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枝枝亲自照顾
明枝看向男人似笑非笑矜贵的俊脸。
他都烧成这样了,还想压她?
她将身子往他更近一些,冰冰凉凉的,想让他温度降下来一些。
“你怎么越来越烫了……”
明枝越发觉得,男人身上十分滚烫。
她也没做什么?
少女担忧皱眉,抬手抚着他的额头。
薄司洲却是低磁轻笑,他捉住她的手,缓缓往底下带去。
他嗓音低哑道:“贴紧点儿呢。最烫的先给哥哥降降温。”
男人薄唇翕动,勾着她葱白的手指。
明枝浑身被电流贯穿。
她抽回手,看着他,“你想惹我生气是吗。薄司洲,你不知道我担心死你了是吗?”
少女眼睛红红的,眼眶微微濡湿。
她一路顶着冷风开机车过来,险些撞着人,还以为他快病死了。
很好,他现在还有心情想有的没的东西。
薄司洲俯首,低磁慵懒看着为自个儿担心的小姑娘。
他臂膊有力一捞,让她进怀里。
男人大手托着些她温软的娇躯,勾着她的下巴,眸子灼热道:“头一遭,没太习惯。”
他这是第一次,被老婆关心。
有点儿,受宠若惊。
明枝摁住他的手,她往他身上更近一些,“你先别说话……我听听你心脏的跳动频率。”
她脑袋附在他宽阔的胸膛身上,感受着隔着薄薄衬衫炙热的男人的温度。
扑通。扑通。
很是剧烈的跳动。
但很快,明枝感觉到什么,她耳后一红,抬眼瞪向男人。
“上面也跳,底下也跳是吗。”
不光是他的心脏在跳动。
他的——
她用力掐了一下,惩罚他。
薄司洲炙热的喉头低磁闷哼一声。
他唇角清磁低笑,捧着她的后脑勺,附耳低语道:“掐坏它,我们阿枝以后要怎么用?”
明枝觉着他兄弟欠收拾。
她给他看病,它偏偏要来招惹她。
她要是不拍开,它是不是想跳到她脸上来耍威风?
“不用了。”
少女白了一眼。
明枝起身,她出去给他拿药去。
好好的物理降温他不用,那她就不给了。
薄司洲见小姑娘要走,他扯着她的腕子不让。
他让她待在自个儿怀里。
男人眉头跳动,“去哪儿?贴紧点儿呢,我觉得好很多。挺管用。”
明枝无言。
刚刚怎么不说有效果?
这会她要走了,他就死皮赖脸了是吧?
“贴紧点方便你?”
她已经把他坏心思看透透的了。
狗男人就这点儿东西。
薄司洲英挺的眉头一勾,他俯首捏着她的下巴。
他贴近她,嗓音低醇道:“阿枝,别挑衅我。嗯?”
男人眸子炙热流转,盯着她漂亮的娇唇。
他不弄还是男人么?
送上门的小娇妻,还是脱得干干净净的要跟他贴贴。
明枝这下的确是不太敢动了。
她怕他真对她用强。
到时候,难受的又是她自己的身体。
“你……你发烧着,不能运动。”她嗓音温软了下来。
缓缓抬眼,她想哄哄眼前的男人。
薄司洲唇角淡勾。
他不咸不淡抚着她细腻的头发。
他嗓音低淡道:“怎么会?运动运动,出出汗,烧就退了。”
男人循序渐进,想要诱哄她。
明枝才不会被骗。
她现在哪儿还有这些心思,就算是想要他,也得忍忍。
“这样,你先躺下……我亲自照顾你,行?”
她捏了捏眉心,一脸担忧看着他。
大冬天的,他昨晚还洗凉水澡,是不是疯了?
是不怕她心疼是吧?
早知道昨晚就不让他——
明枝耳后一热。
薄司洲唇角玩味,他薄唇欺近。
男人捧着小姑娘的腰肢,抬腿将她勾得更近,眸光在她身上炙热扫动。
他嗓音哑哑道:“这是在跟我,讨价还价呢?”
没人告诉过小姑娘,不能跟男人讨价还价么,嗯?
明枝咬唇。
她刚刚感受到他心跳跳得很快。
他是病得不轻了。
“昨晚是因为,留你在我房里,帮我……所以,你才病的,对吗?”
少女抬起水眸,带着一丝破碎感,还有一些愧疚。
薄司洲眉头跳了跳。
他家姑娘,怎么这么会揽责呢?
男人嗓音不咸不淡,清磁淡笑,“大概是,我没睡到你,气病的。”
他贴着她的耳尖,轻笑着。
明枝:“……”
没爱了。
她酝酿了许久,才忍着没去怼他。
他其实完全可以说是因为她,他才病的,但他没有。
这一点,还算凑活。
明枝深吸一口气,她看着他道:“你松一松,我去给你买药。”
她抬手,敲了敲他的手。
可他手就是不肯松开,还将她的,捏成各种形状。
她浑身一僵,恨不得咬死他算了。
“薄司洲,你做什么。拿开手。”
明枝耳后泛红,她白他一眼。
薄司洲骨节修长匀称,他不咸不淡把玩着。
男人嗓音低磁勾笑,“你说我做什么?说出来听听,嗯?我在玩你什么。”
他的语气勾撩,低蛊。
明枝浑身都软了,她怕她控制不住自己,想跟他做……
她吸气,顶着最后一丝定力。
“你真是混蛋。”
小姑娘眼角红红像是要哭了。
她在这儿那么担心他,担心的要死。
他偏偏在玩她。
少女越这样,他越是喜欢。
薄司洲嗓音低磁蛊笑,他低醇道:“阿枝这样,哥哥很喜欢呢。”
他抱着她,让她坐在自己腿上。
第一次,被她关心,她心里,还是有他的。
他心情很好。
明枝推不开他,索性就在这儿等他死了算了。
反正他死了,她也不活了。
她生着闷气。
“你随意。烧死你算了。”
明枝被他抱着,浑身就像泡在温泉水里一样。
虽然他用力搂,但她被这样强烈的抱着,又有一些从来没有过的巨大的安全感,她知道她正被他狠狠爱着。
薄司洲指腹摩挲她的唇儿,他嗓音勾哑道:“嗯,哥哥问个问题,行不行?”
他指腹,上下其手,一点儿也不放过。
他喜欢小姑娘这样,软软的像只小兔子。
明枝摆烂了。
虽说嘴上还在责怪他,但身子挺诚实。
她不断用自己身上的冰凉,贴着他,想让他散热一些,好退烧。
她不开心道:“什么问题?”
薄司洲唇角低勾,他嗓音清磁低醇道:“兔子的洞洞,是什么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