌上八二年的拉菲酒就是一顿灌。
薄司洲英挺的眉头剧烈跳动。
他唇角冷淡,嗓音低沉道:“一口一千万没了。你挺能喝,嗯?”
温少礼心里苦。
“你他妈这么有钱,喝你一顿咋了。分手酒不行吗。”
“……”
男人唇角冷冷讥诮。
明枝无言。
她都怀疑小叔暗恋薄司洲了。
兄弟也需要分手?
她看向小叔,五味杂陈道:“小叔又何必因为我的事,跟薄司洲——”
他们兄弟要是割裂,她岂不是成罪人了?
温少礼有些微醺起身,说道:“枝枝,这是我们男人之间的事,你不要管。反正,我死活不同意你们来往!不同意……”
明枝咬唇。
她也无需任何人同意,她想跟他在一起,这是她自己的事。
“这件事,还望小叔跟爸妈和哥哥们保密。我不想让他们难过。温家跟薄家的恩怨,小叔心里也明白。”
她会仔细查清楚,这其中有什么误会的。
她一定会,缓和温家与薄家的关系,让温家人早日接受薄司洲。
温少礼沉默许久。
“我不能担保。枝枝,我只能说我会考虑……”
温少礼摇摇晃晃,醉得扶着门出去了,转头看了两人一眼。
房门被关上,只留一阵酒味消散。
温少礼失意且堵得慌,这怎么能接受?
自己侄女儿跟自己好兄弟,好上了。
枝枝前脚还叫薄狗薄叔叔,后脚两人就做过了。
畜牲、畜牲!
一脚油门,把薄家大门撞得稀巴烂,开走了。
阿开欲哭无泪:我家薄爷到底招谁惹谁啊,谈个恋爱怎么这么难。
此刻,房里,一片静谧。
明枝抬眼,她长睫微颤,水眸担忧。
她抬手,缓缓抚上男人的唇角,“还疼吗?”
少女嗓音低哑温软。
小叔下手不轻,他是顾虑她才不反击的。
否则小叔怎么可能会是他的对手。
薄司洲捉住她的腕子,他薄唇亲了下她的柔软。
男人将她扯近怀里,抱着她一起落入深陷到沙发上里。
两人气息微热,彼此对身体慢慢熟悉。
他指腹微抬下巴,看着她漂亮的眼里含着担忧,嗓音低淡勾道:“不疼。没做的时候疼呢。”
小姑娘绷得太紧,他只能不断的安慰。
明枝低头,她耳尖一热。
“我那会紧张……所以……”
她不自觉就……
少女抬眼,葱白的手指炙热摸在他的唇角,“我给你上个药吧。”
她咬他的时候,都是轻轻的。
没这会儿伤重,顶多给他咬破,他这直接出血。
薄司洲抱着怀里的小姑娘。
男人眉头清隽矜贵,扶着她的腰肢,低磁勾笑道:“嘘寒问暖,不如摁着哥哥,做一顿?”
她的嘴巴,就是最好的药。
亲会儿,就好了。
明枝看向他道:“薄司洲,这时候了你还想着乱七八糟的事情。疼死你算了。”
她白关心他了,瞬间推开他就走。
薄司洲伸手将她扯回,他薄唇低淡勾起道:“温家的事,我来摆平。”
他家姑娘,以后就是他的了。
她所有担心的事,通通由他来解决。
明枝浑身一顿。
她长而密的长睫微动。
“不用。你别添乱就好了。”
她现在不确定,小叔会不会说出来,但总要有这一步的。
只是或早或晚。
何况,这一次是她主动邀请他做,不怪他的。
明枝起身,留下药膏。
她低声哄道:“我得先回去一趟,家里肯定乱了。这药你记得擦。”
薄司洲唇角低翘。
他伸手扯住她,摁坐在他修长的腿上。
“就不能不走?”
男人嗓音低磁灼热,贴在她耳尖。
明枝拂开他的手,她看着他道:“薄司洲,你再这样我就再也不来了。”
她每次过来,就很难走掉。
他这个臭习惯,什么时候能改改掉?
薄司洲唇角淡勾,他嗓音低淡道:“到家跟我打个视频。晚上抹药的时候看不见,就对着我抹,嗯?”
他就想看看,她那伤口处怎么样了。
明枝耳尖一红,她骂了两声,抬步就走。
她火速离开,摔门而去。
离开薄家别墅,她才敢接家里的电话。
“爸妈……”
她刚想说什么。
对面电话的曾芸松了口气拍心口道:“枝枝,你吓死妈妈了。你小叔说你在朋友家里给她过生日,忘记戴充电器,手机没电是不是?”
明枝一顿,看来小叔替她瞒住了。
她应声道:“妈妈,我现在就回来了。别担心。”
曾芸声音都有些哭腔,“好好,回来慢点儿。真是担心死妈妈了。没事就好!”
明枝缓缓挂断电话。
她开了机车回家。
此刻,房里,薄司洲指腹勾弄了会儿。
他眸子阖上,低沉哑哑纾解。
男人洗完澡从浴室出来,他坐在沙发上,唇角低勾。
沙发上彰显着他刚抱着她,做过的痕迹。
阿开赶紧进来查看,“薄爷,您没事儿吧!”
薄司洲唇角低勾,他指腹摩挲。
男人扫了眼,语气不咸不淡道:“什么事。”
阿开就拿过来一张照片,“薄爷,照您的吩咐加急去修复了明小姐的照片。但是这张照片上的男人,不是……”
薄司洲俊脸陡然一沉。
他唇角冷勾,他指腹接过,看了眼。
阿开感觉到,情况不太妙。
那边,明枝回家后,接到了陆尧的电话,“怎么了?”
阿尧道:“明姐,有人去您乡下的地方拿走一张照片。我怕那人做什么坏事,就动了点手脚,干脆就把照片的人替换成我的脸了。”
明枝:“……”
她不悦道:“谁让你擅作主张?谁的人。”
阿尧一愣道:“是薄爷的人。”
明枝挂了电话,那是十年前的事了……
他想必,也不记得了吧。
她捏了捏眉心。
到家的时候温家人都还在外面找她没回来,她就先上楼了。
刚关上门,就接到薄司洲的视频电话。
她接过,只见男人俊脸清隽,他唇角低淡勾起,“到家了?”
明枝没觉得哪儿不对。
她应了声,“到了。你抹药了没?”
薄司洲唇角低淡轻笑,“没抹呢。这点伤不算什么。”
他薄唇点了根烟,幽蓝色的焰火灼灼燃烧,衬得男人俊脸轮廓清晰俊朗。
他薄唇吐了口烟雾,眸子灼热深黑,嗓音低哑道:“阿枝,腿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