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摸够了?
明枝翻了翻眼。
她都这样了,他要她睡他?
她是病人,病人不能做剧烈运动,有点儿常识。
“你要是想一直当畜生,我也没什么意见。毕竟你是鸭子,骚一点也没什么。”
明枝淡淡,她双手缓缓抬起自己的脖颈。
只听得“咔咔”一声,就治好了自己的落枕。
薄司洲眸子里的笑意更深了。
他唇角勾挑道:“对自己下手这么狠?过来,让我瞧瞧。”
男人指腹扯过她的腕子。
将少女整个人拉坐在他怀里,他单手搂着她的腰肢,另一只手检查她白皙软白的脖颈。
摸着跟块儿羊脂白玉似的。
挺润手。
薄司洲指腹摩挲她的唇角,眸子深刻道:“去换身干净的衣裳。”
他的掌心轻轻拍了拍她的小腰。
房里开了暖气,明枝没有感觉到冷了。
她看向床上的衣物,拿了起来,就打算去他卫生间换。
但下一秒,她停顿了——
明枝扫向男人,不说话。
薄司洲唇角微挑,循着她的目光,“怎么这么看着我,一个人害怕?我陪你去。”
他修长的双腿起身,陪他家小姑娘一起去卫生间。
明枝:“……”
她捏了捏眉心,指向他的卫生间玻璃门。
“你这门,里面看外面是看不到的,但外面看里面清清楚楚。你变态吗。”
当初安装这个门。
他什么心思?
上次吃过一次亏了,同样的坑,她不可能跳第二次。
薄司洲眉眼蕴着笑意,他低磁勾挑道:“都说是变态了。哥哥还能正常?”
明枝:??
她不要嫁给一个不正常的男人。
她直接下楼,去找楼下卫生间关起门换衣服。
男人却喉骨溢出淡淡轻笑。
他好整以暇,不紧不缓开了房里的百寸屏幕。
瞬间,整个薄家别墅的所有角落的监控,都清清楚楚的呈现。
薄司洲倚在单人沙发上。
男人矜贵的脸庞神情没什么变化。
看了十分钟后。
他点了根烟,含在薄唇上,咬在唇齿间。
明枝换完衣服回来,她抱着自己湿衣服,一进门就看见屏幕什么东西消失了。
她没看清楚。
薄司洲俊脸深刻,眸子里宛若清酒一般。
他看向小姑娘,嗓音无形之中哑了许多,“换好了?”
男人起身,来到她身前,将她揽进怀里。
明枝只觉一股强大的身躯压迫了过来。
她道:“你腰上有腰伤。”
刚下楼,她特意去找阿开问了。
她在那边的时候,他着急她的性命安危,一路疯了一般,眸子猩红,面容冷沉的想让所有人都陪葬一样。
阿开在车里吓个半死,一直念叨着薄爷疯了,哭着说西装衬衫要守寡了。
她听着,都觉得挺不可思议。
他是不是为了她,能命都不要了?
值得吗。
明枝长长的睫毛微颤。
薄司洲刚抽完烟。
他摁了房里的换气,都吸走了烟味。
男人俯首,勾起她漂亮的下巴端看,眸子深刻道:“腰没什么要紧,还能用。试用一下,嗯?”
明枝:“……”
还能试用?
她视线落在他的腰身上。
“用就不必了。我确定你没事就好。”
明枝说完,就想检查一下他的伤势。
少女柔软无骨般的手,缓缓摸进了男人衬衫里。
隔着衬衫硬挺的布料,连带他炙热的温度,她抚在他的腰身上。
摸来摸去。
只摸到一条疤痕。
明枝手一颤。
两人气息灼热,薄司洲淡淡看着小姑娘在自己身上乱摸。
他唇角蕴着淡淡笑意。
又被她来回摸了几分钟。
男人勾起唇角,哑着嗓子道:“摸够了?”
少女的手往上摸了会儿。
才从他西装衬衫里出来。
明枝说道:“没伤。也没出血。你不会脑震荡了吧?”
她皱眉看着男人。
薄司洲捉住小姑娘的腕子。
他扯近她,嗓音勾惹道:“摸上面管什么用?你觉得伤在腰以上?”
明枝被一股灼热的气息烫到脖颈。
是他的呼吸。
她想起在车里被他抱着,他有力心脏鼓动的声音,振振有声。
“那不然伤在哪儿?”
明枝看向他道:“我只负责看伤口,不负责看男科。”
超过腰以下的位置。
那就不在她的范围之内了。
超纲了。
薄司洲视线下移,他注意到小姑娘的领口。
他指腹落在她的额前,缓缓摩挲,俯身道:“为了你老公的幸福,是不是该检查下,嗯?”
男人抱起小姑娘,闲散的坐在了同一个单人沙发上。
沙发很窄挤,他喜欢这样跟她挤在一块儿的感觉。
明枝看着他这副矜贵懒懒的模样。
她气笑了。
到底谁是病人?
她才劫后余生。
他这是让她伺候起他来了?
不要脸皮。
“我不检查也挺幸福的。”
明枝扫了一眼他的西装裤,“我怕看一眼我会晕过去。”
大概是。
被吓晕的吧。
薄司洲嗓音低笑,他指腹捏着她柔软的脸颊,看着脸蛋儿凹陷进去。
男人缓缓抚着她的耳廓。
这是在夸他么。
半会儿,他将她带到自己眼前,抚着她的脸蛋,低淡开口道:“凌霄是谁?”
他凝着她漂亮含水光的眸子。
明枝浑身一僵。
她秀眉宛若绳索般,紧拧了起来。
“你抓到人了?”
她看向他。
如果他抓到人,是好事。
薄司洲唇角半掀,他似乎不太喜欢小姑娘身边出现异性男人。
尤其是,他不认识的。
男人抱着她坐着,好整以暇看着,“在地下室,喂阿虎。等着我抽两鞭子。”
明枝是见识过薄司洲的狠的。
他要是想发狠折磨一个人,那人一定会生不如死。
他说的抽两鞭子,那就差不多是两千鞭子打底。
薄司洲勾住小姑娘的下巴。
他薄唇压了过去,贴着她的唇角缓缓亲,从左边亲到右边,再慢慢亲到她嘴巴上。
男人眸子灼热,嗓音如酒勾道:“在一块儿,相处过?”
他带着低磁诱哄,缓缓让她卸下一切。
明枝看着他这样。
她就知道他在捻酸。
“没怎么接触。”她说道:“同事而已。”
她现在,不想谈关于那的一切以及人,会让她更加恹恹基因局。
明枝扯开话题。
她瞟向男人,说道:“问别人不如有空你把裤子脱了,我看一眼,你伤在哪里。”
薄司洲西装裤微抻。
他不紧不缓,矜贵指腹勾弄着威士忌的木瓶塞。
男人嗓音如酒,淡勾道:“你来脱。会解男人皮带么,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