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很难哄的
温允冷笑,“你好的很。男人需要你抢?”
他恨不得掐死她。
推了跟他出去的通告,就是为了去抢男人?
长没长脑子。
明枝感受到他一股无形的怒气。
她都不知道他在气什么玩意儿。
跟她有什么关系。
她一脸淡淡道:“所以,你凶我。我去告诉爸妈。”
温允:“……”
他指腹修长捏了捏眉心。
他养了个祖宗?
“我供你上学,供你吃喝穿住。你脑子里只有薄司洲,没有我?”
男人俊脸阴沉,臂膊泛起青筋。
整个温家的钱,不都是他赚来的么,他就是个atm机,心里挺有b数的。
明枝看着他。
“可以了,再多说就不礼貌了。二哥。”
她何止是没有。
压根整个温家就没有他的存在,现在也就只有她同情下二哥,偶尔跟他说几句话而已。
有谁理他么。
温允冷冷拿走她脑袋上自己的鸭舌帽。
他戴上,修长有力的身躯抬腿就走。
明枝看着二哥的背影。
腿长了不起?
装什么呢。
她出了温家,跟在他的后头,确保二哥上了保姆车走了后,她才放心。
不远处,一抹红外线瞄准了她。
明枝冷笑。
她一记冷眼扫向对面。
对面冷不防一个激灵,被发现后立刻移走ak47。
杀她,需要ak。
挺看得起她的。
这时,一辆黑色大g车缓缓停在了少女的面前。
一股强烈的安全感扑面而来。
车窗降落,男人矜贵清隽的脸庞蕴着笑意,薄唇低磁道:“老婆,上车。”
他又来勾瘾小姑娘了。
明枝瞥他一眼,她上了车。
“换个称呼,我们还没领证。”
她不想被他占这个便宜。
薄司洲英挺的眉头微挑。
男人嗓音低磁清淡道:“嗯。哥哥叫宝宝好么。”
他唇角勾挑,满是清醇的笑意。
明枝耳后泛起了小疙瘩。
她被男人的手抱过腰肢。
她毫不客气反手在他腰上拧了一把。
“重新说。”
她淡淡看着他。
薄司洲被小姑娘掐得心痒痒。
他看向她漂亮葱白的手指,这么软,挺好握的。
男人低磁勾笑,“宝宝在挠痒痒呢?”
一点儿都不疼。
感觉,她在跟他撒娇呢。
薄司洲心情挺好。
明枝扫了他一眼,算了。
随他吧。
毕竟他不正常。
“你正常点,我不害怕。”
她面无表情道。
只听一阵低磁宛若酒水一般的轻笑,从喉骨发出。
薄司洲眉头微勾。
他修长的西装裤微抻了抻,矜贵清隽的脸庞深刻俊朗。
男人开了车窗,咬了根烟。
“哥哥换了身新西装裤。来摸摸?”
他眸光在小姑娘身上肆虐。
明枝瞟了一眼。
有什么区别?
不都是鸭穿的吗。
她说道:“有什么好摸的,又不是没坐过。”
薄司洲眸光蕴着淡笑。
他唇角扯动,拖长调道:“想什么呢?这料子挺好,让你摸摸看。舒不舒服。”
小姑娘要是坐上来,会感觉到质感。
明枝:“……”
他故意的吧。
她瞥了眼他修长硬挺的西装裤。
“没看出来什么区别。”
这就跟女人拿着几个口红色号,问男人哪个色号好看一样。
正在阿开的阿开汗都掉滴下来了。
这要是薄爷问自个儿,自个儿命都没了。
明枝小姐——
危。
薄司洲眉头跳了跳动。
男人嗓音淡淡勾瘾道:“嗯。再看看,确定没区别么。哥哥很难哄的。”
他英挺的西装裤腿,碰了下她细白的小腿儿。
明枝拧眉。
她道:“乱蹭什么。”
她仔仔细细看了会儿,也没看出来什么分别。
难道自己是直女的原因?
明枝看半天,放弃了。
薄司洲见小姑娘一声不发,他唇角的烟没点燃,只是含着。
他指腹摩挲把玩着,“哪儿不一样?”
明枝忽而觉得。
风水轮流转。
她瞥他几眼,酝酿许久,才想出来。
“是挺不一样的。”
明枝说道:“你这身新的西装裤,比昨天穿的那身要硬。”
阿开松了口气。
满分答案!
明枝小姐,不愧是你!
扶我起来,我还能继续磕我的爱情cp!
薄司洲眸子闪烁着。
男人指腹扯动了西装领带。
他唇角低笑道:“嗯,只是硬?还有别的地方么。”
明枝真就看向他浑身。
她这是在他身上找不同么。
“哦。”
她定格在他西装领带上,“领带,系歪了。”
薄司洲眸子迷离。
男人喉骨滚动,低淡一笑。
他刻意系歪的。
他淡淡移了过去,在她耳尖低哑道:“帮老公系一下?嗯?”
明枝皱眉。
她对上他似笑非笑的眸子。
“……”
“这就是你的目的吧,薄司洲。”
明枝洞穿了他。
男人清隽矜贵的脸,带着玩味。
他唇角勾挑,“嗯,有这么明显?”
明枝:“……”
除了你自己。
谁都看出来。
你对我yu罢不能,无法自拔,谢谢。
就差把我有老婆刻在脸上了。
薄司洲眉头淡勾,扯松领带,彻底松开了,“系一下呢?”
他为了让她方便。
少女瞟了一眼。
她说道:“我不会。没给男人系过。”
准确的来说,她身边,只有他一个老男人。
薄司洲将少女娇软的身子抱入怀里。
他让她坐在自己修长的腿上。
男人捏着她的下巴,缓缓摩挲,嗓音灼热勾人,“是么。就当为了我,学一下?”
明枝被他抱坐着。
她拧眉看着他禁欲的西装领带,被他扯得松散慵懒。
隔着男人薄薄禁欲炙热的西装衬衫。
有些烫人。
明枝看着他道:“你蛮不讲理。”
讲点儿道理。
他自己能系,为什么偏偏要她给他系。
什么癖好?
薄司洲抱坐着她,他捉住她葱白的手指,薄唇淡吻了吻。
他凝着她漂亮的下巴,低哑轻笑,“嗯。怎么讲道理?你让男人跟你讲道理?”
明枝:“……”
首先他是个男人,其次他是个男人,最后他是个男人。
总之他是不可能会跟她讲道理的。
他的气息灼热喷洒在她脖颈。
她耳尖微烫,“薄司洲,你先撒开我。你现在身上有多烫你自己不清楚吗。”
他是不是——
就仗着她喜欢他。
得寸进尺?
她向来不惯着男人的。
薄司洲倚在皮座上,男人矜贵清隽,眉眼禁欲。
他唇角微微勾起,挑起小姑娘漂亮的下巴。
“哪儿烫?说清楚点,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