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不放心我嗯?
明枝看向温西故,说道:“还不够明显吗?”
她微微一笑。
男人喉头炙热滚动,他眸子深黑几分。
温西故温淡开口道:“枝枝,这很明显。明显的挺残忍。”
他就像是在说什么云淡风轻的事。
他走近她,搭着白大褂泛着淡淡雪松的味道,俯首单手搂住她白腻的脖颈,到自己怀里来。
“早点回家。别让他再亲你。”
温西故贴着她的耳尖,声音低哑。
他侧身离开,深深看她一眼,开了自己的车离开了南州医院。
明枝看着车离去,她迟疑着,正打算进去医院里看看。
下一秒,阿开就匆匆跑了出来,“明枝小姐,夫人犯病了,需要药救命!”
“知道了。”
她从口袋里拿出镇定剂,一边走去病房一边葱白的手指将药打进针筒里。
推开病房的门。
薄夫人发疯一般,在见到儿媳妇的一刹那,才歇了。
“呜呜,阿洲他媳妇儿,你终于来了!”
立刻瘫软在了床上。
薄司洲俊脸冷淡,他站在一旁,看着满地的狼藉。
他修长挺拔的身躯宛若山岳。
看见小姑娘来了,他才提步走了过去,将她带入怀里,嗓音低哑道:“怎么没走?不放心我,嗯? ”
明枝看着他道:“你不是离开我会死么。”
她推断,薄阿姨的失控跟薄董来过有关。
也是担心阿姨会犯病,她才留下。
绝不是想为了这男人留下。
薄司洲唇角微勾,他俯首在她唇上亲咬,嗓音低磁道:“嗯,是会死。”
他得死在小姑娘身上才行呢。
薄夫人嘤嘤嘤,看向明枝开口道:“北枝医生,你怀上阿洲的种了吗?加把劲儿啊。”
说着,从枕头底下拿出私藏的。
“阿洲,这药赶紧拿着。每天吃两粒,有助于你博大精深!”
把药给两人。
明枝:为什么会有人精神分裂是催生的。
薄司洲不需要那玩意儿。
他眸子冷淡,瞥了眼阿开。
阿开赶紧收下。
薄爷您不要我要……
以后有媳妇儿了用,嘿嘿嘿。
明枝看向薄夫人道:“薄阿姨,我给你打一剂镇定剂。你睡一觉会舒服些。”
她拿出纤长的针管来。
薄夫人咽了口唾沫,“这针也太大了,疼不疼啊?枝枝宝贝,妈妈打完针,你跟阿洲来一炮行不?”
明枝:“……”
这称呼变得。
“总共三针。不疼,我打的很快。”
她推了下针筒。
薄夫人哭唧唧道:“那那,给妈妈点儿动力和安慰好吗?三针的话那就……乖乖,你跟阿洲干三炮儿?”
明枝:???
打个针还要讨价还价。
她到底是为什么要哄薄司洲他妈,还要献身。
这就是传说中的,为医学献身?
薄夫人傲娇道:“不然我就不打,我不睡觉。我24小时都不合眼。就算死了变成鬼也要看着你们搞完。”
明枝捏了捏眉心。
真的是……
有其母必有其子。
她看向一旁似笑非笑的矜贵男人。
他倒是挺会看热闹。
针都快被她捏断了,她深吸一口气道:“行。打完三针,我做。”
薄夫人嘻嘻笑,道:“我要视频版的。我有相机,你们录吗?”
明枝:“……”
服。
她淡淡道:“我答应您。”
薄夫人赶紧把相机拿出来,递给薄司洲,“阿洲。好好拍啊,各个角度都要拍。上下左右,三百六十度,花样多点儿。”
薄夫人:爱情保安二号就是我。
天天为儿子追老婆操碎心。
薄司洲眉头微勾。
他修长的指腹,把玩着手里的相机。
这么小,塞哪儿?
男人勾起唇角,低笑看向小姑娘。
明枝瞟他一眼。
他脑子里在想什么,别以为她不知道。
薄夫人呜呜道:“说话算数啊枝枝,不能骗妈妈的。要是骗我的话,你这辈子除了跟阿洲以外,生不了女儿!”
明枝:“……”
多么恶毒的诅咒。
她揉捏眉心,道:“好。阿姨,躺着。”
薄夫人纠正道:“叫妈妈。”
明枝闭眼。
她道:“妈妈。”
她对不起妈妈曾芸,现在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薄夫人心花怒放,开心得像个孩子,直接躺平,“来吧!不要怜惜我!”
明枝无言。
她直接三针下去。
床上的年轻妇人甜美的睡了过去,希望一觉醒来,儿子跟儿媳妇儿已经造人成功,下个月就三胎。
明枝三针结束,扔完针筒。
转过身,就被男人搂住腰肢带进怀里头。
男人结实的胸膛,让她撞了下脑袋,闷哼了一声,抬眼瞪他。
薄司洲抱着小姑娘,坐在了医院病房里的椅子上。
他让她跨坐在自己的西装裤腿上。
他嗓音低磁道:“撞疼了?”
明枝看着他这样,就知道他想干什么。
她说道:“这是在医院。薄司洲,全科室的人都能看到。你还想做什么。”
她抬头看了眼。
这里的监控怎么没了?
哦,上次被他拆了。
薄司洲矜贵清隽的俊脸淡淡。
他唇角低醇如酒,淡淡道:“男人这样,显而易见想做什么。嗯?”
他修长的指腹,摩挲小姑娘软白的下巴,想探进她唇里搅弄。
明枝盯着他这副模样。
“放开。”她道:“我做这些只是为了薄阿姨好。”
言外之意,不是为了要跟他做。
薄司洲眉头微勾。
他轻笑看着小姑娘辩解。
她挺有感觉的不是么。
他扶着小姑娘的小腰,矜贵慵懒道:“爬上哥哥的腿,哪有放开的道理呢。”
明枝盯着他的西装裤。
她说道:“是你抱我过来的。”
所以,她没爬他的腿。
薄司洲修长的西装裤腿微抻。
他抱着小姑娘热乎乎的娇躯,身子倚着,很是放松。
男人低磁勾笑,单手摩挲她的后背。
“嗯。就当是哥哥想爬你的床,行不行?”
他指腹摩挲她的耳尖,带着丝丝麻麻的感觉。
明枝耳朵是最不能让人碰的。
她捉住他有力的大手。
“你不是爬过了?”
她拧起眉头。
那天晚上,他在她床上躺了会儿。
还好她在一旁,不然谁知道他想对她的床做什么。
薄司洲眉头淡勾。
他薄唇微动,直勾勾看着小姑娘漂亮泛着水光的唇儿。
男人嗓音清磁如酒,“嗯呢,欠哥哥三炮。现在还?”